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在漫威驅魔的魔鬼神父 >第二百六十五章 某個即將到來的灰袍(求訂閱)
    “這是哪?”

    杜比看着真知水晶球上面的畫面,不禁問道。

    薩魯曼臉色嚴肅,聞言回答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這裏應該是位於佈雷山底部東部大道上的躍馬酒店。”

    這時,隨着真知水晶球上畫面的變化。

    杜比也看清了一個掛在巨大庭院上的酒店招牌。

    這招牌上畫了一匹前腿躍起的白馬,上面還有用巴里曼萘優博語題寫的酒店名。

    確實是叫做躍馬酒店。

    可杜比想問的卻不是這個。

    他看着畫面上,最外圍的那一圈帶有絲絲火星的黑色黑煙。

    語氣凝重的向薩魯曼問道。

    “這不是由你特意控制的畫面?”

    “不是我,是索倫!”

    薩爾曼伸出一隻手盡力維持着真知水晶球上的畫面,說道。

    “索倫正在用真知水晶球觀察這個地方。

    只不過我利用兩個真知水晶球之間的聯繫,竊取了它那邊的水晶球上面的畫面。”

    看着薩魯曼隱隱有些自得的表情,杜比卻感覺有些不對。

    剛要開口,卻發現真知水晶球上面的畫面再次發生了變化。

    或者說從遠景一下子切成了近景。

    鏡頭推進。

    略過了躍馬酒店的招牌,直接進入了大廳。

    那邊似乎正處在黑夜,整個大廳裏面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面帶風霜的旅人。

    三五成羣的聚集在一起,推杯換盞,互相熱鬧的拼着酒。

    還有一些冒險家打扮的人,大聲吹着牛或者講着某些黃色的笑話。

    引來一陣陣驚歎或者是鬨笑聲。

    眼尖的杜比,在這一閃而逝的畫面當中。

    發現了一個和整個大廳分外熱鬧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的人。

    那是一個獨自坐在酒店的窗前,一副冒險家打扮的男人。

    雖然不修邊幅,鬍子拉碴,給人一種抑鬱頹廢的感覺。

    但高挺的鼻樑,濃墨的眼睛,幾乎讓人無可挑剔的英俊五官輪廓。

    卻讓這位看上去二十七八歲年紀的壯年男子,更像一位落魄失意的貴族。

    奇怪……

    杜比暗自皺眉。

    也就在他剛剛打量着這位大叔的時候。

    他原本體內一直表現的十分高冷的“騎士權柄”,突然微微閃爍了一下。

    杜比沉下心仔細的看了一眼。

    然後發現並不是錯覺。

    確實有一個屬於天啓的“騎士權柄”有些異動。

    而且還不是原本已經掌握了些許的灰騎士。

    而是白馬,白馬騎士!

    這就奇怪了……

    杜比想着啓示錄上白馬騎士全柄的介紹。

    “將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拿着弓,並有冠冕賜給他。

    他便出來,勝了又要勝。”

    這句話很好理解。

    也就是說白馬騎士這一個權柄。

    大概代表了征服又或者是正義。

    還有可能是帝國的繁榮。

    如果再極端一點兒,甚至也可以當成是一種強大到無與倫比的瘟疫。

    當然了,具體到底是什麼?

    還得等他真正掌握了這個權柄,才能知道。

    不過剛剛那個畫面裏一閃而過的大叔到底是誰?

    爲什麼他會引起,白馬權柄的異動?

    就在杜比想要再看一眼的時候。

    真知水晶球上的畫面一轉,已經離開了剛剛那位憂鬱型的大叔。

    “索倫這是在用真知水晶球,在這家酒店裏找什麼?”

    杜比相信薩魯曼也看出來索倫是在找什麼東西。

    而且相比較初來乍到,剛剛到達中土大陸的他。

    薩爾曼應該更加了解索倫,也瞭解這個叫躍馬酒店的地方。

    應該能猜到,索倫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果然薩魯曼也皺着眉頭。

    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甘道夫……”

    薩魯曼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緊接着五官微微皺起,彷彿吃了某種不乾淨的東西。

    然後似乎想到杜比就在面前,便強行把不適忍耐了下去。

    做出一副並不在意的樣子,繼續說道。

    “甘道夫……我是說灰袍甘道夫。

    他之前給我來過信,信上似乎提過這個叫做躍馬酒店的地方。”

    杜比來了精神問道。

    “他在信上具體怎麼說?”

    “這個……”

    薩魯曼摸着光滑的下巴,略微遲疑。

    見他這個樣子,聯想到之前的所見所聞。

    杜比便知道,這位白袍巫師大概根本就沒有好好看那位灰袍巫師的來信。

    估計僅僅只是掃了一眼便嫌棄的丟在了一旁。

    但現在事情緊急。

    所以杜比給了薩魯曼一個臺階下,說道。

    “但他那封信寫的又臭又長,前言不搭後語。

    所以你當時並沒有仔細看,對嗎?”

    “啊……”

    薩魯曼恍然大悟。

    在心裏暗自感激杜比沒有撅他的面子的同時。

    也知道。

    或許所人這次的行動,真的跟之前甘道夫來的那封信裏的內容有關。

    所以也不敢怠慢,連忙拿起眼鏡戴在臉上,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

    請稍等,我找找看……我記得應該還沒來得及拿到廁所裏去……”

    最終在杜比的滿臉黑線下。

    薩魯曼在一雙冬鞋的鞋棒裏找到了,已經被揉成一團兒,當成了鞋撐的信紙。

    “這……哈哈哈……”

    那杜比後退一步的動作,和一臉嫌棄的表情。

    薩魯曼尷尬的乾笑了幾聲。

    然後自覺理虧的,把信子重新捋平,在桌面上攤開。

    然後拿起了一盞油燈放在旁邊。

    以至於讓人能夠看清上面的內容。

    杜比這才走了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十秒之後,杜比一臉懵逼的擡起頭。

    陷入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的人生哲學當中。

    見到他這副樣子,薩魯曼臉上的尷尬更勝。

    小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