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搭腔,摸了摸肚子,對薄暮年淡漠說道:“薄暮年,我想回去了,你不是說今晚我們在海景別墅度過新婚夜。”
“累了?”
薄暮年低頭看着我問。
“嗯,累。”
指尖微微顫了顫,我對着薄暮年點頭。
薄暮年直接將我抱起,我見所有賓客都將目光看向我跟薄暮年,一時之間羞澀到不行。
我忍着羞澀,對薄暮年說道:“薄暮年,你……幹嘛?”
這麼多人,薄暮年能夠這麼厚臉皮,我可沒辦法。
薄暮年揚起眉,彎了彎嘴角,輕笑:“帶你去婚房。”
說完,薄暮年跟賓客說了一下,又對陳醉囑咐,讓陳醉好好照顧寶寶,帶着我離開婚禮現場。
寶寶看着我跟薄暮年離開,一臉稚氣朝着我們兩人揮手。
“爸爸媽媽,要親親哦。”
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誰教寶寶的,在聽到寶寶這麼說,我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薄暮年見我這樣,他彎了彎嘴角,在我脣角啃了一口,曖昧不明說道:“寶寶……很上道呢。”
“薄暮年,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我黑了半張臉,狠狠拍了一下薄暮年的臉,對薄暮年警告。
薄暮年見我這幅樣子,笑的更加張狂邪魅。
我出神看着薄暮年仰頭大笑的樣子,眼淚不自覺滾落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薄暮年笑完後,見我落淚,他眉頭緊皺,手指輕輕碰了碰我的臉頰問。
我吸了吸鼻子,朝着薄暮年搖頭:“沒……剛纔有沙子。”
我用了最拙劣的謊言,可是,薄暮年卻沒有懷疑我。
他掀開我的眼皮,溫柔幫我吹了吹。
我看着薄暮年,越發想哭。
可我們爲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要是沒遇到薄暮年,要是……沒愛上薄暮年,我就不會這麼痛苦。
如果說動手殺了霍城謹的人是薄暮年。
那麼……遞刀子的人,就是我。
我真是一個卑劣的女人,我不知道薄暮年愛,也不知道霍城謹愛。
我纔是最該死的那一個呢。
半個小時後,我們到了海景別墅。
薄暮年在京城最大的海景房給我買了一套別墅,價值十五個億。
是整個京城,最豪華,也是最漂亮的別墅。
他將這裏裝成了我們的新房。
要不是上一次婚禮的時候,霍城謹打斷了婚禮,我或許已經住在這裏享受新婚的快樂。
“喜歡嗎?”
花園種植了很多花,周圍還佈置很多夢幻一般的樹木,裏面更像是進入仙境,連櫻花桃林都有。
這些花,用了特殊的泥土,會一年四季綻放。
這套別墅,真的很漂亮。
薄暮年見我眼珠子都不會轉了,他點了點我的額頭,朝着我輕聲問。
我抖了抖脣,看向薄暮年,點頭:“喜歡,很漂亮。”
“你喜歡就好。”
薄暮年聽我說喜歡,一雙眼睛都亮了。
他牽着我的手來到餐廳,這裏放着美味佳餚,還有漂亮的蠟燭,旁邊還有南瓜車,水晶鞋。
他將水晶鞋拿過來,蹲下身體給我換上。
我看着爲我彎腰穿鞋的薄暮年,安靜凝視着他的側臉。
“薄暮年。”
我張嘴,喊了薄暮年一聲,聽到我的聲音,他立刻揚起臉,看向我。
我湊近薄暮年的薄脣,主動親他。
我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