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在漫威驅魔的魔鬼神父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女記者的哀嘆(求訂閱)
    分化敵人,促使他們內鬥,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再一網打盡。

    這就是杜比的戰略。

    所以面對溫斯頓噁心冷血的言論,他非但沒有表現出厭惡的情緒。

    反而還頗爲贊同的點了點頭。

    而看見他點頭之後,溫斯頓那張老臉上的笑容便更勝了。

    一個個褶子幾乎都能夾死蒼蠅。

    看着下面那個已經開始慢慢移動,要有所動作的殺手。

    他似是在感慨的緩緩說道。

    “像我們這些殺手,永遠都是屬於“水下”的獵食者。

    黑暗幽深的水域裏,複雜交錯的環境,是最好的掩護。

    下毒,槍擊,割喉……

    想要讓一個人死,太容易了。

    但這是在“水下”,是在我們的規則裏。

    爲什麼有人說殺手一旦停手不幹,洗白去過普通的生活,都不會有好下場。

    那是因爲,原本生活在‘水下’的殺手,一旦上了岸,就會暴露在‘陽光下’。

    也就從獵食者,變成了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所以,一個殺手想要真正活的長一點兒,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陽光,永遠活在黑暗的水下。”

    似乎是爲了驗證溫斯頓的話。

    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酒店門口那名正在被當做一個珍惜物種,被圍觀拍照的殺手,下定決心。

    他沒有選擇掏槍,而是就近抓住了一個女記者的頭髮。

    然後不顧她驚慌失措的叫喊和拍打,直接動手把這個女記者上身那件紅色的外套扒了下來。

    之後把這個紅色女士外套套在他的頭上,最後挽起兩個袖子,繫了一個死結。

    這樣他再伸出雙手,全力驅趕那些記者的時候,就不用擔心帽子掉下來,露出臉了。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臉之前已經被錄了下來。

    殺手蒙臉之後信心大增,一頓老拳過後。

    這位造型奇異的殺手,逃出了記者們的包圍圈。

    而那位被搶走外套的女記者則尖叫着喊道。

    “有沒有錄上?

    那個人抓我頭髮,搶我衣服的過程,有沒有全部錄上?”

    她的那個攝像師明顯沒有跟上這位女記者的腦回路,只是呆滯的搖了搖頭。

    而女記者見他搖頭,頓時絕望的喊道。

    “你沒錄到?

    那我的頭髮豈不是被薅了嗎!

    衣服也被白搶了!”

    “沒白被搶!”

    另一個男記者朝她喊道。

    “我拍到了!”

    “真的嗎?太好了!”

    女記者驚喜的從地上爬起來,動作利索的小跑到那個男記者身邊,伸頭朝他手裏的錄像機看去。

    男記者點開了回放,女記者看完之後,不甘心的哀嘆道。

    “誒——!

    爲什麼只搶我的外套?

    要是連同內衣一塊搶走,該有多好啊!”

    她的攝像師站在一旁,有些無語。

    但那些其他的記者,卻都好像深有同感的附和着搖頭嘆息。

    那邊“被”摔在地上的男記者,也利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邊拍着身上的灰,一邊看他的攝像師剛剛拍攝的錄像。

    這一看,頓時大感失望。

    因爲攝像師拍到了剛剛那個男人的臉。

    那只是一張隨處可見的普通白人的臉。

    並不是他之前期待的在“跳蚤市場解救被拐賣少女”事件中,所出現過的任何一場面孔。

    更不是他最爲期待的那個神祕神父的面孔。

    打人要是那個神父就好了!

    他想起了以前在上學的時候,老師教過的熱點新聞本質。

    即拍攝民衆熱愛的東西,是新聞工作者抓到的新聞,吸引關注和眼球的最佳手段。

    但隨着從學校畢業,進入這個行當十年之後。

    他發現,原本學校老師所傳授的經驗已經過時了。

    現在和過去的時候,早已不同!

    如果說過去想要獲得好新聞,是要拍民衆熱愛的東西。

    那麼現在的“好新聞”,就是要毀掉民衆熱愛的人或事物。

    就拿剛剛舉例,爲什麼他要嘆息打人的不是那個神父?

    當然是因爲報道一個反覆無常,表面救人,實際上喜歡打人的人渣“英雄”,更能吸引眼球啦!

    ……

    剛剛在酒店門口發生的一幕,讓杜比徹底認識到了紐約這個城市裏面,記者羣體“高超”的職業素養和近似瘋狂的熱情程度。

    但強闖的念頭卻沒有就此打消。

    畢竟他跟剛纔那個殺手不一樣。

    他可是會魔法的!

    到時候,蒸汽鎧甲一穿,馬力動力開到最大,以酒店一樓大廳前臺的那張大理石迎賓桌子爲腳下的着力點。

    他可以直接蹦出去。

    以那種速度來講,圍在門口的記者只會感到一陣狂風略過,一道帶着蒸汽的白影閃過而已。

    只是用這種方法出去,造成的動靜太大了些。

    現在外面不但有神盾局的特工,還有那些可疑的人。

    動靜弄大,也就失去了祕密偵查的本意了。

    最後還是溫斯頓在瞭解了杜比的需求想法之後。

    爲了他的酒店不被暴力踩毀,小心的提出化妝,然後變裝這個主意。

    他還找來了據說是酒店內部,手藝最好的化妝師。

    同時還向杜比解釋道。

    “其實酒店內部,還鋪設了幾條祕密通道。

    但據我所知,目前這幾條祕密通道的入口和出口,都已經被某個機構的人掌握了。

    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不知道。

    畢竟大小是個殺手組織,要是不被掌握點兒祕密。

    他們不會甘心就這麼讓紐約大陸酒店,安穩的開下去的。”

    杜比知道他說的大概就是神盾局。

    從神盾局的特工只在酒店門口投放監視崗位,沒有入駐進店內。

    就能大概猜到,神盾局和大陸酒店,這兩者之間應該達成了某種默契。

    而且溫斯頓沒說實話。

    杜比可不認爲酒店內部的祕密通道,真的全都被神盾局掌握了。

    以這個老傢伙的狡猾奸詐,至少會爲自己留一條安全的後路。

    當然,留不留後路,是他和神盾局之間的事。

    杜比不想摻和。

    只要溫斯頓還留戀這家紐約大陸酒店,放不下這個已經半脫離高臺桌的紐約殺手皇帝的身份。

    那麼杜比就不怕他偷偷跑路。

    他需要的是一個能掌控得住的“土皇帝”,去反叛那些“太上皇”。

    如果溫斯頓真的捨棄一起跑路了。

    那麼也就失去了價值,等待他的只有來自聖經的“救贖”。

    “噠噠噠。”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然後杜比就看到那個溫斯頓拍着胸脯擔保的,大陸酒店最好的化妝師。

    夾着屁股,朝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