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霍比特人,在聽到杜比這一邊,準備給他們留一些防護手段的時候,興奮的又抱又跳。
畢竟從祥和,與世無爭的霍比特村裏出來之後。
他們才知道外界究竟是多麼的險惡。
可以說,在戒靈們的一路追殺之下。
幾個小霍比特人的心態都成長了許多。
但整日繃緊着神經,不敢有一絲鬆懈,也讓他們都十分的疲憊。
站在一旁的阿拉貢,則慢條斯理的把長劍插回劍鞘。
同時臉上並沒有露出興奮的表情。
當然。
他也沒有殘忍打斷幾個小霍比特人,歡快的慶祝。
就讓他們再高興一會兒吧!
阿拉貢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他活了80多年。
和甘道夫成爲朋友也有40多年。
在此期間,他只見甘道夫使用過一手不錯的劍術。
最多還有,還說的過去的杖法。
最多最多還有即插即用,時靈時不靈的光明魔法。
防禦手段?
抱歉,不是他瞧不起他的好朋友。
而是他知道,甘道夫真的不會。
“連你也不會嗎?”
杜比不可思議的看着薩魯曼。
杜比沒有對甘道夫過多的苛責。
畢竟他早就看出來甘道夫的施法水平,應該不太高。
畢竟沒有哪一個法力高強的巫師。
會隨身攜帶一把扶手因爲經常使用,而被磨得錚亮的長劍。
還有那一身破破爛爛的灰色巫師袍。
也說明甘道夫是一個窮……比較節儉的人。
而且從甘道夫之前對那個魔法寶石那般寶貝的樣子。
還能夠看出來他並不是那種,走純粹路線的苦修士。
而一個法師想要增強實力,除了高大上的權柄和最基本的本源魔力之外。
就是要藉助外物了。
甘道夫的節儉一目瞭然。
可薩魯曼不同啊。
既擁有一座獨棟的巫師塔。
又穿着一身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白色長袍。
還有一根華爲絢麗的法杖和比甘道夫那一顆,大了好幾圈的魔法寶石。
爲什麼這位白袍巫師,還能理所當然的露出一副,我不會呀,這種無辜表情。
你難道不應該對此,感到羞恥嗎?
或許是杜比那一臉震驚和不可置信的表情,終於讓薩魯曼感到了一絲羞恥。
這位白袍巫師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杜比的眼睛,顧左右而言他。
“啊,這個……我能召來風雪,也能發出火球。
但最近百年來,我一直都在時刻嚴密的監視魔多。
所以,這個……你知道的。
在某些方面,在所難免的,會有些不擅長……”
杜比從薩魯曼的臉上離開了目光。
不是因爲相信了他的鬼話。
而是薩魯曼現在既沒有鬍子,也沒有頭髮。
關鍵他還都打了蠟!
整個腦袋就彷彿是一個百分百的橢圓形反光鏡。
讓杜比感到有些晃眼。
同時,對於這位強撐着面子的白袍巫師,所說的話。
因爲據他所知,薩魯曼來到中土大陸起碼已經有3000年了。
三千年啊!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杜比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
他也不準備再繼續苛責兩位邁雅。
他也沒有那個資格。
雖然對於法師而言,這兩位巫師是不合格的。
但對於中土而言。
這一灰一白的兩位邁雅,或是東奔西走,或是獨守一地。
勞苦功高,值得尊敬。
杜比現在所想的是。
他怎麼樣,才能在甘道夫和薩魯曼都指望不上的情況下。
給阿拉貢他們留下一種防禦手段呢?
而且這種防禦手段至少還需要有兩個功能。
一個是能夠簡單的抵擋戒靈的一波攻擊。
另一個就是能夠在戒靈攻擊阿拉貢他們的時候,提醒杜比這一邊。
讓他能夠及時的打開傳送門,用魚竿兒釣“戒靈”。
可現在他並不在阿拉貢他們的身前。
一身濃郁的本源力量,也還沒有解凍。
很多手段就都使不上了。
杜比有些煩惱的抓了抓自己那一頭茂密的秀髮頭髮。
這個動作讓站在一旁的薩魯曼,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想不出來啊。”
冥思苦想之後。
杜比除了不經意間薅下來幾根頭髮之外,沒有任何收穫。
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好似發呆的甘道夫問道。
“薩魯曼之前說,你經常在中土大陸的各處走動。
你沒有一點辦法嗎?”
面對杜比的問題。
甘道夫頓了頓,緊接着一言不發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十分麻利的當場施展了一段很厲害的劍術。
“停!
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杜比捂着腦袋叫停了他的展示。
然後把目光投向薩魯曼。
薩魯曼:“……”
他看了看杜比,又看了看剛剛把長劍插回劍鞘的甘道夫。
略微沉吟了一下。
把目光投向自己手裏拿着的法杖,表情有些猶豫。
似乎是在考慮是否應該耍一段瘋魔杖法。
杜比:“……
難道你們就不會陣法?
鍊金術?
手裏也沒有任何防禦性質的寶貝嗎?”
甘道夫很光棍的搖搖頭。
他就是一個貧窮的單身漢。
平時除了奔走於中土大陸,促進各種族之間的團結繁榮以外。
唯一的愛好就是小抽兩口。
至於法術?鍊金術?
那是什麼?
對於一個巫師而言,不是有一把劍就夠了嗎?
而薩魯曼則似乎因爲杜比的話而想起了什麼。
“請等一下。”
說完這句話之後,薩魯曼就轉身下樓。
翻找了一會兒,便又拿着一包東西重新來到了杜比的面前。
“你看這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