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鬧也沒有用,最後只能耐着性子忍下來。
婚宴現場,沒有那些糟心的人存在,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等到婚宴結束,賓客們陸陸續續散去之後,時慕白溫言二人回到房間洗漱了一番。
“累了吧?”
時慕白的手落在溫言的肩膀上輕輕揉捏了。
“累是累,不過還是很開心。”
溫言轉身,勾住時慕白的脖子,眼底盈滿幸福的笑意。
時慕白也跟着笑了,喜悅從他的眼底蔓延開,他俯下身,在她的脣上輕輕落下一吻,感嘆道:
“終於把你娶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先生。”
保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時慕白這纔想起,在副樓那邊,還有三個奇葩被留那裏等着他去處理。
他拉住溫言的手,道:“我們過去看看,有些人,我不把她當回事,就以爲我是心慈手軟。”
說這話的時候,時慕白的語氣裏,籠罩着一絲冷意。
溫言側目看向他,好奇道:“你想怎麼做?”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此時,副樓這邊,謝婉琴一直等到天黑了,也不見時慕白過來,心情就越發煩躁了。
她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趙振國被判刑之後,他名下的財產大部分被沒收了,謝婉琴目前用的錢,全都是之前她自己私人名下的一些財產。
她現在迫切需要跟時慕白這個親兒子相認,只有回到時家,她才能過上以前那種富貴日子,更何況,時慕白的身家,哪裏是趙振國可比的。
只要她回到時家,她的富貴日子只會比從前更好。
尤其是,身爲時慕白的母親這個身份,那些以前跟她交好的,現在又看不起她的自詡豪門的富太太們,以後就會像哈巴狗一樣地巴結她。
想到那種至高無上的好日子,謝婉琴眼睛都亮了,等着時慕白到來的心也更加急切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時慕白溫言夫婦倆出現在房門口,眼神無波地看向她。
謝婉琴心裏一直對溫言有很大的意見,這會兒看到溫言,也直接無視了她,而是快步走到時慕白麪前,“慕白,你總算是來了。”
話落,謝婉琴的臉上還露出了幾分委屈和抱怨,“你也真是的,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媽媽特地過來給你道賀,你怎麼能讓這些狗東西把媽媽和你妹妹關在這裏。”
說着,那眼神還意味不明地看了溫言一眼,像是在譴責是溫言給時慕白吹的枕邊風,纔會在這麼大喜的日子,讓時慕白把親媽拒之門外。
接收到謝婉琴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溫言立即便讀懂了謝婉琴眼神裏要表達的意思,頓時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