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蛇清冷的迴應,不過想了想之後重新補充了一句:“除非你達到第二境才能飛行!”
第二個境界對於王邙來說還是遙遙不可及,因此可以說沒有任何的辦法。
可是當王邙短暫的停留在宮殿大門之前時,曾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龍血脈一瞬間的悸動。好像有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就算宮殿之中等待着他去找尋。
“看樣子也只能這樣了!”王邙愁眉苦臉的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甘的這樣想道。
“等過一會你留下走不大白和小白,讓柳相帶本尊前去宮殿一探究竟!”或許是看到了王邙此刻的愁眉不展,白蛇鬼使神差的打算去宮殿找一找辦法。
“主母,您不行的!那瀑布只有主上才能夠上去!”柳相下意識就拒絕道,不想要再跑一趟多做那無用功。
然而柳相這麼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語,反而激起了白蛇的好勝心,連柳相叫她主母都沒有在意。
白蛇上半身人立而起,秀眉微微一挑眼中透露着危險的光芒道:“你的意思是說,本尊的實力比不上他對嗎?”
王邙也已經發現了不對條件反射的就衝到了柳相的身邊,以平生難以想象的速度一尾巴就捂住了柳相的一張嘴。
柳相可是你有兩個頭存在,王邙卻只有一條尾巴怎麼可能封得住?
王邙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柳相另一個腦袋,只能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眼睜睜的看着他喋喋不休把王邙如何登上宮殿全都抖落了出來。?
白蛇的氣息隨着柳相的講述逐漸變得無比的冰冷,瀰漫着的陰冷最後彷彿連周圍都陷入了寒冬之中,令人不寒而慄。
“老婆大人,你聽我跟你解釋!”王邙瞬間冷汗直流,慌忙擺了擺尾巴想要解釋道。
“爲什麼要欺騙本尊?”白蛇低着頭看不清他什麼表情,可是一雙眼眸中如同有熊熊的怒焰在燃燒着,聲音毫無起伏的問道。
白蛇是真的感到無比的憤怒,這讓她重新回想起來掩埋在內心最深處刻骨銘心的回憶。
當初的那一羣老傢伙也同樣是這樣,明明誇讚她是蛇族千萬年難得一見的明君,定能夠帶領蛇族走向真正的輝煌。
可是卻在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將她打落雲端!
術法,龍牙彈?這不重要!隱瞞實力?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爲什麼要欺騙本尊?
此時此刻的白蛇感覺自己的心像刀割一樣痛,她清楚的記得這一種感覺,也經歷過這一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老婆大人,你沒事吧?”王邙立刻向前,伸出尾巴想要抱住渾身都在不斷顫抖的白蛇。
“從本尊身上拿開你的尾巴!”白蛇原本清脆悅耳的嗓音,在此刻帶上了一絲沙啞。
“我錯了!莎莎,我不該隱瞞你的!”王邙卻沒有聽從白蛇的要求,反而想要把白蛇擁入懷中,他有一種感覺一旦真的鬆開,可能他和白蛇的間隙就再也不會癒合了。
然而只是擁住一瞬間,靈活的白蛇就已輕而易舉從王邙的懷抱之中脫出,足足距離王邙有數丈遠的地方站定,臉頰上帶着無盡的冷漠,看向他的目光彷彿正在審視一個陌生人。
王邙之前想要偷偷修煉術法,一開始確實打着留一張底牌以免白蛇殺他的主意,可是後來白蛇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不經意間的表現已經逐漸的接受了王邙。
“我真的沒有想藏自己的實力,只是想讓你高興!”王邙望着白蛇,的眼睛無比真摯的說道。
王邙十分了解白蛇要強事事都要爭個高低的秉性,一旦知道王邙已經和她站在同一起跑線,肯定要證明自己比王邙強,爭鬥自然不可避免。
白蛇死死的盯着王邙,聲音冰冷徹骨說道:“你是說,本尊的實力不如你嗎?”
“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最近事情多忘了向老婆大人報告!”王邙連忙擺了擺的尾巴,心中則是在暗罵柳相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早在白蛇即將爆發時,見事不妙的柳相就已經偷偷的跑到了祕境之中,將這一羣爛攤子都甩給了王邙。
白蛇深吸一口氣暫閉雙眸遮掩住從內心突破而出的痛苦,聲音中帶着一絲脆弱:“你是說,本尊太過多管閒事了嗎?”
果然如此麼,本尊不管走到哪裏都不受待見,自以爲是爲了他們好卻從未得知他人所想。從前的那一羣老傢伙是這樣,眼前這個混蛋也是這樣!
“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王邙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想要解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本尊已經知曉你是什麼意思,那好日後絕不會再管你分毫!現在就給本尊滾出去永遠不要再回來!”白蛇的聲音顯得無比的絕情,彷彿下定決心般的訣別。
事實證明和一個生氣的雌蛇講道理,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你的萬般解釋在她的耳朵中會自動變成另一種意思!
“憑什麼?這裏是我們的家,爲什麼要趕我走?我不管,這裏還是我先發現的!”王邙眼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開始死皮賴臉耍起無賴。
“既然你不走,好!那我走?本尊帶着大白和小白去流浪!”白蛇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就準備去帶上大白和小白。
“別別別!我滾,我滾還不行嗎?”王邙趕快拉住白蛇,作勢準備要走然後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臨走之前又衝入了祕境之中。
“主上,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柳相大聲的哀嚎聲傳來,隨後就被面色鐵青的王邙拽着尾巴從面無表情的白蛇面前離去。
這個小b崽子把王邙坑得有家不能回,肯定不能放過他!況且白蛇一條蛇帶着大白小白呆在溶洞,孤兒寡母可得防備一些隱患。
王邙走到溶洞的出口回首望了一眼幽暗深邃的溶洞,想到自己現在幾乎又重新回到了起點,不由得大吼了一聲:“老婆大人,我一定會回來的!”
王邙等了許久也不見溶洞裏有任何的動靜,只能自嘲的一笑然後拖着不斷掙扎的柳相向着遠方走去。就在王邙的身影即將消失在地平線的時候,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眸在的溶洞之中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