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們知道這些丟失的孩子,年齡相仿,又是三月初三的生辰。我覺得,最關鍵的是三月初三,這一天生辰的孩子,可以看看他們究竟有些什麼傳說!”
杭天逸懷疑,這其中肯定是有某些關係的。
前世在地球上看電視,一些特殊生辰的人,會有這某種的身份。
而這種身份,關係着的,往往就是某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來到這方世界,所發生的一切,很像是在一部電視劇裏面,又像是做夢。
但杭天逸可以肯定,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絕非是子啊做夢。
有的時候,一些思慮需要貼近現實,可有的時候,也需要細微跳脫出來,看到尋常人看不到的。
“傳說,我都沒有聽過三月初三會有什麼特別的!”廖大亨說道。
杭天逸的思維,可不單單只是存於這方世界,前世的三月初三,他也是瞭解一些的。
地球上的華夏文明,黃帝是老祖宗,傳聞黃帝老祖宗就是三月初三的生辰。
可這方世界,沒有黃帝老祖宗的傳說啊!是以這方面的聯繫,便是沒法子說通了。
不行,這些方面,還是得看這方世界。
杭天逸決定,他這個捕頭,要開始認認真真的讀書了。
華州衙門,有一處藏書樓,是歷代華州刺史留下的,其間的書籍,多是儒家治世之道的,
當然,也有部分是神話傳說之類,關於佛、道兩家的,反而少了一些。
這一看,就是文官們幹得出來的事情,畢竟這治理一片疆土,儒家學說,的確是要管用得多了。
當然,若是論到修行,三家倒是各有側重,各有長處。
杭天逸來到藏書樓,儒家典籍,他沒必要多看了,還是看些神話傳說爲好。
因爲杭天逸懷疑,這其間很可能會有一些牽連。
從一個世界,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思維的優勢便展現出來了,畢竟曾經他見過的一些東西,與這裏是不一樣的。
活出兩世的人,自然與尋常之輩不同。
接連兩天的時間,杭天逸不是泡在那藏書樓中,就是回到自己的屋子裏面休息,就連喫飯,都是衙門中人送過來的,基本上就是兩點一線的生活。
院子裏面,李春來、張辰宇沒事情做,開始了在京都府衙門時候的侃大山生活。
“呆子,你說頭兒這兩天,怎麼有閒情去看書?難道是受到了打擊,打算看書去考狀元?”李春來說道。
張辰宇道:“考狀元這種事,咱們做不了,但頭兒來做,那真有可能的!”
“完了,那咱們這豈不是要沒頭兒了?”李春來故意露出個悲哀之色,心裏卻是在想,要是頭兒不在了,我是不是就成了頭兒呢?
只是瞬間,這般想法便直接打住,因爲他覺得,他李春來就不是做頭兒的料。
想想那些傷腦筋的事情,真頭疼啊!
正當這時,柳英走了進來:“你們兩個看來是閒不住了!”
柳英聞言,卻是沉默下來,過去好一會,他眼中有堅定之色:“這個案子,不會就此結束的,因爲不論是我,還是大哥,我們的人生裏面,從來都沒有半途而廢的事情!”
說完,柳英便轉身離開了,只剩下張辰宇、李春來二人一愣一愣的,許久都回不過神來。
柳英來到藏書樓,見得杭天逸正津津有味的看書,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柳英真覺得,杭天逸是不是真的要去科考了。
“大哥,你看的都是些什麼書?”柳英問道。此時他心裏面在打鼓,根本就沒去看堆在桌子上面的書籍。
杭天逸擡起頭來:“都是一些傳說,或是神話,對了,你知不知道,三月三是個什麼日子?”
聽得這話,柳英不由一怔,而後搖頭:“三月三,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杭天逸聞言,點了點頭繼續低頭看書。
柳英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時候,話到最邊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當杭天逸放下最後一本的時候,他卻是再次看向偌大的藏書樓。
神話傳說什麼的,都已經完了,剩下的就是儒、道、佛三家的書籍了。
他明白,就算是將這些書籍給看完,也不見得能夠看出些什麼明堂來。
但是現在,要查案子,三月初三這個日子,的確是現下所有線索中最有用的了。
該從何處看起呢,杭天逸看着堆滿的書架,別看他看書認真,那是怕錯過什麼。
對着這浩如煙海的書籍,杭天逸也是一陣頭疼的。
這個時候,肯定就需要有一個選擇了。
杭天逸覺得,華州乃是佛門聖地,佛教興盛,既然如此,那便從佛門的書籍開始看吧。
好在這裏的書籍,幾乎都是論述佛教是如何傳到東方,如何在東方立住腳跟,如何成爲一家的。
如此一來,就不用去看那些更令人頭疼的佛經。
柳英見得杭天逸的舉動,一時間呆住。
他實在沒有弄明白,爲何這等關鍵時候,杭天逸卻是一頭栽進這書堆裏面。
雖然平常裏他也主張多看一些書,但是現在,真不是看書的時間。
杭天逸不知道小老弟在想些什麼,此時他卻是看到了一處極爲年關鍵的地方。
這上面記載了,這方世界的佛門,從西方傳來的時候,三月初三出生的男孩,有一個說法,那就是天胎。
傳聞三月初三出生的孩子,得到天地的祝福,與佛走得最近,因此,他們的身上擁有凡人不曾有的天佛之力。
他們的天佛之力一旦開始,很大可能就能成佛。
傳聞,佛門之中,能夠佛祖相比的,便是這天佛之力。
杭天逸見到這些記載,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站在旁邊的柳英,卻是不由一呆,他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沒事,對了,華州城往北州,百里之外,不就是五華山?”杭天逸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