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意,我不是霍城謹,所以,別將目光放在我身上了。”
“哦。”
我只是冷漠哦了一聲,便沒在理會。
見我這樣,冷鬱有點生氣,也沒在說話,好像是在生悶氣。
我看着這樣的冷鬱,忍不住想笑,卻又有些惆悵。
我摸着心臟的位置,不由皺眉。
爲什麼……沒有心悸的感覺?
真的很奇怪。
面對冷鬱,我爲什麼沒有心悸的感覺?
是因爲冷鬱沒恢復霍城謹的記憶?所以我纔會又這種感覺嗎?
冷鬱的別墅到了。
我伸出手,想扶着冷鬱下車,但是冷鬱拒絕了。
桑柔走出來,看到醉醺醺的冷鬱,她上前,扶着冷鬱,朝着我說道:“謝謝你,慕總,今晚麻煩你了。”
我看了桑柔一眼,朝着桑柔有搖頭:“不用說謝謝,我也只是無意中遇到冷總,順道送冷總回來。”
桑柔淺淺笑了笑,沒說什麼,然後扶着冷鬱離開。
我看冷鬱跟桑柔兩人離開,心情突然變得很惆悵。
是我的心變了嗎?
爲什麼……面對霍城謹的臉,我的心裏竟然激不起漣漪?
腦子裏竟然都是薄暮年的臉?
我肯定是生病了,要不然,怎麼會……這個樣子?
我開車回到別墅,剛將車子停好,一雙手從背後抱住我,脖子被溼漉漉的舌頭舔抵,我渾身繃緊,身體一軟,差一點坐在地上。
“薄暮年。”
薄暮年身上的氣息,我太清楚不過了。
這個混蛋莫不是在加班嗎?
“慕南意,你送冷鬱回家?嗯?”
薄暮年將我的身體轉過來,把我按在一旁的樹幹上。
我送冷鬱回家這件事,薄暮年怎麼知道?如果薄暮年沒跟蹤我,是不可能知道我送冷鬱回家的。
“是啊,我就是跟蹤你,怎麼樣?”
薄暮年說完,扣住我的手,直接將我的裙子扯掉,蹲下身體吻着我的腰,很麻,很癢。
“薄暮年。”
我黑着臉,看着薄暮年狂野的動作,擡起腳,朝着薄暮年踹過去。
這個賤男人,腦子裏每天想的就是做這種事情嗎?
薄暮年看着我的動作,輕笑抱起我,用異常撩人魅惑的姿勢對着我。
“唔。”
我被薄暮年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渾身難受,幾乎要瘋狂,只能抓着薄暮年的頭髮,發出難耐的喘息,我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薄暮年見我這麼失控,他啞着嗓子,輕聲道:“慕南意,喜歡嗎?”
“我喜歡你……你妹。”
我一邊喘息,一邊對薄暮年厲聲呵斥。
薄暮年見我這樣,笑的越發邪惡,他咬着我的鼻子,對我輕笑:“慕南意,你啊,就知道口是心非,不過,你口是心非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臭不要臉的男人。
我被薄暮年逼瘋了,只能瞪着薄暮年爲所欲爲。
薄暮年在這種事上,一直都很勇猛,每次都能讓我暈過去。
這一次也是,他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入侵,我已經沒有力氣阻止薄暮年。
兩個半小時過去,他抱着我,維持着那種曖昧的姿勢,帶我進屋,去浴室那邊又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我們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三四點鐘,薄暮年才心滿意足抱着我。
“薄暮年,你……混蛋。”
我用微弱的語氣,朝着薄暮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