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在漫威驅魔的魔鬼神父 >第二百零五章 我想知道你們的老巢在哪?(求訂閱)
    他當然能應付的來!

    娜塔莎在心裏說道。

    雖然即使是她,也做不到在這個距離。

    像那個黑衣忍者一樣,躲開出其不意,突然打出來的大威力手槍子彈。

    只從這一點上來講,黑衣忍者確實很強。

    但要說他能比杜比強,確又不見得。

    畢竟別人或許不知道實情。

    但她卻是知道那副所謂的高科技鋼鐵鎧甲,並不是像普通人所想的那樣,是一副外置鎧甲。

    在跳蚤市場的時候,她可是親眼看見杜比是怎樣從無到有,突然穿上那副鎧甲的。

    再看着現在杜比那一副被嚇呆了的表情,她就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

    隨機便也露出一副驚恐萬分,嬌柔恐懼的表情。

    然後驚慌失措的尖聲對科爾森喊道。

    “他沒穿那身高科技鎧甲,就是一個稍微強壯一些的普通人。”

    科爾森被娜塔莎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了一跳。

    不等他反應過來,娜塔莎就用那彷彿已經崩潰的破罐子破摔的語氣,繼續大聲說道。

    “而那羣忍者有多可怕,你也見到了,速度快如鬼魅,子彈也打不死。

    你說他能不能應付得了?”

    “普通人?!”

    娜塔莎的話,傳進了信的耳朵裏。

    聽那女人驚慌失措的語氣,不似作假,那麼……

    “既然你先開的槍,現在該我了!”

    在杜比叩動第二次扳機的同時,隨着一聲猙獰的低吼,信的身影猛的消失在了原地。

    不再試探,他在這一刻直接發動了攻擊。

    “噗嗤!”

    伴隨利刃肌膚刺入肌肉的聲音,一抹冰涼進入了腹部。

    隨後就是劇烈的疼痛,從傷口處傳來。

    杜比低下頭,看着那把刺激了他小腹的武士刀。

    鮮血順着武士刀開出的血槽,從傷口中流出。

    黑衣忍者幽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神父先生,要怪就只能怪你擋了我的路!”

    “咳咳……你,你們究竟是誰?

    我,我的教堂是你們炸的嗎?

    你……你們是來爲那些吸血鬼報仇的嗎?”

    杜比掙扎着問道。

    一副語氣衰弱,下一秒就會暈死過去的樣子。

    信能感覺到杜比的鮮血,順着刀鋒滴滴嗒嗒落在地上的聲音。

    他這一刀刺的很準,面前這個神父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就被他一刀刺穿了腎臟。

    這種傷勢放在一個一身實力,全在高科技鎧甲身上的普通人的身上。

    死定了!

    信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放在了肚皮的肩膀上,語氣輕蔑的笑着說道。

    “那羣吸血鬼算什麼東西。

    我們是手和會!”

    說着他放在杜比肩膀上的手,輕輕一推。

    隨着利刃抽出身體的聲音,杜比無力的搖晃了一下,癱倒在地。

    金色的左輪手槍也掉落在冷硬的地磚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碰擊聲。

    “爲什麼……要炸我的教堂啊!”

    杜比癱倒在地上,伸出了一隻手,顫顫巍巍的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

    語氣也充滿了不解和不甘心。

    “爲什麼要炸教堂?”

    信從身上掏出了一小塊白布。

    他手上的這把刀可是名刀,除了鋒利以外,還有極高的歷史價值。

    必須時刻保養,不能讓鮮血在刀身上停留的時間過長。

    把手裏的武士刀上的鮮血擦拭乾淨,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那塊沾滿了鮮血的白色方布,扔在了杜比的身上。

    看着他身上的血液從傷口慢慢流出,把白布完全染紅。

    信,心中的暴虐一閃而逝。

    他看了一眼遠處科爾森一行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杜比。

    稍微想了一下,便假模假意的說到。

    “其實我們之間沒有私人恩怨。

    怪只能怪你的教堂下面,埋着首領們需要的龍骨。

    那可是能夠延長壽命的寶物啊!

