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起來,就是索倫雖然號稱黑暗魔君,但他其實一直都窩在中土大陸固步自封。
宅了2000多年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與空氣鬥智鬥勇。
那顆魔心見過的世面太少,還是不夠黑。
至少杜比覺得當有需,比如打擊邪惡的時候,他的心是可以比索倫黑一點。
“你究竟做了什麼?!”
索倫原本還對杜比的話不爲所動,認爲他只是在危言聳聽,想要找機會逃跑。
但隨着時間慢慢推移,索倫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力量居然開始消減。
“這不可能,能夠讓我恢復實力和身體的,只有至尊魔戒!”
“確實!”
杜比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實際上你拿走的那枚戒指是公的,我剛剛扔到岩漿裏銷燬的那枚戒指是母的。
這自古以來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這公戒子嘛,自然是比不上母戒子持久的!”
好吧,所謂公戒指和母戒指的說法,都是他瞎掰的。
被索倫抓走的那枚戒指,其實是薩魯曼最開始仿照,後來被他拿來充作魚鉤的那枚戒指。
至於戒指上面擁有的那一點點至尊魔戒的力量,則是剛纔在獻祭的時候,藉助過去“自己”的力量僞裝而成的。
而且爲了不讓索倫發現異常,他也是在毀掉至尊魔戒的最後一步——弗羅多被蠱惑,開始猶豫的那一剎那。
才搶過至尊魔戒,左手倒右手的那個瞬間調換的小布包。
“原來是這樣嗎?”
弗羅多剛剛還一臉悲壯,隨時準備壯烈犧牲,此刻突然醒悟。
“原來我拿着的那位至尊魔戒是公的,母的一直是由杜比先生您持有的啊。
原來這就是您能掙脫至尊魔戒的誘惑的真正原因嗎?
畢竟連更強大的母戒指都能夠抵擋不受誘惑,面對不如母戒子的公戒指,就更不會受到誘惑了。”
弗羅多越說越流利,眼中的崇敬都快溢出來了。
“一直持有着母戒,還沒有被蠱惑……杜比先生!
原來你纔是我們當中心智最堅定純潔的那個!”
杜比:“……啊?
啊對,是啊!”
看着一臉天真的弗羅多。
爲了不破壞這單純孩子心中的美好,杜比只能違心的點了點頭。
並決定把這個善意的謊言永遠的埋藏下去。
“哼!”
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索倫也不愧爲一代梟雄,冷哼一聲的同時揮出手中的長劍,漆黑無光的劍身,猛的朝杜比斬了過去。
管它是真是假,先下手爲強。
嘣~~嗯~
杜比消失,原地出現了一坨一人多高的淡藍色果凍。
鋒利的長劍劃過果凍,如同熱刀切油般將杜比腳下的石橋砍成兩般。
石面切口光滑入鏡,杜比甚至能夠通過斷面看到他現在萌萌的樣子。
他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果凍變身,可以不懼索倫的攻擊。
但因爲是強制變身,所以這次的變身時間根本就沒有兩分鐘,最多隻有不到15秒。
然後猛地一跳,如同飛翔一般,高高的跳了出去。
身後的岩漿浪潮翻涌而下,奈何杜比剛剛靜如處子,有多處子,那現在動如脫兔,就有多“脫兔”。
雖然手上夾着一個人,但身形卻一點都不慢。
風騷的Z字型走位,讓灼熱而又致命的岩漿永遠差一步,最終只能跟在他屁股後面喫灰。
15秒的變身時間過去,杜比恢復了黑袍人身的形態。
之前洶涌的岩漿浪潮,此刻也不得不退了回去。
不退不行。
索倫手裏面的那枚所謂的公至尊魔戒,說白了就是一個高仿的a貨。
蘊含的能量,也只是一個銀樣蠟槍頭。
催動地底的岩漿,本就需要耗費海量的黑暗魔力。
如果真的至尊魔戒在手裏還好說。
但他現在手裏的那枚至尊魔戒是假的。
僅僅掀起岩漿不到一分鐘,索倫就敏銳感覺到手裏戒指當中蘊含的能量已經消耗了一半。
要是另外一半也消耗完了,他也就只能再變回最開始那副孤魂野鬼的樣子了。
索倫看着不遠處的弗羅多和杜比,心中暗恨的同時,下定了決心。
這兩個人必須“留”在末日火山。
絕對不能讓他們逃出去,把至尊魔戒已經被銷燬的事情宣揚出去!
杜比看着索倫提劍向他們兩個跑來,立刻也猜到了他的想法。
但現在外面都是獸人大軍,就是想逃也沒有地方能逃。
所以只能拼了!
杜比剛撐着從地上站了起來,拿出聖經變換成法杖的形態,壓榨出最後一絲魔力,使用出了照明術!
索倫看着杜比揮舞法杖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也揮舞着長劍狠狠的砍了過去。
黑色長劍散發着令人心悸的邪惡,劍上黑暗力量,輕而易舉地盪開了法杖上忽明忽熱的光明力量。
天空之上的陰雲開始凝聚,黑色的颶風向杜比席捲而來。
風中夾雜着毒氣,石塊,密密麻麻,要擾亂杜比的視線。
索倫手中的長劍也如同毒蛇,藉着颶風的掩護朝杜比身上扎去。
“吼——!”
一聲雷霆般的怒吼,從杜比的口中喊出。
面對音柱撲面,索倫急忙側身向旁邊躲開,但手中的長劍卻沒有停止,依舊朝着杜比刺出。
然而空氣席捲,音浪擴散到一半,竟直接變成一堵巨大音牆,狠狠的撞在了索倫的身上,打斷了他的偷襲。
轟!
索倫的身軀被掀飛,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恰巧地面上有一條淺淺的地縫,是索倫佩戴至尊魔戒的時候,末日火山地動山搖時產生的。
索倫掉進了這個縫中。
杜比見索倫被擊飛,心知必定是觸發了僵直的效果,也緊隨其後。
眼見索倫掉進了坑裏,一時爬不起來。
杜比心中大喜。
先是對着淺坑補了一發維京戰吼,然後掄起法杖,點燃照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