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人能夠在信箋上書寫不屬於任務的文字,他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餘啓明愈發覺得糟糕,也當然,文字本身就含有意義。
傷口惡化的時間不過是被向後推延了兩天而已,可他可能要在這裏度過七天的時間,被推遲惡化的傷口並無法讓他完全捱到最後一天。
也就是說,原本的任務目標也並沒有改變。
而且,餘啓明還想知道,會是誰在信箋上留下了字。
那個人是要他遠離昨天的那個女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恐怕真的是阿霖做的這些事情。
只是,一個小孩子真的做得到這些麼?
餘啓明不解,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個時間是不是有些太過巧合了。
其實,如果他一直都只是呆在這個櫃子裏的話,也算是符合任務的要求抹消了自身存在的痕跡。
可偏偏傷口惡化的時間只有六天而已。
那個把他關在這裏的人似乎是在逼迫他必須離開這個櫃子。
想到這,餘啓明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沒有猶豫,緊接着便在查看房間裏的情況後又拿起昨日綁好的布條做起了相同的動作。
而這一次,自當沒有人再來打擾他了。
大約用了十幾分鍾,桌子上的匕首就被拖了過來,只是就當餘啓明準備切割繩索的時候,忽而竟聽聞走廊裏又傳來了腳步聲。
這腳步聲與他前幾天聽來的都不同,似乎有兩個人,卻只是在小心翼翼地靠近。
餘啓明心中有恙,他小心地藏在了櫃子的內部,不過片刻,大門打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這房間裏也沒人啊,”
“我哪知道啊,不是你說的聽到聲音了麼。
但是你確定不是其他房間裏的鬼發出來的聲響?要不我們兩個趕緊走吧,這地方我真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呆。”
“你以爲我不想,隊長一直就說這小子不老實,萬一那小子是把他哥哥藏屋子裏了呢。
你是不是蠢啊。”
“哥,你是說剛纔的聲音就是那個失蹤的男孩發出來的?
不可能吧,這裏這麼多鬼,真的不是它們?”
“誒,那個櫃子你看到沒有,怎麼被綁着的啊。
走,過去看看。”
聽到這話,餘啓明心頭一緊,他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他的心不由得跳得更快,卻在這時,忽而又聽到說:“啊!什麼聲音。”
“你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就是鬼發出來的聲音而已,嚇成這樣?”
“哥,要不我們兩個真的先走吧。
就算是我們找到了那個失蹤的小子又怎麼樣,功勞也不可能是咱們的。
這裏是詭屋啊,詭屋有規則的,我們現在本來就是闖進來的。”
餘啓明的眉頭皺了起來,詭屋?難道這淪陷的詭屋還有威脅?
他有些不解,卻不及片刻就聽得另一人沉吟着說道:“行吧,你說的也是,反正距離下一次放生節也沒幾天了。
現在冒險不值得,等到時候放生節詭屋的規則力量降低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