    別說在上面的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教堂,就算它上面是美利堅白宮,也不能阻止我們得到它!”

    “在……咳咳,在我死之前,你能告訴我手和會的總部究竟在哪嗎?”

    “你想知道和會的總部在哪?”

    信揮動着手裏武士刀。

    雖然刀身上的血跡已經被擦乾淨,但仍然下意識的翻轉手腕做了一個甩刃的動作。

    這在居合道里被稱之爲血振,意思就是甩一下刀上的血。

    等做完這個動作他才意識到,手上的刀已經沒有血了。

    自嘲的笑了一下,信把武士刀插回刀鞘。

    納好了刀之後,皺着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杜比。

    他身上被捅出傷口的位置,還在滋滋,流着鮮血。

    年輕的面孔毫無血色,十分蒼白,呼吸越發的急促。

    一介凡人之軀,腎臟上被狠狠捅了一刀。

    信覺得這個年輕的神父死定了。

    所以他不準備再回答杜比剛剛那個問題,因爲和一個將死之人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之前已經“仁慈”的浪費了許多時間,回答了好幾個問題了。

    現在他不準備再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將死的人身上。

    教堂被炸燬,神父也馬上就要死掉。

    接下來挖掘龍骨的事情,將再也沒有阻礙。

    心情放鬆之餘,他心中暴虐的情緒再次涌上來。

    他想要跟這個還沒有死的神父玩一個“遊戲”!

    扭頭看向了一邊,那羣被包圍的傢伙。

    從剛剛那個西方女人的話裏,不難推斷出那些人跟這個神父是認識的。

    既然這樣的話……

    他往前走了兩步,避開了血液,在杜比的身前停了下,並蹲了下來。

    伸出一隻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輕輕的拍着杜比的臉,說道。

    “你的好奇心不應該這麼大的。

    那幫傢伙……”

    他指了指科爾森等人,繼續說道。

    “尤其是那個白人女人,你們應該認識吧。

    雖然我滿足了你的好奇心,回答了你的問題。

    但十分可惜。”

    他的的聲音漸漸低了一些,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可下一刻他的聲音就變得高昂而暴虐。

    “可惜他們也知道了這些祕密。

    本來他們是不用死的,但因爲知道了這些祕密,我就不能放他們活着離開了。

    這一切都是因爲你,神父先生!

    你的好奇心把他們帶入了死亡的深淵!

    哈哈哈哈!”

    說着他就狂笑了起來,就好像剛剛將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

    夜晚的街道,路燈昏暗,猖狂而暴虐的笑聲迴盪在上空。

    神盾局的特工們,立在原地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而那些紅衣的忍者,則一個個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就像是一羣沒有感情,只知道殺戮的機械木偶。

    信在笑完了之後就低下頭,仔細觀察肚比臉上的表情。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敵人或者下位者,露出的那種絕望和悔恨的表情。

    他是一個孤兒,從小在手合會長大。

    或者說在手合會裏,除了五位首領以外。

    其他大部分的成員都是孤兒。

    這裏面有真的父母雙亡,失去家庭的孤兒。

    也有資質良好,被手合會發現,然後被“孤兒”的。

    招募和訓練他們這些孤兒的,就是手合會當中五位頭領之一的博徒。

    雖然收留孤兒,但手合會是一個有着明確目的的殺手組織,而不是慈善機構。

    在日本的普通家庭中。

    父母會從小糾正孩子錯誤的舉動,並經常會嘲弄和以假裝威脅拋棄來加以約束。

    而對於所有被手合會收集而來的孤兒而言,手合會就是一個大家庭。

    訓練和教導他們的博徒,和偶爾出現的另外四位首領,就是大家長。

    在這個大“家庭”裏,不會有嘲弄,只會有兇惡的辱罵。

    也不會有假裝的威脅。

    因爲一旦因爲過於頑皮而失去價值,那麼就會被真正的拋棄。

    而被拋棄的後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