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先觀察兩個回合,那政禮監大官莊嚴地喊道:“首先要分配的是花間坊以及方圓三裏的產業。”
話音剛落就見許多勢力紛紛舉起了木牌,之後按規矩,他們需要進行武藝或文藝的比試。
靈傾城見到舉牌勢力中有她們霓裳閣的長期合作伙伴,於是吩咐將船開到了那方勢力旁邊。
那方勢力的頭兒見狀對靈傾城輕輕一笑:“多謝靈閣主支持了。”
靈傾城笑道:“張先生,以後的生意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繼續合作呢,要是你拿到了花間坊對我們霓裳閣也是大有利處的。”
進過一番激烈的比試後,靈傾城她們所支持的那方勢力成功奪得花間坊及周圍的產業。
洛臨淵在看了後成功發現了這種比試的漏洞,比試的類型一般由爭奪方提出,而之後只要贏了任何一場比試的勢力若還要爭搶其他資源地盤,那麼比試類型就由那方勢力來定。
他心中淡淡一笑,就等着那所謂飛花樓來針對霓裳閣了,只要敢來,那就等着褲子都被訛掉吧。
懷安他的八極宗的船一直沒有往任何一方正在比賽的勢力靠去。
不過有他想要的資源地盤他一舉牌,那些想要舉牌或者已經舉牌的勢力都通通打消了爭奪的念頭。
他們一方面是爲了討好八極宗,一方面也是真的惹不起。
那位大官繼續以他那莊嚴肅穆地聲音喊道:“接下來是翠玉花坊以及蘭熙堂這兩處資源地盤的分配。”
翠玉花坊和蘭煕堂是飛花樓的地盤,其他勢力也不想跟飛花樓搶,畢竟飛花樓是他們的長期合夥人。
靈傾城想着這次還是穩點,保住自己的地界就好了,就不去爭搶了。
然而這時,洛臨淵舉起了木牌,頓時全場都驚了。
“喲呵,今年的霓裳閣竟然敢率先找飛花樓的麻煩了?”
“這兩家可謂是老對頭了,每年文武盛會都要鬧得不可開交的。”
靈傾城也是嚇了一跳:“洛公子你幹什麼!我們求穩就好了,飛花樓實力比我們強,不要去爭搶,要是輸了我們可還得賠不少錢呢!”。
洛臨淵嘿嘿一笑:“今年有我,就讓我來帶姑娘們走上勝利的巔峯吧!”。
飛花樓的那位中年胖女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呵呵,霓裳閣的人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我們還沒找她們麻煩她們就先來找我們的麻煩了,有趣!”。
隨後先前那些霓裳閣支持過的友軍勢力都紛紛把船靠了過來。
這時,那方一直沒有動過的八極宗的船竟然開始動了。
“快看快看!八極宗的船動了!”
“他會支持哪一方呢?”
那飛花樓的中年胖女人呵呵笑了一聲:“我們飛花樓是離天城最大的利潤獲取處,離天城很大部分收入都是我們的功勞,八極宗的那位大人物想來也是看中這一點想要跟我們飛花樓合作吧,這下看她們霓裳閣怎麼玩!”。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令衆人傻眼了,只見八極宗的船徑直略過了飛花樓,緩緩停靠在了霓裳閣這邊。
“什麼!這怎麼可能!爲什麼他不選我們飛花樓而去選那廢物霓裳閣!”那胖女人傻了,她完全想不通那霓裳閣能給他們八極宗帶去什麼好處。
“不……不知道,八極宗爲何偏向於霓裳閣?”
就連靈傾城以及船上的所有姑娘們都愣住了,隨後她們反應過來紛紛激動的跳了起來。
“哇啊啊,太好了,八極宗竟然會支持我們這一方!”
“天吶,真的是老天爺眷顧我們呀!”
“不對不對,是多虧了洛公子啊,他不是跟那八極宗的大人物是老相識嗎?”
頓時衆姑娘們紛紛衝上前圍住了洛臨淵,臉上寫滿了崇拜。
只見懷安右腳一踏,整個人從八極宗的船上飛躍到了霓裳閣的船上。
靈傾城見狀連忙恭敬道:“小女靈傾城見過大師!”。
懷安拱手回禮道:“靈閣主客氣了!”。
洛臨淵見懷安來了連忙從姑娘們的包圍下逃脫出來。
他上前一把攬住懷安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語着自己的計劃。
懷安聽了後苦笑連連:“少爺,還真有你的啊,你這是想吞併剩下的所有地皮啊!”。
洛臨淵嘿嘿一笑:“那可不,還能讓‘廢話樓’的那些老孃們拿了去不成?”。
隨後只聽那大官威嚴的聲音傳來:“霓裳閣這方選擇比試類型!”。
靈傾城看向洛臨淵笑道:“洛公子你決定吧!”。
洛臨淵點了點頭:“好嘞!”。
隨後他選擇了比試武藝,霎時飛花樓的人都笑了。
“這傢伙敢跟我們比武藝,簡直是找死啊!”
“可不嘛,今天我們可是有高手坐鎮的!”
那胖女人聞言嘴角輕揚,“哼哼,我們今天專門請了一個宗師級別的武者坐鎮,本想着待會兒爭奪霓裳閣地界的時候選擇武藝比試,結果她們倒還先送上門來了!”。
她轉頭對她身邊的那位說道:“大師,這次可就看你了!”。
那人看上去也是個中年人,他身後揹着兩把短刀,一身黑色短袍,一頭烏黑的碎髮,眼神灰暗無光,整個人很是陰沉。
他看着那邊的懷安說道:“只要他不出手,在場就沒有我對付不了的!”。
隨後雙方比試的選手登上玉臺,只見那黑色短袍的男人縱身一躍,他踩在玉石柱上快速飛躍,速度快到拉出一道道殘影。
“好快!這是個高手啊!”
靈傾城見狀不免有些擔心,洛臨淵笑了笑喊道:“拿我槍來!”。
隨後林煙柔扛着鶴泉槍走了過來,鶴泉槍對於她來說有些沉,她臉都憋紅了。
洛臨淵接過長槍後對她笑了笑:“辛苦你了,看我給你們帶來勝利吧!”。
話音剛落,洛臨淵一步踏出,下一秒洛臨淵竟然憑空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裏。
又過了一秒後,洛臨淵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玉臺上。
衆人都驚呆了,“站在船頭上竟然能這麼快下到玉臺上來,此人身法十分詭異啊,剛纔就像是傳送過來的一樣,看來此人武功應該不低!”那黑衣人心中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