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我正疑惑的時候,兩個傭人拎着一個籠子過來,在看清楚籠子裏的生物後,我全身發冷。
眼鏡蛇?
這個死男人,讓我被眼鏡蛇咬。
“怎麼臉嚇成這樣,很害怕嗎?”
見我嚇得臉都綠了,他一臉邪惡望着我。
我陰沉着臉,努力剋制心中的恐懼,硬着頭皮問:“只要我讓它咬一口,你就帶我去見霍城謹。”
“是啊,只要你讓她咬一口,我就讓你去見霍城謹,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呢。”
男人微笑看向我,表情慵懶說道。
他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我便只能照做。
要不然,薄寒肯定會懷疑。
我顫巍巍朝着眼鏡蛇走過去,咬咬牙,將手伸到了眼鏡蛇面前。
眼鏡蛇張開血盆大口,我以爲自己這一次死定了,估計整條手臂都要被咬掉吧。
正當這個時候,身體被人抱住了,拉着我離開了眼鏡蛇。
“真是有趣的反應,你跟你媽媽在這一點很不像,你媽媽在面對眼鏡蛇的時候,面無表情,一絲畏懼都沒有。”
薄寒的觸碰,讓我覺得噁心。
我掙脫薄寒的懷抱,冷臉說道:“你也說了,她是殺手,我不是。”
殺手怎麼會畏懼這些?更何況蘭若肯定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要不然也不會將薄寒迷成這樣。
“你這幅樣子,就很像她了。”
薄寒修長冰冷的手指,朝着我的臉上伸過去,想要碰我的臉。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我可不是蘭若。”
我冷臉,一巴掌揮開薄寒的手,對薄寒冷笑。
薄寒被我揮開後,臉上帶着陰暗之色。
“你說過,只要我被蛇咬一口,就會讓我見霍城謹的,現在不是我不讓蛇咬我一口,是你阻止我的。”
“我要見霍城謹,我要知道霍城謹現在的情況。”
我握着拳頭,看向薄寒,對薄寒冷臉說道。
薄寒緊緊盯着我,輕笑:“好啊,你想見霍城謹,我帶你去見吧,反正見了你也不能跟他在一起呢。”
薄寒心裏打什麼鬼主意,我不清楚,我跟着薄寒,去了霍城謹現在住的地方。
我進去的時候,霍城謹正躺在牀上,醫生給霍城謹換藥,見薄寒帶着我進來,醫生立刻朝着薄寒行禮。
“傷勢如何?”
“恢復的很好。”
醫生恭敬迴應。
“身體倒是很好,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恢復的還這麼快。”
薄寒將目光掃向霍城謹,嘴角彎起,臉上帶着古怪之色。
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警惕看向薄寒。
霍城謹看向薄寒,面無表情問:“老爺有什麼吩咐。”
“慕南意說想要看你,所以我帶她過來看你。”
薄寒指着我的方向,對着霍城謹嗤笑。
霍城謹的演技真好,他對着我的時候,沒有旱情,根本沒人會發現,霍城謹已經恢復記憶。
“霍城謹。”
我咬脣,朝着霍城謹走去,伸出手摸着霍城謹的臉。
霍城謹沒有揮開我,猶如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我真的佩服霍城謹在薄寒他們身邊臥薪嚐膽還沒被冷鬱他們發現。
冷鬱和薄寒兩人都很聰明。
但是他們誰都沒發現霍城謹沒有被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