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德？”
蘇紅珊怔了怔，待看清楚了襄王妃那奇奇怪怪明顯有些不自在的表情時，哪裏還能不明白，整個人也不禁僵了下，有些尷尬。
“乾孃，我和韓夜霖這次成親其實只是補個婚禮，我們......那啥我們之前就是夫妻......”
縱使蘇紅珊平日裏再鎮靜，此刻也不禁紅了臉。
這種事，哪怕是晚上也經常做的人，當人面說起來也臉紅啊。
她不好意思，襄王妃也好不到哪裏去。
堂堂一王妃都有些支支吾吾起來：“知道你們的情況，這不......反正這就是......那啥......你都懂的話其實也可以不看，別當回事。”
“那什麼......你自己看就行，早點休息，我就不留了。”
襄王妃說着就離開了，也不說和蘇紅珊一起睡的事情了。
實在是......即便是來之前做好了心理建設，見了面就鼓足了勇氣說了今晚和她一起睡，又拿出了那本書，可依然尷尬不好意思。
更別說她雖然和襄王成親多年，可真正圓房也不過就是前不久的事情，真說起來她和新媳婦真沒多大差別。
讓她擔任這事兒，是真有些難爲她了。
可除了她，這事兒也沒人能做了，畢竟她是乾孃。
看着襄王妃逃也似的離開，本來還尷尬的蘇紅珊也不禁笑了，看了眼手中的女德隨手扔在了牀頭。
可晚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好奇翻開了。
這一翻開，除了臉紅心跳以外剩下的就只有感嘆了。
這畫工，這姿勢，這表情，還有這東西......
而且就這程度，要是放在現代根本就不會出現在市面上，早被封了。
蘇紅珊嘖嘖有聲的翻完了整本，隨手就扔在了牀頭睡覺去了。
等到第二天立秋來叫她起牀，見到牀頭上放着本女德，隨手就要放到書桌上去，拿起來的時候卻不小心打開了書。
那畫面映入眼簾，嚇得立秋尖叫一聲就扔掉了書。
“發生什麼事了？”
蘇紅珊迷迷糊糊的聽到一聲尖叫，還沒睜眼就問道。
立秋嚇得連忙撿起了書藏在身後：“沒，沒什麼，就是有蟲子。”
“還以爲什麼事兒呢，這天氣有蟲子正常，什麼時辰了，是該起了嗎？”蘇紅珊迷迷糊糊的說着就坐了起來。
立秋不知所措，悄悄把書扔到了牀底下，這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說道：
“該起了，全福夫人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蘇紅珊應着起身就開始忙活了，也忘了女德的事情，只是在全福夫人幫着她打扮的時候，她總覺得立秋有些怪怪的。
臉特別紅，看着她的目光也奇奇怪怪的。
“立秋，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蘇紅珊得空的時候問道。
立秋連忙擺手：“沒事。”
“哦。”
蘇紅珊也沒在意，坐在鏡前看着全福夫人給她帶上鳳冠霞帔，脣角勾起了笑，滿臉都洋溢着幸福。
“孃親......哇......孃親你今天太好看了......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