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赫小姐一樣的看法。”威廉王子說,“堂堂總統夫人,行事縝密,怎麼會讓一個服務員偷拍視頻?”

    “呵,果然!”赫子君冷笑道,“她在背後教唆我父親,製造我和先生的緋聞,還把她女兒的事情怪罪在我頭上。

    這些年,她給我栽贓了多少黑鍋,我都只能忍着。

    我知道她一直在利用我,只是想着得罪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卻沒想到,我的忍讓換來的是得寸進尺的加害。”

    “這世道就是這樣的。”威廉對此很有共情,“你越是軟弱可欺,他們就越要欺負你。”

    “過去種種,我都忍了,可現在居然搭上我父親的命。”赫子君越說越激動,“我父親即便有百般不是,但他終究是我父親,而且他是疼愛我的,我就只有這麼一個親人……”

    說到這裏,她的聲音都哽咽了。

    威廉遞給她一張紙巾,輕聲安撫:“節哀!”

    頓了頓,他開始進入正題,“既然已經知道是總統夫人在幕後指使,那麼……”

    “你不用勸我。”赫子君打斷威廉的話,憤憤的說,“即便這一切是總統夫人的陰謀,但真正的兇手還是華小佛,她明明知道那條蛇有劇毒,還讓它咬我父親,這分明就是謀殺!”

    “你確定小青蛇咬到你父親了?”威廉反問,“難道就不會是其他人下的毒?”

    “我們從酒店離開之後就上了車,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回到家不到兩小時,我父親就不舒服,醫生趕到的時候,他已經……”

    赫子君回想着當時的事情,眼睛都紅了,“法醫做過鑑定,說他是中了蛇毒,不是她,還有誰?”

    “還是要親自鑑定,才能分辨真相。”威廉打開車窗,對着外面的阿樹喊道,“阿樹!”

    “是。”

    阿樹做了個手勢,隨從將一輛貨車開過來。

    阿樹打開貨車的門,裏面居然有一頭白豬。

    “這是……”

    赫子君傻眼了,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直到阿樹將小青蛇放進去,赫子君這才明白,立即下車,湊近了觀看。

    小青蛇起初並不打算攻擊白豬,隨從們在旁邊敲打車廂,製造響動,它變得暴躁,飛到白豬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豬當即就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然後很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七孔流血……

    不到十分鐘,白豬就沒了動靜,而且血是黑色的,白色皮膚也漸漸變成了青色……

    看得十分滲人。

    赫子君看了之後,驚得目瞪口呆。

    阿樹在旁邊解釋:“小青是先生養的,除了先生,只聽華小姐的指令,華小姐叫它住手,它一定會住手。

    起初我也不確定,小青咬了人之後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只知道鋼哥臨走前叮囑過,小青毒性很強,如果咬到人,必死無疑。

    現在看到這個試驗,想必您也清楚了,如果小青真的咬傷了赫總,那麼赫總根本不可能等到兩個小時之後毒發身亡,他當時就會像這頭白豬一樣……”

    說到這裏,阿樹連忙道歉,“對不起,我的意思是,他當時就會毒發身亡。”

    其實這些不用說,赫子君已經明白了,她跟了冷帝風那麼久,自然也聽說過他養的這些毒蛇的基本情況。

    所以當時,她跟父親離開酒店的時候,父親沒有反應,她也認爲小青沒有咬到父親,父親說的脖子冰涼和發麻應該只是心裏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