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麼說,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很痛苦。
我現在睡不着。
閉上眼睛,彷彿能聽到寶寶喊我媽媽。
每次都被驚醒,坐在牀上,什麼都做不了。
……
第二天,我很早起牀去霍城謹的房間。
他現在還沒恢復記憶,都不願意跟我睡在一起,只能讓管家給霍城謹安排別的房間。
我去霍城謹的房間,並未看到霍城謹。
他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很乾淨。
看到疊的這麼整齊的被子,我嚇得不行,立刻衝下樓,大叫:“霍城謹。”.七
我擔心霍城謹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跑了。
管家正在廚房弄早餐,見我慌張不已從樓上下來,管家朝着我走過來:“大小姐,姑爺正在花園那邊跑步呢。”
“跑步?他不是已經跑了?”
“跑什麼?他能跑的出去嗎?”
薄寒從樓上下來,聽了我的話之後,他雙手抱胸,挑眉看向我。
我看了薄寒一眼,抽了抽眼皮,對薄寒訕訕說道:“我醒來去他的房間,沒看到他,我以爲他離開我了。”
“想什麼呢?”
薄寒白了我一眼,神情冷淡說道:“今天不是要帶他去醫院嗎?”
“嗯。”
我們必須要知道霍城謹是因爲什麼原因不記得我。
只要能找到解藥,霍城謹的記憶很快就能恢復吧?
我去花園找霍城謹,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正在跑步,見我過來,他冷着臉問:“你們將我關在這裏,究竟是爲了什麼?”
“我們沒有關着你。”
我看向霍城謹,對霍城謹眨了眨眼睛說道。
霍城謹眯了眯眼睛,眼神犀利說道:“既然不是要關着我,現在就放我離開,聽到沒。”
霍城謹要離開這裏,我自然是不允許的。
我抓着霍城謹的手臂,揚起臉,瞅着霍城謹,對霍城謹可憐巴巴問。
霍城謹板着臉,揮開我的手,神色淡漠說道;“你將我當成你的丈夫,可我不是你的丈夫。”
“你是我的丈夫,只是你失去記憶罷了。”
“沒關係,我會幫你將記憶找回來。”
“等幫你將記憶找回來,你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眼睛泛着淡淡紅色,看向霍城謹,對霍城謹悶悶說道。
霍城謹皺了皺眉,臉上帶着不耐:“我自己有沒有失憶難道我自己還不知道?”
“我沒有失憶。”
“你失憶了,自己都不知道呢。”
“閉嘴。”
霍城謹突然用粗暴的口氣對着我,我見他這麼生氣,扁着嘴巴,做出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對着霍城謹。
霍城謹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他一臉焦躁問:“你又幹什麼?哭什麼哭?”
“你兇我。”
“霍城謹,你兇我,我就覺得特別的難受。”
“我叫阿堅。”
“我就喜歡喊你霍城謹。”
“你要是能忍心,你就別管我,你讓我哭個夠。”
我就是在賭霍城謹不會捨得我一個人在這裏哭,所以纔對霍城謹這麼說。
果然,霍城謹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很不好看,身體也僵的不行。
他蹙眉看着我,看了很長時間,須臾,他伸出手,似乎想要碰我的臉,最後緩緩放下。
我見霍城謹做出這種舉動,一把抓住霍城謹的手,將臉頰在霍城謹的臉上蹭了蹭,悶悶說道:“霍城謹。”
霍城謹眯了眯眼睛,臉上盡顯厭棄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