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聽誰說的?”陸星泉擔心姐姐被坑了,連忙追問?
“瞞的這麼緊?”陸微伊自言自語的着,沒聽見陸星泉的話,半晌也沒做回答。
“姐姐?”陸星泉擔心的又喚了一聲。
將陸微伊走神的思緒拉了回來,江南究竟發沒發生水患,看她必須去瞧一番才能放心了。
“不說江南那事了,你這案子結了沒有?”陸微伊不好和弟弟說這件事情,說大了就是大逆不道。她也不想讓陸星泉爲自己擔心。
陸星泉見姐姐不在說剛剛的問題,識趣的沒再提江南的事情。畢竟姐姐沒說原因必然是有她的顧慮,他是萬萬不會逼迫的。
“這件事本生不大,可是撞上了你集市受辱,父皇大怒!必然是不會饒恕這些蛀蟲。”
“這些貪贓枉法的官員只會欺負這些百姓,老百姓有苦難言,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拿錢辦事情景。”陸微伊嘆了一口氣,爲朝廷有這些腐敗的感到悲涼。
“姐姐放心,我一定會爲永陵縣的百姓重重懲治這貪官污吏。”陸星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堅定的說道。
“好好幹,等你辦完這個案子,阿姐帶你下江南?”
“和這個傻子?”陸星泉看了一眼呆楞的季長安,翻了翻白眼嫌棄的問道。
坐在一旁爲發聲的季長安頓時感覺煩悶,還沒人敢在自己的面前說傻子二字!不得不說這陸星泉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陸微伊沒料到自己弟弟會這樣開口,乾咳幾聲提醒自己弟弟別太過分了,畢竟這人可沒真的癡傻。往後記了陸星泉的仇可怎麼辦!
聽見姐姐咳嗽,陸星泉還以爲姐姐在路上感了風寒,更加對季長安不滿了,“姐姐可是在路上染了風寒?我就說這傻子怎麼能照顧好你!你且等等我,待我辦完案子就陪你去江南!”話語的着急難以掩飾,不知不覺中又將季長安罵了一頓。
季長安輕輕的冷哼一聲,這四皇子還真把他當傻子了,還是把他當聾子了?
居然毫不遮掩對他的不滿,季長安只能心中鬱悶,現在還不到時機告訴陸星泉。所以此刻他只能老老實實的裝個傻子。
“星泉,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皇姐夫休得放肆。”陸微伊黑着臉,出言教訓着陸星泉。
只是語氣並不重,起不到威懾的作用,可能就是做做樣子給一旁的季長安看。
“哦,星泉知道了!”委屈的聲音傳來。
季長安就一個頭兩個大,心裏想着你們兩姐弟是故意噁心我的吧?先是無緣無故的罵我傻子?現在還給我委屈上?
“好好辦案!過些日子再來看你!”陸微伊揉了揉陸星泉的頭。溫柔的開口。
陸星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也明白不能在纏着自家姐姐了,姐姐夫婿就在旁邊,就算是個傻子他也不能讓姐姐難堪。
陸微伊左手牽着季長安的手出了府衙,邁着步子走在集市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差點讓一臉嚴肅的季長安破了功。
陸微伊做足了心理暗示,把自己的臉蛋也憋的微紅,才緩緩開口,“我弟弟對你的無禮,我跟你道個歉!他這個人就是孩子心性,沒長大見不得我喫苦。”陸微伊捋了捋耳邊的髮絲,“之前他聽說我嫁給了一個傻子,就時常爲我感到不平,我也沒想到他今日會當着你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對不起!”
陸微伊詫異的擡起頭眼睛溼漉漉的,被季長安摸了一下耳朵,她身子微顫感覺微癢不好意思,狠狠的瞪了一眼季長安。也有些搞不懂季長安爲什麼這麼做!
她沒問只是紅着臉往前走。
摸完之後季長安才察覺到剛剛的自己有多失禮,伸出左手狠狠的打右手一次又一次,直到手背泛紅才作罷。
暗罵自己鬼迷心竅,怎麼就犯了渾,好在公主沒有追究。
瞧着那匆忙離去的背影,季長安自嘲的笑了笑。
率先回了院裏的陸微伊什麼也沒說,直接回了房間。不停的用手對着自己的臉扇風只爲散去臉色的燥熱。
季長安摸自己的那股奇異感久久不能散去。想起自己的那副模樣,陸微伊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將自己打醒。
她剛剛好像沉溺其中了呢?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瞧着緊閉的房門,季長安笑着搖了搖頭,陸微伊也太可愛了點吧!居然將自己關了起來。
這次出行兩人就帶了幾人,一個是公主的侍女雪兒,一個是季長安的貼身護衛寧澤,以及幾名奴僕。奴僕之後就會被留在徐州,所以院子也租了一個較大的。
進了自己的房間,季長安先是命人準備熱水自己沐浴。趕了兩天的路,季長安早就想除去身上這些風塵。
“徐州可有什麼異常?”
“主子,徐州無什大事,四皇子的所查的案子一切順利。”
“那知府鬆口可鬆口了?”
“還沒,知府死咬着不松。”
“貪贓的那些錢財呢?”
“聽說是不翼而飛了?”
“讓他鬆口,問明白他貪污的錢到底去了哪?”
“是屬下明白!”
“如果還不鬆口,就帶他的妻兒去看他,告訴他劉家也不必留什麼後了。”
“是!”
“下去吧!時刻都給我盯緊了!”
終於感到一身清爽的季長安,出了房間轉了一個圈,滿意至極。
送走皇姐後的陸星泉,又回了府衙,翻起了之前看了百遍的卷宗。查查自己可有什麼紕漏的情節。
那日他同吏部尚書到達永陵縣時,王以蓮帶着他們到了府衙,先是將知縣劉章關押起來,再是將強搶婦女的女兒的人關押起來!
先是順利的不行,可是審問劉章時,那人就一口咬定自己冤枉。衙府裏也沒有找到貪贓的錢!那麼到底是哪裏錯了。
難道知府劉章真的是冤枉的?王以蓮的御狀是假?那麼王以蓮圖什麼?帶血的狀紙是王以蓮的女兒所寫,陸星泉也去見過那個女孩,變得更他那皇姐夫一樣癡傻。
劉章肯定是知道些什麼,還是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