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區的管家每天會定時按照他們的要求把新鮮的菜送到他們家裏。
所有的菜都是已經經過清洗和處理的,因而,他們拿到手之後,只要進行加工就行。
“你先上去洗個澡,我很快就把菜做好。”
“真不用我幫忙?”
溫言挑眉又問了一句。
“要你幫忙的地方多得是,不急着這一時半會兒。”
時慕白攬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眼中玩味的笑意隨即蔓延開,卻惹得溫言臉頰一紅,擡起腳,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腳尖,疼得他下意識地悶哼出聲,嘴上發出“嬌滴滴”的抱怨,“言言,疼~”
“疼就對了,成天沒個正經。”
溫言冷哼了一聲,這才繞開時慕白快步上了樓。
時慕白站在客廳裏,目送着老婆大人消失在二樓的拐角之後,才戀戀不捨地回到廚房開始做晚飯。
他的手此時還綁着紗布,之前騎馬去救溫言的時候,用力拉扯着馬繮,傷口處已經有些滲出血水來,他沒敢讓溫言看見,便急着打發她離開。
這會兒一個人站在廚房裏,他攤開手掌心,便看到掌心的紗布,被血液給染紅了一大片。
溫言回到房間,脫下身上的外套,準備拿了換洗的衣物去洗澡,視線不經意地掃過衣服的袖子,發現上面沾了一些血跡,且十分得明顯。
她愣了一下,隨即便想到了時慕白手掌心上的傷。
“一定是騎馬的時候傷口被勒到了。”
溫言看着袖子上的血跡,擰眉低語了一聲,心裏不免有些自責。
她陡然間發現,自己自以爲對時慕白的在意,其實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深。
從馬場回來到現在,如果不是她看到這些血跡,她都沒記起那道因爲她而傷的傷口來,而時慕白也一直沒在她面前提起一個字。
相反,時慕白在跟她視頻的時候,僅僅是看到她臉上那一道小小的被指甲劃傷的傷口,他就大老遠從公司跑去學校,就是爲了盯着她去擦藥。
溫言金抿着脣沒作聲,心情頗有些複雜。
這輩子,許多事都反過來了,她跟時慕白兩人的處境也都反過來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她放下那件衣服,猛地起身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剛走到樓梯口,便看到時慕白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前擺放着一個藥箱,藥箱上,放着一瓶創傷藥和紗布,邊上還放着拆下來的紗布,此時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溫言的手,搭在樓梯扶手上,下意識地加緊了力道,那一片血色落在她眼中,變得格外得刺眼。
時慕白的注意力都專注在手上,也沒注意到溫言什麼時候下了樓,擦好藥之後,便準備去拿紗布給綁上,一隻白皙的手,伸了過來,搶在他前頭,將紗布拿了過去。
時慕白愣了一下,擡眼的瞬間,眼底有過一瞬的錯愕,“言言,你怎麼下來了?”
---作者有話說---
昨天寫的內容,中間漏了一些劇情沒寫,栩栩做了一些修改,看過的小可愛們重新刷新一下再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