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情緒這麼激動,阿澤冷淡說道;“少爺很好,你不需要操心,倒是你,我還以爲你要死了。”
阿澤說話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抓了抓後腦勺,對阿澤淡淡說道:“霍城謹不會真的傷害我。”
我一直都很相信霍城謹,堅信霍城謹絕對不會傷害我。
阿澤輕蔑打量着我,緩慢說道:“讓你離開,你非要送死,你以爲少爺會對你手下留情不成?”
我垂下眼瞼,緩緩說道:“我沒想過他會對我手下留情。”
“我只是不想離開霍城謹罷了。”
這是我欠霍城謹的。
阿澤聽我這麼說,聲音冷漠說道:“可是,你能償還對少爺的傷害嗎?”
我握着拳頭,突然感覺傷口又開始疼了。
阿澤見我這樣,沒有理會我,只是板着臉,對我慢悠悠說道:“你好自爲之吧。”
“霍城謹不願意見我嗎?”
“是,他不願意。”
“阿澤,他是霍城謹。”
“但是他沒有記憶,在他的記憶裏,他只是薄暮年。”
阿澤的話,讓我渾身一顫。
冷鬱他們對霍城謹的記憶,究竟做了什麼手腳?是裝了芯片控制霍城謹的記憶,纔會讓霍城謹變成薄暮年。
“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放棄幫霍城謹尋找記憶。”
我看着阿澤,對阿澤冷淡說道。
阿澤見我眼神這麼堅定,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揉了揉鼻子,冷漠說道:“隨便你吧。”
“反正最後你要是死在少爺手裏,也是你自找的。”
阿澤將粥放下,便離開了。
我看着桌上的粥,想到剛纔阿澤異常冷漠的樣子深深嘆了口氣,眼睛閃爍着複雜之色。
我將粥喝掉後,想起自己很長時間沒有給陳醉打電話,不知道寶寶現在怎麼樣了。
我本能摸着自己的口袋,卻沒有摸到手機。
手機也不知道哪裏去了,我得要拿手機給陳醉打電話。
沒辦法,我只好往門口走去,伸出手想要將門拉開找阿澤,卻發現,門竟然被鎖鏈給鎖住了。
我黑着臉,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將門打開,我只好用力拍打着門扉,朝着外面喊道:“阿澤,給我開門。”
“慕小姐,這是少爺的吩咐。”
一個黑衣保鏢朝着我走過來,站在門口的位置,面無表情朝着我說道。
是霍城謹讓人將我關起來的?
想到這裏,我氣的更加嚴重了。
霍城謹究竟在做什麼?瘋了不成?
我忍着怒氣,緩慢說道:“我說將我放出去,沒聽清楚我在說什麼嗎?”
“抱歉,沒有少爺的吩咐,我是不可能將你放出來的,少爺說,若是你自己願意離開,那麼就送你回京城。”
霍城謹是故意的?用這種方式逼迫我離開?
霍城謹以爲,這樣就可以逼我離開嗎?我纔不會離開,絕對不會。
“我想要一個手機,我要聯繫陳醉,告訴陳醉,我現在很安全。”
我忍着怒火,慢慢鬆開拳頭,看向保鏢,淡淡說道。
保鏢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我需要問過少爺。”
我連要一個手機都要問霍城謹?
雖然很難受很生氣,卻也只能忍着,我要是堅持不下去,霍城謹……我這輩子只怕都沒辦法靠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