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鬱微笑看向我,表情帶着邪惡。
我看着冷鬱臉上邪惡的表情,冷冷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薄寒抓不到我的,我的本事,都在薄寒手裏學的,薄寒怎麼找我,派什麼人,我都一清二楚,畢竟我在薄家可不是白待的。”
“那麼你現在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說這些話,是爲了跟我炫耀,你多厲害嗎?冷鬱?”
我掀起眼皮,看向冷鬱,盯着冷鬱的眼睛,對冷鬱反問。
冷鬱眼眸深沉晦暗凝視着我,逆光而立的他,看不清楚表情,加上戴着口罩,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不,我就是想看看,你現在是不是在哭。”
“被霍城謹背叛的你,還會跟以前一樣堅強嗎?”
“諾,你看到了,我沒哭呢。”
“看來,你又要失望了。”
我淺淺微笑,盯着冷鬱的雙眸,譏誚迴應冷鬱。
冷鬱的眸子沉凝下來,他上前,想要握住我的下巴,被我避開了。
冷鬱見狀,眼神冰冷可怕。
“慕南意,你的兒子,會死。”
“你敢碰我兒子,玉石俱焚,我也不在乎。”
我起身,走到冷鬱跟前,不顧流血的傷口,看向冷鬱警告。
誰碰我的兒子,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冷鬱摸着下巴,側身看向窗外,對我意味不明說道;“哎呀,真是不知道你兒子現在在做什麼呢?”
“冷鬱。”
“慕南意,我說過,你活不長,你兒子也是。”
“就算我不出手,南瑞也不會讓你活着,誰讓你是蘭若唯一的女兒,這一切,都是你應該承受的。”
我看到冷鬱手中的噴壺,臉色驟變,險險往後躲,冷鬱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噴壺裏的液體朝着我噴過來,我捂着口鼻,卻還是有少量的液體進入我的鼻子。
我陰沉着臉問:“什麼東西。”
“很快你就知道了。”
“慕南意,我只要不死,你就別想過安穩的日子。”
“現在,你身邊沒有了霍城謹,也就剩下薄寒和言默了。”
“我一點都不怕言默,也不怕薄寒。”
“你就乖乖等死吧,我會送你下去見蘭若,你們母女還沒見過面吧,哈哈哈。”
冷鬱對我說完,消失不見。
我的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冷鬱的背影。
我喫力想要起身,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深深呼出一口氣,伸出手去抓我的手機,但是我抓了很長時間,都沒抓到我的手機。
此時,我的腦子,眩暈的厲害,最後暈了過去。
一個半小時後醒來,是薄寒過來看我,發現我躺在地上,將我抱到牀上還讓醫生給我檢查。
醫生說我吸入了三氯甲烷,辛虧量少,要不然就中毒了。
冷鬱這個賤男人,不知道在玩什麼?他似乎並不是想要讓我死。
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乾爹,寶寶呢?”
我喝了口水,看向薄寒。
薄寒看向我:“言默正在帶他,我剛去公司了,沒顧上孩子。”
“慕南意,看我給你買了什麼好東西,你喜歡喫的板栗和紅薯。”
言默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他手裏拎着一個袋子,裏面裝的是紅薯和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