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嘴角,微微掛着一抹淺笑。
“我對她有信心。”
陳楓:“……”
這事兒,跟有沒有信心,有毛線關係啊。
那可是你的親親女朋友啊!
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看你上哪兒哭去!
“寒爺。”
墨一在這時候大步走了過來。
他恭敬的彎下腰,湊到墨時寒耳邊,:“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他聲音很小,但陳楓聽力極佳,還是將其聽了個一清二楚。
“寒爺,你們準備好什麼了?是不是準備怎麼跟那個老東西決一死戰?”他問。
墨時寒沒有應聲。
他微微側目,墨一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陳大師,您就放心吧,我們少夫人不會有任何閃失,因爲寒爺已經讓我把這周圍佈置得如同天羅地網一樣,絕對可以保證她的安全!”
“天羅地網?什麼意思?”陳楓有些不解。
墨一擡手指了指斜上方。
那裏,似乎有一個紅點?
“還有那邊。”墨一揚了揚下巴。
陳楓順着方向望了過去,只見那邊也有小紅點。
不,不是那邊,而是……
整個莊園的四周,包括上方,都佈滿了小紅點。
“這些……是狙擊槍?”陳楓問。
墨一點了點頭:“對,寒爺爲了保護少夫人,已經讓我把所有地方都佈置了狙擊手。只要那老東西敢對少夫人不利,我們就敢隨時把他打成篩子!”
陳楓目瞪口呆。
現在有錢人都這麼玩了麼?
這也……太霸道了吧?
“不過,寒爺,剛剛我差點被那老東西弄死,也沒見您動用您的這些私人武裝啊!”陳楓癟癟嘴說。
墨時寒偏頭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
青白的煙霧,嫋嫋繞繞,讓人看不清根本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表情。
“一顆子彈8萬塊。這個莊園裏,初步估計有520顆子彈。你覺得,你的命夠不夠買這些子彈?”
“這……”
陳楓直接啞口無言。
好吧,不夠。
一顆8萬塊,520顆就是4160萬。
把他賣了,也買不起啊!
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認慫吧。
陳楓垂頭喪氣,拿起桌上的碧根果,準備喫上兩口,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卻沒想到,他手剛碰觸到那碧根果,就被小壁虎狠狠瞪了一眼。
“吱吱吱……”
小壁虎爬到他手下,一把搶過那顆碧根果,將其抱到一個小小的紙人面前。
小紙人捂着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小壁虎抓住它的手,指了指那顆碧根果,示意它喫。
小紙人猶豫了片刻,這才接過那顆碧根果,慢慢的吃了起來。
陳楓看得目瞪口呆。
他這是……被一隻壁虎和一個小紙人給秀了一臉?
天吶!
這還讓不讓他這隻單身汪活了?
咦,不對啊,他最近剛跟眼鏡妹確定了關係。
所以,他已經不是單身汪了呀!
沒錯!
別人有女朋友,他也有!
他麻溜兒拿出手機,和眼鏡妹發起了消息。
而墨時寒的注意力,從頭到尾,一直都在陸柒身上。
他知道,陸柒是個極其要強的人。
她不想做一個被他圈養的金絲雀。
他尊重她的這種思維方式。
但同時,作爲一個男人,他也必須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通知下去,一旦那老東西開始佔據上風,就直接射擊,不用再請示我的意見!”墨時寒沉聲說。
“是!”
墨一將墨時寒的命令傳達下去。
很快,埋伏在莊園四面八方的狙擊手全部集中了精神,死死的盯着此刻位於草地中央的黎遠山。
只見他的嘴角,此刻已經有一些滲血。
似乎,在剛剛的決鬥中落了下風。
“臭丫頭,沒想到,你居然還有些本事!”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吐出一口鮮紅的血來。
陸柒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神色淡定得完全不像剛剛打過一架,反倒像是剛剛碾壓了什麼。
呃……
事實是,剛剛那一陣兒的較量裏,她全程碾壓黎遠山。
要不是,最後她故意放了一下水,別說犟嘴了,黎遠山可能連說話的力氣都不會有。
“你如果不服,我們還可以再打一場。”陸柒淡淡說。
反正,以她的實力,無論打多少場,黎遠山都是必輸無疑!
“哼,打就打,我就不信,以我這個萬里挑一的不化骨境地,還會輸給你這麼一個連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丫頭!”黎遠山的態度依舊高傲。
他將雙手張開,在空中做了幾個手勢。
一句又一句嘰裏呱啦的咒語,從他口中念出。
空氣,微微有些抖動。
陸柒眯着眼。
她看到黎遠山的身體,再次變得透明。
之前還只是血肉變得透明。
這一次,卻是直接連裏面的骨頭,都完全透明瞭。
也就是說,黎遠山直接在漆黑的夜色中消失了!
這對於兩方對戰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稍不小心,陸柒就會被偷襲。
墨時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墨一,把莊園所有的燈全部打開!”
他就不信,黎遠山真的能隱身得連一點兒痕跡都不留下。
砰————
得了墨時寒的命令,莊園裏的大燈,一個接一個的打開。
沒一會兒,就把整個草坪照得宛如白晝一般。
可……
依舊沒有看到黎遠山的身影。
他就像已經逃跑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師妹,那老東西會不會看見鬥不過你,所以就偷偷跑了啊?”陳楓站在不遠處喊。
陸柒環視四周一眼,表情十分篤定。
“不會。”
她確定,黎遠山一定在附近。
他之所以把自己隱身,完全是爲了積蓄力量,並且在最後關頭,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嘿嘿嘿……”
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陣詭異的笑聲。
如魂,如魅。
聽得陳楓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臭丫頭,你以爲你是陳清泉的養女,就可以抓住我了麼?告訴你,根本就是在做夢!我捏死你,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誰也無法確定,它究竟是從哪裏發出來的。
好像從東邊,又好像從西邊。
可……更好像是從南邊。
衆人云裏霧裏,完全被那聲音給攪昏了頭腦。
“紫龍,利用你的龍氣,能定位那個老東西麼?”墨時寒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