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看着打開的洞府陣法,劉玉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離開前洞府陣法應該是關閉的,爲何此時卻打開了呢?
洞府門口的陣法,除了自己之外,只有江秋水和紀如煙手中的副令牌能打開。
可現在兩女還在爲大典斷後,那麼十是誰打開了陣法,裏面又是何人?
走到門前,忽然聞到一縷若有若無的蘭香。
“是她?!”
劉玉心中一動,無需神識掃視,已經知道了裏面之人的身份。
這一縷蘭香如此熟悉,帶着女子身體的優雅成熟,他曾經近距離接觸過。
此時再次聞到,自然瞬間便認了出來。
不知爲何,劉玉忽然想到了,嚴長老離開時神神祕祕的話語,還有江秋水、紀如煙奇奇怪怪的態度。
心中的疑惑,頓時迎刃而解。
“吱呀。”
果不其然,劉玉打開房門的瞬間,就看到了一個女修的身影。
此女身穿素色緊身道袍,其上並沒有複雜的裝飾與此刺繡,但那一絲雍容華貴的氣質,卻並不是道袍漸漸簡簡單單就能遮掩。
因爲道袍太過“合身”的緣故,其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道袍的映襯下更加鮮明。
即使隔着十幾步距離,也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
一頭烏黑長髮,被一根深紅髮簪盤在腦後,顯露出精緻的五官,黑與白形成鮮明對比。
淡淡的眼影、彎彎的睫毛、雍容的氣質......
還有那雪白光滑的肌膚,與嘴脣一抹驚豔的鮮紅。
縱然只是掃過一眼,可憑着男人的直覺,也能本能感覺到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雍容與端莊並存,成熟中又帶着一絲嫵媚。
一身素色道袍包裹在玲瓏嬌軀上,彰顯了眼前女修的身份,本應是不問紅塵的身份,此時卻給人一種異樣感覺。
此女正是嚴紅玉。
因爲劉玉沒有特意遮掩動靜,所以此女自然早就察覺,在方面打開的一瞬間便匆忙起身。
“叮鈴鈴”
發間銀飾碰撞,發出悅耳的響聲。
“見過青陽長老!”
嚴紅玉匆忙行禮,雪白風韻的臉頰上,已經浮現一抹緋紅。
她似乎還不習慣雙方的身份轉換,舉止之間頗爲拘束,故而行禮之時並沒有自報姓名。
幾十年前的一個普通弟子,如今搖身一變,竟然成了宗門長老?!
而且因爲結丹失敗,已經沒有更進一步的潛力,老祖竟然讓她去做妾.....
“不必多禮。”
“紅玉師姐,你我相識於微妙,至今已有數十載,無需如此客氣。”
劉玉自顧自走到桌案另一邊,從儲物袋取出一杯靈茶自斟自飲,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道。
“是。”
嚴紅玉答應一聲,然後便低頭坐下不發一言,面對桌面神色變幻不定。
她此時,全然沒有了當初睿智英明的模樣。
反而因爲一連串的打擊,神態落寞明顯興致不高,居然有出現了一絲嬌弱之意。
“不錯。”
劉玉懷着欣賞的目光,大大方方打量了一會兒,心中暗暗點頭。
在手下法寶“金玉環”時,他就明白了嚴長老的意思,不過也沒有拒絕的想法。
只能說,這個時候送上一件防禦法寶,卻擊中了他的軟肋。
還有嚴紅玉的容貌身材,也確實非常符合自己的審美。
面對法寶和美人的雙重誘惑,劉玉又如何能拒絕呢?
不主動、不拒絕、不......
之所以沒有再次推辭聯姻,除了盡在眼前的兩樁好處,他同樣有着長遠的打算。
此一時,彼一時。
築基境界的時候,還要擔心被嚴家控制,淪爲打手與賺取靈石的工具。
但到了金丹境界,雙方已經是平起平坐,關係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劉玉若想在宗門中,掌握更多的權力,勢必與引起既得利益者的反彈。
這個時候,就不能孤軍奮戰了,必須要聯合可以聯合的力量,才能爭取到自己應得的利益。
縱然是同門師兄弟,縱然是血脈至親,也沒有幾個願意,將到手的利益吐出來一部分。
倘若以和平的手段得不到,就必須以不同尋常的手段去爭取,盟友的幫助就必不可少了。
畢竟,劉玉終究只是新晉金丹,連本命法寶都沒有煉製出來。
縱然實力勝過普通金丹一些,也遠遠稱不上縱橫無敵。
在實力不夠的時候,自然要運籌帷幄借力打力,才更好把握達成目的。
而同爲家族一脈的陣營,嚴家、李家便是天然的盟友,自然要多親近一些。
以金丹長老的身份,納一個妾也只是尋常。
就算他日翻臉,只是一個侍妾的身份,也對劉玉造成不了什麼阻礙。
可在眼前,卻可獲得嚴家更進一步的支持,還有其他家族修士的好感,又何樂而不爲呢?
心中權衡利弊,不過是短短几息間的事情。
幾個呼吸過後,見嚴紅玉依舊不發一言,劉玉眉頭微微一皺。
今日雖然是金丹大典,但他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可沒有多少時間在此消磨。
不過聯姻之事,女修確實也不好主動開口,那就只有自己打破沉默了,否則只會白白浪費時間。
“嚴師姐深夜來此,不知所謂何事?”
輕輕方向杯盞,劉玉好整以暇看向對方,淡淡道。
“......”
心中正在劇烈掙扎,嚴紅玉忽然聽見那熟悉的聲音,豐腴的嬌軀不禁微微一顫,桌下的雙手不自覺捏緊。
不過此女終究閱歷豐富,對家族也有着深厚感情,知道自己的眼下沒有選擇。
所以,很久就做出了決定。
“唉~!”
嚴紅玉幽幽一嘆。
緩緩站起身來,凹凸有致、對其鮮明,再一次展現在了劉玉眼前。
此女似乎是精心打扮過一番的,眼影、脣紅、脂粉等等都恰到好處。
少一分則太淡,顯得有些失色,多一份卻又太濃,顯得豔俗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