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就不怕你再自稱一個奴婢，你師父就不要你這個徒弟了？”蘇紅珊好笑的拉了她起來。
“不管怎麼樣，在夫人面前，我永遠都是夫人您的奴婢。”立秋堅持道。
蘇紅珊看着她那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又忍不住捏了一把，嗔怪道：
“還說？你師父等下一掌朝我劈來，那我真要冤死了。”
“夫人。”
“喊夫人也沒用，以後喊我姐姐。”蘇紅珊笑道。
立秋這頭還沒說話，外面忽然就響起了老頭中氣十足的聲音：“呸，你個臭丫頭就知道佔我徒弟便宜，什麼姐姐妹妹的，你得喊我徒弟師姑！沒大沒小！”
蘇紅珊：“......”
立秋：“......”
老頭揹着手走了進來，立秋乖乖站直喊了聲：“師父。”
“嗯。”
老頭仰着下巴，淡淡的應了聲，傲嬌的打量了眼立秋，滿意的點頭，卻並未說什麼，而是轉頭瞪了眼蘇紅珊，喝道：“還不趕緊喊爺爺，沒大沒小的。”
“......”蘇紅珊無奈的喊了聲：“爺爺。”
老頭滿意的撫着鬍子，立馬眉開眼笑，又指了指立秋：“喊她師姑。”
蘇紅珊：“......”
立秋連忙道：“師父......”
話還沒出口，就被老頭打斷：“沒你事，丫頭，趕緊喊師姑。”
蘇紅珊還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兒惡趣味，無非就是想看着她喫癟罷了，她還就偏不如他的意。
蘇紅珊扭頭看着立秋那因爲着急而通紅的臉頰又沒忍住捏了捏，笑着喊道：
“師姑。”
立秋都快哭了：“夫人......”
老頭卻很不滿意的哼了一聲。
“嘁，滿意，滿意的不得了，以後見了我徒弟就得喊師姑。”
說着就瞪眼看立秋：“還有你，有點兒骨氣行不行，她是你師姑，不是你夫人，再讓我聽到你喊她夫人，我......我就殺了她！”
立秋原本就害怕老頭，這會兒被吼的更是一句話不敢說的瞪着老頭，眼裏都寫滿了不滿。
蘇紅珊知道老頭就是個紙老虎，也就會撂狠話了，根本沒放在心上。
可立秋不知道啊，生怕因爲自己的原因害了蘇紅珊，可也非常不滿老頭的蠻橫，握着拳頭半天，忽然憋出了句：
“我不當你徒弟了！我是夫人的丫鬟，我當你徒弟也是爲了夫人能拿到赤焰參，你......你再這樣逼我......我就不當你徒弟了！”
說到後面，更是梗着脖子看老頭，大有一副要和老頭槓上的意思。
不止老頭怔住了，蘇紅珊也怔住了。
說不感動是假的。
當老頭徒弟，這麼明顯的好處，她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只爲了那一聲‘夫人’，這樣的維護，如何能讓蘇紅珊不感動。
老頭也怔怔的看了立秋半天，忽然冷聲道：
“你若不當我徒弟，我就要把給你的東西收回來，你可想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豁出去了，立秋也跟着冷哼了一聲，悶聲悶氣的直接說道：
“收回去就收回去，我不稀罕。”
老頭沉着臉看立秋：“好，我給你的是我十年內力，灌輸到你體內後，順便幫你洗滌了身體，若是收回，你以後都不能再練武，就連你之前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會被廢，只能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婦人，而且抽回內力的過程十分痛苦，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