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閃婚嬌妻是啞巴溫嫺霍止寒 >第630章 他只是個魚餌
    西西的一頭小卷毛被揉成了親媽同款雞窩,一臉的生無可戀。

    唉,自己的親媽,除了忍着還能又什麼辦法呢?

    另一邊,江州大巴站。

    程雨墨接到溫嫺電話的時候,正在檢票上車,只不過不是宏市的小巴車,而是江州開往南山馬場的小巴車。

    昨晚時越被帶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宏市到江州的車次全都停運了,她坐的是今天最早的一班高鐵直達江州。

    握着手機,她心裏篤定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把時越平安帶回來,自己已經給蔣家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不能再連累時越了。

    南山馬場。

    “你們帶的什麼人回來?”

    “老大,那位程小姐她實在是不配合,而且身手也不錯,所以我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把她男朋友帶回來了,她自然就回來了。”

    一身黑色西裝被稱作‘老大’的是馬場的負責人,臉色不大好的看了屋子裏一眼,“讓你們帶個人回來,拖了這麼多天,結果人沒帶回來,還帶回來個男人,要是兩位老闆知道了,你們就等着脫層皮吧。”

    “老大,我們也不想,但是你給我一天時間,這就是個魚餌,晚上我們已經把人送到您面前。”

    馬場負責人指着兩個人的鼻子,“就到今天晚上爲止,否則這件事你們就不要再做了,我可以交給別人去做。”

    “是是是。”

    兩個壯漢點頭如搗蒜。

    負責人叮囑道,“這期間你們給我把這小子看好,別讓他跑了,回頭等事情辦完再處理乾淨。”

    “那這事兒要不要跟兩位老闆說一聲?”

    “不用了,兩位老闆今天要跟人談事,你們今天誰也不準去打擾,要是他們知道你們私自帶人回來,我都保不了你們!”

    “明白,明白。”倆人點頭哈腰,不敢再提見老闆的事情。

    負責人一走,其中一個壯漢便啐了一口,“呸!什麼玩意兒,做得好的功勞都被他搶走了,做的不好就是我們下面人倒黴,說什麼談生意,還不就是不想讓我們見到老闆,怕我們邀功。”

    “就是。”

    “走,找個地方休息會兒,那丫頭恐怕沒這麼快到。”

    “……”

    此時的屋子裏,昏暗無光。

    時越被綁在椅子上丟在了角落,眼睛也被一塊黑布給蒙起來了,他半天也沒等到一個人路過,外面安靜極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是他吸了吸鼻子,聞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總覺得這味道雖然不常見,但是自己好像在就是在什麼時候聞到過。

    時越幾乎快把脖子給搖斷了,才用耳朵蹭到肩膀,蹭開了矇眼睛黑布的一角,這纔看到屋子裏的環境。

    在他身後堆滿了乾草飼料,他一下子明白這是哪兒了。

    馬場的儲存飼料的倉庫。

    整個江州的大大小小馬場也都屈指可數,而能用這麼大一間倉庫儲存馬匹飼料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家。

    這兒是南山馬場。

    時越心裏咯噔了一下。

    不是程雨墨家的債主麼?怎麼把自己綁到南山馬場來了?

    想了好一會兒,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程雨墨的時候,她就是要來南山馬場找她媽媽拿錢給奶奶治病,難道這些債主找到她媽了?

    那冤有頭債有主,錢是程雨墨她媽欠的,沒道理還把自己扣在這兒啊?

    難道是守株待兔?用這種辦法引程雨墨她媽出現?

    無數個猜測從時越的腦子裏掠過。

    外面傳來那兩個把自己綁到這兒來的壯漢對話的聲音。

    “說是兩個小時之後到,這會兒還早呢,咱們找個地方眯會兒。”

    “不用看着這小子麼?”

    “不用,馬場這麼大,那丫頭就算是進來了也找不着這地方。”

    “也是,走。”

    一聽到這話,時越憤憤的捏緊了拳頭。

    程雨墨這是救人呢還是探親戚呢?怎麼還有跟‘綁匪’彙報自己什麼時候到的?而且這都過去一晚上加一個早上了,她居然還沒來,慢慢悠悠的一點兒都不着急,感情被抓的不是她家裏人。

    時越越想越氣,簡直白眼狼。

    正想着,“砰”的一聲,什麼東西從頭頂上方砸落的聲音在屋子裏迴盪。

    “誰?”時越嚇了一個激靈,一擡頭看到騎在窗框上的程雨墨。

    飼料倉庫的窗戶很小又很高,程雨墨瘦加上身體的柔韌性好,輕輕鬆鬆的就爬了進來,一個飛躍落地,姿勢堪稱舞臺級別的漂亮。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大門被他們鎖上了,而且門口有監控,走不了。”

    程雨墨沒時間跟他廢話,抽出一把隨身的匕首給他把綁手腳的繩子給割開了,然後將椅子搬到了窗邊,“走。”

    “走?往哪兒走?”

    時越一邊活動着痠疼的胳膊,一邊仰頭望着那窗戶,“你以爲我是你麼?這窗戶還沒我的肩膀寬,我怎麼出去?”

    程雨墨皺眉,“你先試試。”

    “我不。”

    時越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了,“這一看我就過不去。”

    “那你想怎麼辦?”

    “你出去把鎖砸開,我們從大門走,這馬場我來過,咱們一出去就報警,我知道警務室在哪兒。”

    “不行,不能去警務室。”

    “爲什麼?”

    程雨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反正就是不能去警務室,你現在這兒待着吧,我先出去。”

    都什麼時候了,時越骨子裏那副矯情勁兒還是過不去,這窗戶他努努力也就鑽出去了,非要故意找茬。

    這要是從大門出去被監控拍了,回頭又是一堆麻煩事。

    可麻煩是自己帶來的,程雨墨也只能由着他。

    時越看着程雨墨像是一條靈活的魚一樣,從窗戶遊了出去,沒一會兒,外面傳來哐當一道砸門的聲音,他這才滿意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他就說嘛,這可是江州,光天化日的有誰敢隨便把自己關起來,這可是非法拘禁。

    誰知道還沒嘚瑟幾秒,一出門他就被程雨墨拽着貓下了腰,“藏着點兒!露着頭你想再被抓一次麼?”

    時越從一旁看到路過的是馬場的工作人員,皺眉道,“不是他們,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