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雄心壯志已經不在,你的過往戰績只是歷史。
我們這個行業是殘酷的,沒有人可以一直躺在功勞簿上喫老本。
但就像你說的,我還年輕。
遠比你要年輕的多的多。
也就是說,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或者說你因爲一些私心私慾不想做的事情,不代表我不能做。
我這次來帶了最精銳的部隊。
每個人都是總部萬里挑一當中挑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
說着說着,似乎是感覺時間到了。
審判員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冷笑了一聲。
“看着現在的時間,估摸着50多名全副武裝的精銳殺手,已經按照命令,到達了指定的位置。
或者已經做好了準備,即將到達指定位置。
馬上對目標人物進行圍剿。
只要我一聲令下……不,不需要我下令,只要再過一分鐘。
按照作戰之前開過的戰術會議,裏面下達的命令。
不管那個目標究竟和你有沒有關係,都會成爲歷史。
溫斯頓先生,你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命令嗎?
就是爲了防止你狗急跳牆,把我扣下,想要制止這次行動。
但好在你還沒有失去理智,到那個地步,或許你的心中對大陸酒店的總部還還有着那麼一絲畏懼吧!”
溫斯頓怒氣勃發的盯着他。
帶頭打理的非常完美的頭髮,此刻都要有都有往上豎起的徵兆。
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把,那個少女還有,弗蘭克甚至那個杜比熱怒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是會有一個瘋子開着轟炸機,帶着一飛機的炸彈來到大陸酒店的上空,全部投下來。
還是一陣紅光閃爍,整個大陸酒店包括裏面的人員全部畫出虛無。
要麼就是一個面容和善,但卻有着怪力的怪物,像拆積木一樣,把她這身老胳膊老腿,還有他經營多年的大陸酒店,全部一一拆成碎片。
這三種無論哪一種發生,都是溫斯頓最不想見到的後果。
正因爲擔心那恐怖的後果。
他纔會幾乎用不顧老臉的方式想要強行摁下此事。
委曲求全,甚至唾面自乾。
可很明顯,他所做的一切努力,現在都被眼前這個白癡審判員給破壞了。
他曾經那麼低聲下氣的求那個叫作弗蘭克的傢伙。
強忍着心中的不適,爲了討好那個常在衣服下面的骷髏小女孩。
把原本十分嚴肅的酒店添加進去,迪斯尼兒童風。
這一切的一切,他所做出的一切,努力和讓步,此刻,全都被眼前這個白癡給破壞了。
看着對方眼中戲虐的神色。
或者說對方故意表現出來的那種得意的神情。
溫斯頓臉上的怒氣突然收起。
他像是從來沒有發過怒一樣。
同時也戲虐的說道。
“裁判員……不,現在我更應該叫你白癡先生!
不要急着反駁我,請先聽我把話說完。
作爲你的前輩和年長者,雖然知道你肯定聽不進去,但我還是要好心的告訴你一聲。
哪怕是白癡,有的時候我也沒法眼睜睜見着他往懸崖裏面跳。
所以,白癡審判員先生。
最好,趁着事情還沒有到達,無法挽回的地步之前,趕緊打個電話停下你那該死的進攻命令。
或者現在就跑進去,趁着事情沒有發展到最壞的地步之前,扯出你的白內褲,掛在旗杆上。
向你口中所說的目標道歉賠禮。
你自己想要下地獄沒關係,請不要拖累到我好嗎?
或許是我年老了吧?
我實在無法理解,像你這種拼命想要作死的人,腦子裏面究竟想的是什麼?”
審判員被溫斯頓毫不留情的諷刺氣得嘴脣青紫。
“哼!危言聳聽的老傢伙!
你不要太得意,清理完目標之後,下一個就是你!”
“白癡混蛋!
好心當成驢肝肺!”
“混蛋老傢伙!!
死到臨頭還嘴硬!”
……
就在兩個在殺手界,也算身居高位的傢伙互相飆髒話的時候。
另一邊的祕密行動也已經正式展開。
早就潛伏進大陸酒店的,特殊武裝人員,紛紛撕開了僞裝。
這些在審判員嘴裏,精英中的精英確實沒有墮落,他們的名頭。
他們化妝分散進入大陸酒店,整個過程當中,沒有任何一個外人察覺到了異常。
也知道他們這些人在臨近計劃開始實踐的時候,按照約定,自發聚集才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然後在其他人驚訝的注視下,他們按小隊分分集合完畢。
整個過程當中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但又去牢牢的把其他人的關注全部吸引在他們的身上。
“這幫傢伙是什麼人?
你認識他們嗎?”
“他們瘋了嗎?這可是大陸酒店!
她們這副樣子,難道是想要挑釁大陸酒店嗎?”
在大陸酒店,眼看到這一幕的殺手們全都驚愕不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要說親眼見到了現在這副場景,他們連想都從來沒有敢想過。
原本就十分安靜的酒店內部立刻變得針落可聞。
氣氛逐漸變得緊張凝重。
這裏可是嚴格禁止內部殺人的紐約大陸酒店。
或者說,就算是大規模聚集,也是不被允許的。
每一個來大陸酒店裏的殺手都知道,大陸酒店裏是有規定的。
這裏面的規定包含了方方面面。
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嚴格的一點,那就是在酒店內部禁止殺人。
無論是仇殺,還是爲了懸賞金。
只要目標人物身處於大陸酒店,那麼這個人就算得上是被大陸酒店庇護的。
在大陸酒店將這個人驅逐酒店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打這個人的主意。
更不能讓這個人死在大陸酒店。
用文藝點的說法就是鮮血不能染紅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