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也不怎麼緊張啊!”杭天逸笑道。
張辰宇道:“不管如何,那些失蹤的人回來了,他們還活着,就是最好的!”
“這個大皇子,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來!”李春來怒聲說道。
杭天逸道:“現在說這些,還爲時尚早,咱們等着韓昭的結果!”
“不如直接過去問問?”張辰宇道。
杭天逸擺手:“要去你們去,那胖子這個時候,估計會不待見我的,去見他,他還以爲我要搶功勞呢!”
“既然頭兒都不着急,那我們也是不用着急了!”李春來說道。
杭天逸點頭:“這就對了,中午在這裏喫飯,我親自下廚!”
張辰宇、李春來二人皆是愣了一下,在他們的印象中,杭天逸似乎不會做飯。
“不要懷疑,今天看看我的手藝!”杭天逸笑道,最近這幾天時間,他的確都在研究做飯,不得不說,似乎還有些天賦的。
其實,對於杭天逸來說,只要靜下心來去做一件事,幾乎都能成功的。
杭天逸去廚房裏面,開始忙活起來,至於柳若曦,也去幫忙洗菜。
不多時,杭天逸已經炒了五六個菜,張辰宇、李春來二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杭天逸的確是在給他們做飯。
對杭天逸做的飯菜,張辰宇、李春來二人,顯然是不怎麼期待的,但不管如何,人家已經做好了,不喫也白不喫嘛。
張辰宇、李春來二人,此時心裏面,依舊七上八下的。
不得不說,杭天逸的手藝,還是挺不錯的,而且,杭天逸準備了好酒,現在又有好菜,這還真不是一般享受。
不多時,他們只顧着喫菜喝酒,那些亂七八糟的,已經拋在腦後。。
杭天逸、柳若曦臉上,皆是有淡淡笑意。
顯然,這個時候,張辰宇、李春來已經明白過來,杭天逸是要看戲,既然如此,他們也看戲就好了。
二皇子府上,獨孤澈、曹安二人皆在,外面的境況,一直有人進來稟報。
現在的境況,對二皇子來說,顯然是極好的,他眼中泛着明亮光芒,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真是沒有想到,這一天終於來了!”陳玉景很是激動。
他和大皇子鬥了這麼多年,今日終於看到勝利的希望。
那打造兵器的院落,是大皇子的,這一點天下皆知,鬼鐵打造兵器,還抓了那麼多人,這顯然已經走到了絕路。
“是的,這一天終於來了!”朝南一臉激動之色。
這個時候,反而獨孤澈顯得淡定一些。
獨孤澈在儒家之道上,也是很有造詣的,這些年來,他希望能過有傳世功名,成爲魏宣、李雲柏那樣的人。
但是過去這麼多年了,獨孤澈卻是一事無成,不要說成爲李雲柏、魏宣那樣的人,就連名聲,天下人都沒幾個知道。
陳玉景的確有點本事,有點智慧的,他能夠看到獨孤澈的非凡,獨孤澈也的確將他當做儲君來輔佐。
陳玉景點頭:“不錯,我父皇這個人,如果我現在去落井下石,反而會讓他不喜歡的,這樣一來,陳乾受到的懲罰,反而會輕一些!”
獨孤澈淡然一笑,他心裏面很是欣慰,因爲陳玉景的確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殿下,先生,這大皇子真是自掘墳墓啊!”曹安此時說道。
陳玉景連連點頭:“正是這樣,我們要引以爲鑑,不論什麼時候,都要小心謹慎,不能劍走偏鋒!”
獨孤澈和曹安,皆是點頭。
卻在這是,外面忽然間傳來一陣響動,二皇子的府邸,一瞬間像是被陰雲給籠罩住了,整個府邸,一下子溫度驟然下降,凡是府邸裏面的人,皆是能夠感知到那股子從四面八方涌動而來的陰冷之意。
“怎麼回事?”陳玉景眉頭一皺,猛地起身。
在這時候,正好有侍衛進來稟報:“殿下,不好了,我們被鎮玄司的靈官給包圍了!”
這話,令得獨孤澈、陳玉景、曹安三人皆是神色凝固,他們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不會是說笑的吧!”陳玉景的心神,在猛烈跳動,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眼前聽到的,只覺得不是真的。
“他沒有說笑,二皇子殿下,的確是我們!”韓昭的聲音,從廳堂外傳來,在大殿內迴盪。
這個時候,曹安、獨孤澈、陳玉景,不約而同的看向廳堂大門之處。
韓昭邁出的步子很穩健,身上的肥肉,在不住的顫抖,每一步的落下,都發出響聲,彷彿整個廳堂,都要顫抖一下。
其餘的靈官,除卻其中一位紫府境界的二品靈官之外,其餘的都沒有跟着進來。
“韓大人這是什麼意思?”獨孤澈開口,他年紀大一些,本事強一些,自然也就要淡定一些。
但到現在爲止,他還是沒有明白過來,爲何韓昭會這般做,單是聽着外面傳來的響動,便可以肯定,來的鎮玄司靈官不少。
鎮玄司行動,一般都不會是小事,他們迅速控制了二皇子的這處府邸,這裏面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法子逃出去。
“什麼意思,自然是過來請二皇子去鎮玄司喝茶的了!”韓昭臉上,泛着似笑非笑的神色,這胖子,笑起來的時候,給人的竟然是一股莫名的寒意。
不要說曹安和陳玉景二人,就算是獨孤澈,此時心神也是一凜,要知道,他可是紫府境界,要比韓昭高出一個境界。
可這個時候,他心中卻是莫名的有一股懼怕,他不知道爲何會這樣,但是看着韓昭,他可以肯定,這種畏懼,是實打實存在的。
“韓昭,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陳玉景看出來了,這韓昭今日來者不善,既然如此,便也沒有繼續韓宣的必要,他是皇室中人,是當今天子的兒子。
鎮玄司聽命陳君莫不假,但是在皇室中人的面前,依舊是臣子。
韓昭看了看這位二皇子,眼中多少有幾許欣賞之色,但也緊緊只是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