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住手,你不就是想要我說這句話,我現在說了,我要你住手,聽清楚沒有。”
我看向薄寒,死死盯着薄寒的眼睛,對薄寒冷蔑說道。
薄寒聽了我的話後,冷漠笑了起來。
“慕南意,你膽子倒是很大,你現在在我手裏,我只要動動手指頭,你就會被我捏碎,可是……你竟然還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面前罷了。”
“我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阻止。”
薄寒冷酷無情說完,讓人將男人帶走。
我看着被帶走的男人,又看了看錶情冷酷的薄寒,腳底穿着一股寒意。
薄寒真的是我見過的男人中,最恐怖和對讓人覺得噁心的。
薄寒冷眼看了我一眼,神情淡漠說道:“慕南意,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比較好,要不然,就算你這張臉長得跟蘭若一樣,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警告完,便讓人將我送回病房。
我又被迫回到病房。
薄寒甚至派了不少人守着我,不讓我亂跑。
我現在在薄寒的監控下,想去哪裏都沒辦法。
而我最擔心的是霍城謹和寶寶。
那個男人說,霍城謹和寶寶被人救走了。
但是薄寒爲什麼沒有發怒。
在醫院呆了三天左右的時間,薄寒像是看到我心裏在想什麼,他一臉不屑朝着我說道:“霍城謹和寶寶被言默的人帶走了,你覺得我爲什麼不生氣呢?慕南意。”
薄寒還真的是,什麼都知道。
我繃着身體,看向薄寒,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見我不說話,薄寒的一雙眼睛閃爍着冰冷無情。
“我沒有生氣,是因爲我知道,你在我手中,哪裏都去不了。”
“霍城謹說不定會自動送上門呢,你說對不對?”
跟薄寒,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薄寒就是一個變態,我一個正常人,跟一個變態,還真的是沒什麼話好說的。
見我露出這幅表情,薄寒的一雙眼睛,閃爍着冰冷。
“慕南意,你現在是打算無視我?”
“你很煩。”
我掀起眼皮,看向薄寒,嫌棄無比說道。
薄寒被我的話氣到了。
他大概也沒想到我會說他很煩這些話。
“慕南意,你給我再說一遍,你說我很煩。”
“我又不想跟你說話,你非要在我面前喋喋不休。”
“薄寒,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煩?”
“你難道真的不怕死。”
“我怕啊,誰說我不怕死的?”
我皺眉,看向薄寒,對薄寒一臉不屑說道。
“我很怕死的,可是,就算怕又如何?你還不是不會放過我。”
我一臉不屑看向薄寒,神情冷漠問。
薄寒聽了我的話之後,雙眸閃爍着駭人的寒意,我一點都不懷疑,他會因爲憤怒將我撕裂。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須臾,他直接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按在身後的牆壁上。
被他用這種粗魯的動作對待,我難受的不行。
我皺眉,看向薄寒,對薄寒不悅說道:“薄寒,你給我撒手。”
“給我閉嘴,慕南意。”
薄寒最終還是被我激怒了,他的情緒很失控,掐着我的脖子,像是要將我生喫。
呼吸很困難,我覺得自己可能要窒息了。
我咬着牙,看向薄寒,卻沒有求饒。
在我以爲自己真的要死在薄寒手裏的時候,薄寒卻突然鬆開了我,原本冰冷的表情,變得溫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