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雲靈槐直接用血神機控制了,當即拿出房牌遞給了他們。
洛臨淵被藍狐面具男的話語給打擊到了,他原本以爲自己踏入武神後,可能比不上帝欽,但至少也有一戰之力,不會像當時那般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帝欽簡直就是個怪物,道與天地之氣契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七,這是個什麼樣的概念,他現在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行。
「少爺,相信自己吧,你是我最敬仰的大英雄!」
「我一直都相信着,哥哥你就是心遙心中的天下第一!」
「我的意中人可是個蓋世英雄呢!」
一道道聲音彷彿迴盪在腦海中,洛臨淵眼神閃過一絲堅定。
「懷安、心遙、羽柔,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失望了,哪怕他帝欽是座山,我也給他從山腳開始一寸寸炸碎!」
沒過一會兒,雲靈槐輕輕敲響了他房間的房門。
洛臨淵緩緩起身去開門,只見雲靈槐輕聲問道:「洛公子,你還好吧,看你剛纔狀態不太好,我現在特意來問候一下,順便給你帶些點心。」
洛臨淵淡淡一笑:「沒事兒了。」
他看了眼雲靈槐手裏提着的裝着茶點的袋子微微蹙眉:「又是從哪兒順來的?」。
雲靈槐抿嘴輕笑:「我這不也想跟他正經做生意嘛,可是我發現這個國家壓根沒有正常的市場秩序,亂擡價,所以他不給面子,我也就用自己的方式開導他咯!」。
洛臨淵扶了扶額,好一個「開導」。
「我說洛公子,你一個人要是寂寞了,不如讓小女子陪陪你?」
雲靈槐看着洛臨淵空蕩蕩的房間嫵媚一笑。
誰料,洛臨淵「砰」地一聲直接把房門關上了。
好在雲靈槐退得快,不然估計就要被房門撞到鼻樑了。
然而云靈槐依舊面帶笑容,「見洛公子這麼有精神,小女子也就放心了!」。……
三日之後,洛臨淵和雲靈槐二人來到先前和藍狐面具男約定好的酒樓,也就是他們第一次來的那個地方。
那店掌櫃看到雲靈槐的瞬間嚇得差點跪下。
「這位女俠,您……您怎麼又來了!?」.
他嚇得躲在櫃檯後面探出半個腦袋,防止雲靈槐冷不丁又來什麼手段整他。
雲靈槐笑眯眯地擺了擺手:「今天你只要不亂來,我就不會對你出手!」。
那店掌櫃聞言一臉的半信半疑,屬實被整怕了。
洛臨淵放眼看去,果然在角落那桌發現了藍狐面具男,他微微向着洛臨淵二人揮手致意。
他那桌還坐着四個男子。
洛臨淵緩緩走了過去,坐到了空位上,雲靈槐坐在洛臨淵旁邊。
「人來齊了啊!」藍狐面具男微微笑道,今日,他手中多了一紙摺扇。
「媽的,磨磨唧唧的,害老子等了半天了!」其中一位滿臉鬍渣的大鬍子男罵罵咧咧道。
他頭戴一頂黑色半高圓帽,身披一件類似於道袍的黑色闊袖長袍,上面紋着五花八門的符文。
洛臨淵微微瞥了他一眼,武盡四重天。
「喂,面具男,我說你找一對細皮嫩肉的小情侶來瞎湊合什麼,待會兒和極惡聯盟打起來,老子可顧不上他們!」
來,因爲他說過,他的槍只爲一人而揮。
「害,什麼叫瞎湊熱鬧,別小看了人家,我們這邊兒不也有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兒嘛,是吧,道邪老兄!」這時,一位身材魁梧,赤裸上身的男子喝着茶笑道。
男子小臂上纏繞着白色的繃帶,看樣子肌肉十分發達,應該是個拳師。
被他嬉笑的名爲「道邪」的男子,一身白色素衣,白色闊褲,外加一雙簡陋的布鞋。
長髮散披身後,一雙眯眯眼給人一種危險而神祕的感覺。
「說笑了,論容貌,我可比不得這位剛來的小哥萬分之一啊!」他微微笑道。
乍一看,這些人都是武盡四重天到五重天的頂尖高手。
「你自己小心點,這四個人都不是善茬。」洛臨淵以天遁傳音暗中與雲靈槐交流。
雲靈槐先是一愣,隨後嫵媚一笑,沒想到洛臨淵居然還會關心自己了呢!
洛臨淵大致看出了她的想法,索性翻了個白眼,好像在說「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可別誤會了」。
這時,藍狐面具男發話了,「既然人都齊了,那麼就動身吧,解決掉極惡聯盟後,我會如約給予你們相應的報酬!」。
大鬍子男聞言緩緩起身,「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走唄,老子早看何裘不爽了!」。……
惡牢國的極惡聯盟有專門的根據地,那便是天魔塔,這座塔樓一共五層,每一層都有大量惡徒鎮守,而樓頂便是盟主何裘的居住地。
天魔塔並非建立在城中心,這個國度都是些惡徒,爲了避免一些麻煩,所以位置建得很偏僻,少有人知。
東城郊外,天魔塔就坐落在此處的密林中。
幾人在藍狐面具男的帶領下成功找到了這裏。
「他奶奶的,這何裘還挺能藏啊,難怪老子以前找不到他,原來躲到郊外來了!」大鬍子男罵咧一聲。
這座高塔相當龐大,很是壯觀,大門外站着兩個惡徒鎮守大門。
「接下來是你們的時間了,在你們解決完以前,我不會出現!」藍狐面具男聲音響起。
然而所有人轉頭看去時,他早已消失不見。
「嘁,跑得挺快,慫包!」大鬍子男冷哼道。
「開始吧,誰先上?」刀疤男淡淡開口道。
洛臨淵和雲靈槐沒有發話,靜靜地站在一旁。
拳師男也沒開口,雙手環抱在胸前,閉目養神。
「既然都不願意,那就我去咯!」道邪笑眯眯地主動邁出步子走了過去。
只見他緩緩擡手,雙手一股奇異的真氣迸發。
隨後他邪魅一笑,不慢不緊地捏了一個手訣。
「黃泉手。」
下一秒,只見守門的那倆惡徒突然雙目眼球爆裂,鮮血飛濺,緊接着嘴巴、耳朵全都流出鮮血,甚至連叫都還沒叫出來就倒地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