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狼向夏雲天來報告:“少爺,濱海市一年一度的軍事演習即將在三天後舉辦。”
“這次演習的規模非常宏大,足足十萬人蔘與其中。”
“濱海市軍區的很多高層,都希望您能爲這次軍事演習進行現場指導。”
夏雲天看來一下日曆,突然停下來思索了一會兒,開口道:“三天後?”
“三天後,正好也是我們天龍殿戰士陸翰學的忌日啊!”
天狼這才恍然大悟道:“對啊,陸翰學就是在一年前執行任務時犧牲的。”
夏雲天不自覺的回憶起陸翰學的種種往事。
陸翰學曾經是他們天龍殿的一名優秀戰士。
在一次執行任務時不幸中彈犧牲。
每當想到這件事,夏雲天的內心就非常自責。
凡是他手下帶過的士兵,他都希望可以保護好大家。
但天龍殿作爲華夏抵禦外敵的第一道防線,受傷甚至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
每名戰士都在用自己的生命,保衛者華夏的安寧。
想到這裏,夏雲天內心感到莫名的酸楚。
夏雲天收回思緒道:“軍事演習,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去。”
“今天我們一起去看望一下陸翰學的家人。”
“是!”
稍後,夏雲天和天狼兩人便來到了濱海市的一個城中村。
這一帶算是貧民窟,陸翰學的一家就住在這裏。
看到這裏的生活環境極其惡劣,夏雲天不由得微微皺眉。
夏雲天內心納悶:這陸翰學的家人手裏應該有些錢啊?爲什麼不改善一下居住環境呢?
兩個人下車後,穿過一片破舊不堪的棚戶房,這纔來到了陸翰學的家門口。
咚咚咚!
天狼敲了三下門,屋裏沒有人迴應。
咚咚咚!
天狼再次敲了三下門,然後開口道:“有人嗎?我們是陸翰學的戰友,想過來看望一下你們。”
過了半天,屋裏纔有人戰戰兢兢的打開一個門縫向外張望。
在確認夏雲天和天狼兩個人沒什麼惡意後,這才放心的打開了大門。
開門的正是陸翰學的弟弟,陸浩明。
“你們是?”陸浩明問道。
天狼笑了笑道:“我們是你大哥陸翰學的戰友,我們特意過來看望一下你們一家人。”
剛一進屋,兩個人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個家簡直用破敗不堪來形容,房間又小光線又暗。
而且連一個像樣的傢俱都沒有。
看到戰友的家人生活過的這麼差,夏雲天的內心簡直心如刀絞!
陸翰學可是天龍殿的一名光榮戰士啊!
他的一家人應該跟着他沾光纔對,怎麼能淪落到如此地步?
這時,一對老人出現在夏雲天和天狼的面前。
正是陸翰學的父親陸廣才和母親羅芬芳。
陸廣才問道:“你們是我兒子翰學的戰友?”
天狼親切道:“沒錯叔叔,我們都曾經和您兒子在同一個戰壕裏奮戰過。”
這時,陸翰學的母親尷尬的笑道:“不好意思,家裏沒有沙發,只好讓你們坐板凳了。”
羅芬芳說完後便遞給夏雲天一個板凳。
夏雲天一臉嚴肅的問道:“叔叔,阿姨,陸翰學犧牲後,天龍殿不是給你們一家撫卹金了嗎?”
“按道理說,這筆撫卹金的數目不小,足夠你們一家人買一個像樣的房子啊!”
陸廣才聽完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這件事說來話長啊!”
“總之,我們家現在是一窮二白!”
這時,夏雲天看向一旁的陸浩明問道:“浩明,你哥哥雖然已經犧牲了,但你作爲他們唯一的兒子,應該肩負起這個家的重任啊!”
“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你和你妻子都能出去賺錢,怎麼能讓這個家窮成現在這樣?”
陸浩明能聽得出來,夏雲天的語氣中充滿了責怪和質問。
陸浩明臉上寫滿了痛苦和無奈道:“你說的一點沒錯,都是我沒用是我無能!”
看到陸浩明一臉絕望的樣子,夏雲天也感到他們實在可憐。
這一家人到底經歷了什麼,纔會變成今天這樣?
咚咚咚!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有人猛烈的敲門。
“陸浩明,快點開門!”
“我知道你們一家人都在!”
聽到這個聲音,陸浩明一家全都嚇得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