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皇少旗連忙道歉,隨即責罵那個侍應,“你怎麼搞得?走路不長眼睛?”

    “對不起,對不起……”

    侍應的腰彎成九十度,不停的道歉。

    “沒事沒事。”華小佛不想讓那個侍應爲難。

    赫之明和赫子君看到這一幕,馬上過來處理。

    赫家的一個隨從拿出手帕遞給華小佛,這時,華小佛無意中發現,這個人的左手虎口處,有一片烏青痕跡……

    那分明,就是被蛇咬過的傷口。

    華小佛眼睛一緊,一道寒光閃過……

    原來綁架她的幕後黑手是赫之明!!!

    那天綁匪的首領在山上木屋,被她召喚來的毒蛇咬傷,雖然過了這麼久,也一樣會留下烏青傷疤。

    所以,她今天一直都在觀察,到底誰手上有這個傷疤。

    她以爲是皇少旗。

    沒想到,居然是赫之明!

    當然,這種事,哪個老大會親自出馬?他們一定是調派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去辦。

    “我們去後廳吧,我讓人再送幾套禮服過來給你挑選。”

    赫子君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清理乾淨就行了,不用那麼麻煩。”

    華小佛看了那個隨從一眼,然後跟着赫子君去往後廳的休息室。

    冷家的兩個女保鏢冷畫和冷莎一路緊跟着華小佛。

    華小佛來到洗手間清理裙子上的酒漬,發現無法清理乾淨,只得出來在沙發上休息,等着赫子君的人送禮服過來。

    “都出去,我陪着寶小姐就行了。”

    赫子君遣退了自己的女隨從,然後又看着冷畫和冷莎。

    冷畫冷莎看着華小佛。

    華小佛點點頭,她們這才走出房間,在外面守着。

    赫子君接了個電話,對華小佛說:“剛纔撞到你的那個侍應,已經處理了。”

    “那個人沒有撞到我。”華小佛解釋道,“他撞到了皇少旗,皇少旗沒拿穩,手中的酒灑在了我身上。”

    “過程不重要,總之是冒犯你了。”赫子君搖晃着酒杯,“居然敢冒犯L先生的未婚妻,罪大惡極!”

    華小佛知道跟她說不清楚,也就不再討論這個話題,直接問:“怎麼處理的?”

    “當然是關進監獄。”赫子君隨口說,“在這種重要的宴會上失策,比廢物都不如!”

    聽到這句話,華小佛擡起頭,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她以爲,赫子君只是性子高傲了點兒,沒有想到,居然這樣惡毒。

    或許在她們這些人看來,那些侍應的命根本不值得一提。

    這種獨斷專橫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所以纔會毫無掩飾的在華小佛面前說出來。

    華小佛心裏非常不舒服,但她知道,這件事跟赫子君無法理論……

    “喝酒麼?”赫子君遞給華小佛一杯紅酒。

    華小佛接過酒杯,醇醇的香味隨着空氣撲面而來,味道很純正,她抿了一口酒,讚歎道:“這酒不錯!”

    “你還會品酒?”赫子君勾脣一笑,“還是故意附庸風雅?”

    “你想說什麼?”華小佛挑眉看着她。

    “其實,能夠來這裏當侍應的,都有着良好的出生,還有高學歷,就連身高長相,都是精挑細選……”

    赫子君搖晃着酒杯,意味深長的說,“他們來的時候,也是帶着夢想和追求的,但是,一旦犯了錯,那就是另一種說法了……”

    頓了頓,赫子君又說,“L先生現在對你有新鮮感,什麼都願意給你,可是以後呢?這份新鮮感能持續多久?

    沒有家族地位的支撐,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像那個侍應一樣,噢,不,自古豪門棄婦,只會落得更悽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