“還能這樣?”君子遷明顯不相信他哥這個說法。
“爲什麼不能?”慕容傑淡淡的接了一句。
“那我再去試試。”君子遷說着起身就要離開。
“站住。”慕容傑放下手中的狼毫筆,看着君子遷詢問道:“你找籬兒幹什麼?”
君子遷嘆了口氣,解釋道:“我是想和三妹商量一下養蠶的事,最近幾年養好的那些蠶,都送到了其他地方賣錢。可是去年開始,我發現有人故意壓低蠶的價錢,百姓連工錢都賺不回來了,。所以我想說能不能咱們也開始學着弄些綢緞,自產自銷,讓那些百姓學些其他手藝養活自己。”
慕容傑聽言好奇道:“這件事你還用得着和她商量,你找些會織衣的老師傅,帶到漠北去教他們不就行了。”
君子遷翻了個白眼,反駁道:“我得用銀子啊,你當白學的,況且紡織的那些工具,還要大老遠的運過去,這些都要用錢啊。”
慕容傑不怒反笑道:“怎麼,你堂堂一個世子爺,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
君子遷呸了一聲,嘚瑟道:“怎麼拿不出來,只是我不想拿罷了,我的錢還要養媳婦的,你當我像你一樣沒人要的單身狗。”
慕容傑冷眼看着君子遷:“我看你是真的皮癢了,來人,放狗。”
君子遷一聽這話,立即走到了門口,推着門喊道:“喂喂喂,你能不能玩的起,好好說話放什麼狗,有你一隻還不夠嗎?!”
說罷,君子遷一溜煙跑了出去,不給慕容傑抓住的機會。
慕容傑冷哼一聲,看向一旁絲毫沒有被打擾的君子軒,不解道:“你們是親兄弟?他是撿來的吧。”
慕容傑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出現,不然免不了又給籬兒惹麻煩,他也許久沒有回家了,是時候回去看看父皇母后了。
“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交給你了。”慕容傑拍了拍剩下的一摞奏摺,起身離開了勤政殿。
君子軒望着那一摞走着,默默嘆了口氣:“也沒讓你現在就離開啊...”
......
半個時辰後,慕容傑拎着兩壺酒,出現在城中一處富麗堂皇的宅子前。
“父親,兒子帶了許多花雕酒,今晚咱們喝...”慕容傑拎着酒欣喜的走進父親的院子,卻不想看到的卻是滿地的屍體。
“糟了!”慕容傑一個箭步衝了進去,但留給他的,卻只是兩具冰冷的屍骨。
“父親...母親...”慕容傑眼眶瞬間紅了,看着早已沒了氣息的二老,他一時竟不知該幹什麼了。
‘砰’門外忽而傳來一聲微響,慕容傑立即衝了出去,但見一蒙面人出現在院中,正在那些屍體上找什麼東西。
“混蛋!”慕容傑飛身上前,抽出佩劍就朝着那蒙面人砍了下去。
蒙面人見狀連連向後躲去,並沒有對慕容傑出手,此刻已經有些瘋魔的慕容傑,並未注意對方只守不攻的舉動,醉着蒙面人招招致命。
蒙面人不敵慕容傑,摔下一顆煙霧彈,趁着慕容傑被迷惑時,翻身上了屋頂,消失在了院落中。
“啊!!!”
慕容傑在院子裏怒吼,聲音如同悲憤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