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醫武帝婿徐南徐北 > 第395章 蹭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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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雷蒼將一具血淋淋的屍體扔在林震眼前的時候,她是蒙的。

    這好端端的出去一趟,扛回來一具屍體,問題是還扔在她這個巡查總局局長的面前。

    這簡直是作妖啊!

    不過當徐南拿出手機,呈現出血煉‘自首’那一幕的時候,林震全身起雞皮疙瘩。

    覺得這貨好好的鬼片演員這麼有前途的職業不幹,作奸犯科,殺人放火是爲了個什麼?

    加上滑翔裝置,證據鏈也算是完整了,能夠給大衆一個交代。

    “徐耀中可以無罪釋放了。”?

    林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也是鬆了口氣。

    徐南的身份背景暫且不提,能夠跟五大戰神硬剛的人,絕對不會虛。

    如果坐實徐耀中殺人犯的身份,對徐南來說,應該也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情。

    好在徐耀中本身確實是被冤枉的,他不是兇手。

    嘎吱……

    關押室的大門打開。

    林震將牢門也打開的時候,徐耀中擡起滄桑而憔悴的臉,厚重的黑眼圈表明了他這幾天所受的煎熬是何等難以跟外人說道。

    “徐耀中,你已經被無罪釋放,可以回去了。”林震道。

    “真……真的嗎?”

    這一刻的徐耀中,表情當真是精彩得讓人心疼。

    林震不禁語氣緩和了幾分,點頭道:“是徐南親自查出來的兇手,證明你是無辜的。”

    “嗚……嗚嗚……”

    徐耀中很不爭氣的哭了出來,嚎啕大哭,哭得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林震聽得不是滋味,自己先走了,給足空間和時間,讓徐耀中發泄。

    大半個小時之後,徐耀中脫掉橙馬甲出來了,一身的汗臭味,頂着黑圓圈,到處尋找徐南的蹤跡。

    兩眼望去,一片空蕩。

    “我兒子呢?”徐耀中充滿希望的問林震。

    “回去了。”

    林震頓了頓,又自作主張的道:“徐南這幾天也挺累的,叮囑你也要注意身體,回去後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好參加他的婚禮。”

    “他真這麼說嗎?”徐耀中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期盼着大人騙他。

    林震點頭:“真的。”

    實際上內心在嘆息。

    這對父子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糾葛,不用深查。

    單她瞭解到的,就足以清楚徐耀中以前乾的事情多麼混蛋。

    也難怪徐南對徐耀中滿是怨氣。

    “好……好……”

    徐耀中走了。

    在黑夜裏,背影特別孤單。

    林震突然很想自己的父親,於是給天府省的林總督撥了個電話過去,輕聲道:“爸,我想你了。”

    “老子好不容易睡着,你又吵醒我!”林總督怨念的道。

    林震果斷掛電話,換了自己的衣服,回家睡覺。

    這幾天,疲憊的不止是徐耀中和徐南,她也是筋疲力盡到極致。

    剛上任重城巡查總局局長,就遇到這些麻煩事情,現在總算是可以放鬆了。

    這一夜,徐南睡得很安穩。

    大早上起牀時,精神抖擻。

    徐北打來了電話,擔憂傷心了好幾天的她,聲音恢復了曾經的陽光活潑,像是百靈鳥,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在得知徐南和秦妃月感情美滿,誤會盡除後,更是高興。

    好不容易等徐北掛斷電話,徐南一出門,就聽到秦老太太破口大罵:“你個不孝子,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求我幫你?我不是你媽!你媽早就在濱江路投河自殺了!不管你過得好還是不好,都是你的事情,哪怕你死在外面,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你個孽障……”

    徐南默默看着聽着,目光淡漠。

    無論她是否真的改過自新,徐南都不會相信她,更不會讓她一直住在這裏。

    婚禮之後,就該是送她離開的時候了。

    樓下,秦老太太罵完後掛斷電話,仍然怒氣難平,自己推着輪椅去了書房,展開紙和,寫下了《論女人的心狠及手段》。

    走龍蛇,一氣呵成,洋洋灑灑上萬字。

    與秦老太太這般輕鬆不同,紅妝坐在書桌前,咬着頭,一籌莫展。

    八千字的檢討書,能不能換成南疆戰場上八千個敵軍-人頭?

    ……

    京城中心,皇城。

    國主正在審閱重要文件,房門突然被敲響。

    他眉頭一皺,臉上泛起薄怒之色,喝道:“不是說我審閱文件的時候任何人不準打擾我嗎?有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爸,是我呀!”門外響起一個嬌媚的聲音。

    國主一聽,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道:“進來吧。”

    房門嘎吱一聲打開,走進來一個穿着綠色長裙的年輕女人,二十來歲的年齡,透着古靈精怪的味道。

    伴隨而來的,是一陣淡淡的香水味道。

    這個女人,是國主唯一的女兒,龍鉛華,取洗盡鉛華的意思,人稱鉛華公主。

    “你來幹什麼?爸爸在工作呢。”國主語氣裏有責備,但眼中滿是寵溺。

    龍鉛華笑嘻嘻的道:“爸,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我聽說前任南疆主帥要在重城舉行國婚,您看我跟少峯的婚禮也將近了,能不能跟前任南疆主帥說說,讓我蹭一蹭國婚呀?”

    國主一聽,臉色倏地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