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問問。”
謝亮忽然二話不說就直接跑上了四樓。
他這人有些憤世嫉俗，湊在他身邊的一般都是不如他的，比他能力強一些的，所以和四樓這些和他能力差不多，甚至比他能力強的，他和他們基本上沒有交集。
可這一回，他卻直接拉了一個人，直接就問：
“老城主的那個徒弟呢？她怎麼不在四樓？”
聽他提起老城主的那個徒弟，被他拉住的這人還沒回話，邊上就有其他人嗤笑一聲，回道：
“人家在四樓根本就沒停留，直接就被老城主帶着去五樓的，估計人在五樓呢。”
“還真在五樓？”謝亮不可置信。
其他人搖頭，說不出的酸意：“可不，誰讓人家運氣好，直接找了老城主當師父呢。”
“可是藏書閣不是有規定，必須通過考覈，才能進入相關的樓層閱讀相關等級的藏書嗎。”謝亮不由提高了音量，任誰都能聽出他的不平。
不過也沒人在意，絕大多數人都覺得不公平。
有人聳肩，哼笑出聲：
“是規定又如何？人家可是老城主的徒弟，她想去哪裏還不是老城主一句話的事，考不考覈的又有什麼關係？估計就是她大字都不識一個，只要她想去，老城主也會帶着她上去吧。”
“哎，你們說她會不會真的天賦卓越，已經不屑於看四樓以下的藏書了？”有人放下書說道。
立馬就有人嗤笑出聲：
“怎麼可能？看她年紀，最多也就二十歲，能到四層的，哪個不是我們這麼大年齡的，最小的估計也都三十了吧，這還是原本就天賦好，從啓蒙開始就學醫的結果，像是一些天賦不好的，四十歲也不一定能上得了藏書閣四樓，一個二十歲的黃毛丫頭，說她醫術比我們在場的都厲害？你們信？反正我不信。”
他目光隱晦帶着冷意的看了眼說話那人，暗暗握拳，卻什麼都沒說。
他看着衆人爭論了一會兒，忽然提議道：“說這麼多也沒用，要我說就應該直接上，試試她水平不就知道了。”
他這話出口，不少人都直接看向了他。
有人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嗤笑了一聲就繼續看自己的書去了，並不打算湊這個熱鬧。
有人卻是若有所思。
老城主忽然收徒，他們都很好奇老城主到底是看上了她的哪一點，若是有人能夠當這個出頭鳥去試探一下的話，倒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謝亮身上。
有人就笑道：“謝亮啊，你這麼說是不是想自己去試試她的能力？去呀，我們都支持你。”
“就是，咱們這麼努力都才上了四樓，她一個纔到冷家不到一天的人，憑什麼就能直接上五樓。”
謝亮哪裏能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他冷笑了一聲：
“我也就說一說罷了，你們要是好奇就自己去。”
他說着，就直接下樓去了。
他倒是想去試試的，可憑什麼要按照那些人的心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