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拐彎抹角說我嘴毒?”
“嗯,很毒很毒。”
時慕白笑着把她拉入懷中,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心甘情願被你毒死。”
說着,脣又湊了上去,卻被溫言擡手給捂住了,“甜言蜜語說得越來越順口了,是對着哪位小姑娘練了很久了吧?”
“可不是嘛。這小姑娘長得美,性格又辣,最對我胃口了,只要一看她,就能激發我說甜言蜜語的靈感,簡直滾滾而來。”
長臂纏繞住溫言的腰,眼底滿是笑意。
溫言白了他一眼,將他從自己面前推開,“油嘴滑舌。”
她的耳尖再度泛起了一絲紅暈,故作鎮定地往廚房走去,“本來還想親自下廚做晚飯的,被外面那羣奇葩給耽擱了,真掃興。”
時慕白笑着跟在她身後走進廚房,修長的身軀慵懶地往廚房門框上一靠,挑眉道:“你親自下廚?”
“怎麼?不相信我?”
時大總裁都能照着視頻現學現賣,沒理由她不行啊。
她本來就是打算好照着視頻現學現做的,只是沒想到會被莊家的人給打斷了。
“言言!”
時慕白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地喊了她的名字。
突然凝重的氣氛,讓溫言的臉上也莫名變得嚴肅了起來,“怎麼了?”
時慕白站直了身子,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表情沉重道:“是不是我最近做錯了什麼?”
“沒有啊?好端端的問這個幹什麼?”
“那你爲什麼要謀殺親夫。”
溫言:“???”
下一秒,溫言便讀懂了時慕白這話的意思,氣得擡起腳往時慕白的膝蓋上踹了過去,“時慕白,你取笑我!”
時慕白沒忍住笑了出聲,在溫言拿“小拳拳”捶他胸口的時候,抓住她的雙手,把她帶入懷中,壓着笑意,道:“你不是不會做飯嗎?什麼時候學會的?”
“誰告訴你我不會的?”
“那爲什麼之前每次都是粉色精做飯給你喫?”
時慕白的語氣酸溜溜的,一想到自家媳婦兒吃了那麼多次粉色精做的飯,心裏就喫味得不行。
粉色精連他媳婦兒不喫蔥薑蒜都知道,這讓他的心情很不愉快。
“粉色精?”
溫言疑惑地擰起了眉,“誰是粉色精?”
時慕白抿了一下脣,沒說話,倒是溫言看着他那喫味的表情,想明白了,頓時瞪大了雙眼,“你說我家阿楚是粉色精?”
“什麼你家阿楚,你跟他很熟嗎?”
時慕白一聽“我家”兩個字,就忍不了了,“粉色精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
“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的嗎?我跟他認識六年了,當然熟了。比你還熟!”
溫言說的是事實,可聽在時慕白耳中就不是那麼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了。
甚至,這讓時慕白覺得,自己的媳婦兒被別人給搶走了。
時慕白心裏有些惱火,但又不想因爲這種事情惹溫言生氣,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緊抿着脣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