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右手握着的打刀一刀劃開了武士的腹部。武士感覺到了腹部的疼痛,他不敢置信的低頭一看,腹部已經流出了大量鮮血,染紅了衣服。
就在這時,芹澤三郎接着一刀將其斬首。
“噗…”
無頭的屍體瞬間倒在地面上。
芹澤三郎衝進寺廟裏,喝道:“不要放跑任何一個人!”
岡田五郎已經帶着人殺進寺廟裏,剛進入大殿,就有和尚跑出來喊道:“此乃佛門淨地不可放肆!”
芹澤三郎一甩打刀上的血跡,喝道:“我們是直屬於武藏守殿下的新選組,正在辦理公務,阻攔者就地處決,無關者退後!”
那些和尚看到明晃晃的刀劍,當即連連退後,不過他們依舊放狠話道:“貧僧一定會找上城主大人做主的!”
芹澤三郎哪裏還聽這些廢話,他揮手道:“殺進去!”
新選組成員立刻往後院裏衝。
在寺廟裏匯合密謀反叛上杉憲義的扇谷家舊臣們聽到手下武士來報,當即起身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的事情已經暴露,得聯繫上城外的人!”
“只有十幾個人罷了,我們可以殺出去!”
“大谷憲宏真是小瞧我們了!”
不到三十人的小團體,立馬就往外面衝去。
但是他們剛走到房屋的正堂,新選組的人就已經走到了院子裏,雙方四目相對。
芹澤三郎看到目標人物,大喜道:“我們是新選組,奉城主大人和城代大人之命,抓捕爾等。若是抵抗就可當叛賊就地處斬!”
難波田重時怒道:“胡言亂語,我們只是在寺廟裏爲朝興公祭祀!”
芹澤三郎給手下們一個眼色,新選組的成員們開始移動腳步,而他說道:“那麼大人就不要抵抗,隨我們去見城主大人和城代大人。”
難波田重時大惱,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命令我?快退下!”
芹澤三郎冷笑一聲,喝道:“動手!”
“殺!”
岡田五郎大吼一聲,第一個衝向難波田重時,前方的難波田武士早已經拔刀,他立刻衝向岡田五郎,一刀劈向五郎。
岡田五郎刀鋒一變,連忙格擋,對方武士打刀劃過,但是迅速回擊,直接劃破了岡田五郎的衣服,在他身上的腹當上砍了一刀。
“去死!”
岡田五郎怒吼一聲,一刀劃破了武士的脖子,武士當即倒地掙扎。
“他們身上有甲!”
有武士喊道。
但是有人提醒又怎麼樣,對於難波田重時來說,他們今天都沒有穿甲,不過是一件武士服罷了。
“嘭…”
“嘩啦…”
有武士抱着新選組成員直接這U撞破寺廟房間的木門,衝進了房間裏,那麼成員立馬拔出脅差,一刀扎進武士後背胸口處,武士跑着跑着,腿一軟摔倒在地上。
那人被武士壓着,還沒有起身,後面又衝進一名武士,他直接一刀劃傷那成員的手背,讓他喫痛鬆手,隨後武士直接到了他面前,一腳踩着同伴的屍體,壓着新選組成員,一刀猙獰的怒視新選組成員,接着一刀刺入喉嚨裏。
很快,房間裏到處都是刀劍叮噹作響的聲音,還有武士與新選組成員之間的吶喊聲,慘叫聲,撞壞木門,拉壞簾子,各種聲音摻雜在一起。
“鐺鐺鐺…”
“噗嗤…”
“啊!”
谷口四郎兵衛追着一名一名扇谷家舊臣跑到廂房的院子內,終於將其斬殺,他滿頭大汗,喘着氣,隨即將頭上的鐵製抹額摘下。
接着他聽到後面有腳步聲,當即回頭,接着眼前一亮,一把打刀在他眼角出劃了一刀。
“啊!”
谷口四郎兵衛當即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慘叫。
“四郎兵衛!”
芹澤三郎衝過來,一刀將那武士逼退,隨後連續上前砍了幾刀,那武士抵擋不住,轉身就跑。
“噗嗤!”
“啊!”
武士後背被砍了一刀,當即撲街。
芹澤三郎連忙上前扶起谷口四郎兵衛,他一看流血的傷口,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堅持一下,馬上有人給你救治。”
谷口四郎兵衛聽到芹澤三郎的聲音,慘叫聲變小了,只是咬牙悶哼,他剛剛以爲自己就要死了,所以纔會大聲慘叫。
芹澤三郎將谷口四郎兵衛放到一邊休息,自己起身繼續追殺其餘扇谷家舊臣和武士。
雙方廝殺片刻,還站着的都是新選組的成員,地上也倒下了兩名新選組的成員,還有三人受傷。
剩下的人將難波田重時包圍了起來。
芹澤三郎上前說道:“我是新選組小隊長芹澤三郎,一切都結束了,你的人都已經死了。”
難波田重時左手抓緊打刀,杵在地上,他右手被砍了一刀,深可見骨,已經不能動彈,血水順着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他咬牙看向芹澤三郎,一臉憤恨道:“你們這些上杉憲義的走狗,即使殺了我,也會有後來者!你們這些愚蠢的傢伙,原本都是扇谷家的臣子纔對!”
岡田五郎喝道:“愚蠢的傢伙是你纔對,在河越合戰之後,扇谷家就已經絕嗣,要不是殿下,扇谷家家名早已落入塵埃裏!”
芹澤三郎接話道:“沒有殿下,就沒有我們的今日,我們新選組的任務就是維護殿下的安危,對此我們問心無愧!”
難波田重時怒視芹澤三郎,問道:“以後還會有更多反對上杉憲義的人,難道你都要殺光嗎?”
芹澤三郎毫不猶豫道:“爲了殿下,殺!”
“愚蠢啊,芹澤三郎!”難波田重時咬牙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用力的挺直了身子,站了起來,然後左手擡刀,衝向芹澤三郎。
“鐺…”
“噗嗤…”
兩刀相交之後,重時的打刀被打落,芹澤三郎緊接着一刀劃破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