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祕寶尋蹤 >052章:大姐,你這是打算相親嗎
    雖然徐紅嘴裏罵着“傻缺,憨憨”,但是,她把換上新彈夾的手槍和開山刀擺在了帳篷門口。

    她雖然躺在帳篷裏面,可是我能感覺到,她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

    當然,她不是防我,而是時刻準備着再與山魈戰鬥。

    而我守着瓦罐,手裏死死的攥着龍斷。

    雖然淅淅瀝瀝的小雨很影響聽覺,而這漆黑的環境也讓我看不清周圍的情況,但是,我總覺得,那些山魈就在不遠處偷偷窺探着這裏。

    我也不清楚是槍的作用還是手裏這把刀,不過,後半夜,那些山魈再沒有過來。

    最終我等到了天光見亮,而且身體情況也恢復的不錯,看着灰濛濛的天,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沒想到,這一放鬆,睏意就上來了,於是,我就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盹總算是打過去了,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徐紅正站在我身前,左手拿刀右手持槍。

    她…是在幫我警戒,看着她的背影,我陷入了迷茫,她到底圖什麼?

    雖然雨已經停了,但是,雨後的山路非常溼滑,而我可能是因爲那一棍子,身體目前有些不協調。

    所以,走山路對此時的我來說,有點難度。

    徐紅這人脾氣有點急,看我走路慢慢騰騰的,她架起我一隻胳膊走。

    這樣走到中午,我是汗流浹背的,而且,感覺今天天氣也比前幾天要熱的多。

    徐紅看我這個德行嘆了口氣說:

    “你可是真行,都這樣了,還不捨的把消防服脫了吶。”

    我被她說的一愣,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備,哎,看來這一棍子對我的影響已經超越了物理傷害的概念了。

    脫了消防服以後,瞬間感覺整個人的清爽了不少,另外走起路來,也輕快了許多。

    至於那個瓦罐,從昨天后半夜開時,那個瓦罐的溫度就逐漸降低了,此時,瓦罐摸上去已經是涼涼的了。

    看着瓦罐有點擔心,裏面的珠子不會壞了吧。

    我這正尋思着呢,青龍開龍說話了:

    “壞到不至於,只不過,你斷了它的根,此時那珠子又接觸不到光和火,已經沒了能量。”

    聽了青龍的解釋,我這心裏踏實了,沒壞就行。

    往山洞走的路上,我嘗試再和青龍溝通一下,可是,我發現,青龍不知道爲什麼,對我有點愛答不理的。

    我問它原因,它卻說:“你想多了。”

    直到徐紅說要去上廁所,她剛一走開,青龍突然開口對我說:

    “哎,你有沒有發現,這女的每次出現的時機都很恰到好處。”

    :“你的意思是,她在幫我。”

    :“與其說是幫你,不如說是在保護你。”

    一直在恰當的時機向我提供幫助和保護,而且通過昨天與山魈一戰,不難看出,她身手了得,直覺敏銳,對危險的判斷力更是超越常人。

    而且她還有不錯的槍法與配槍。

    並且,她對於我的事不好奇,不干預,甚至不聞不問。

    我突然想到一個職業,貼身保鏢。

    可是,如果是徐紅這樣的保鏢那得花多少錢能僱傭呢?又說回來,我也沒顧過保鏢啊。

    難道是馮叔,可是,如果是馮叔,他不應該隱瞞這件事吧。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人,那位軍方大佬,難道,徐紅是她安排的。

    可是,這時徐紅回來了,於是,青龍又沒了動靜,後面的路上,我多次通過意識跟青龍溝通,它才告訴我它不怎麼說話的原因。

    按照青龍的說法,我有什麼想法有時會控制不住說出來,如果它總和我交流,保不齊就會說走了嘴。

    那麼,如果這個徐紅真的是軍方勢力,估計她一定會上報,而這樣的情況,對我有百害而無一利。

    這話說的有道理,上次回魂草他們就要沒收,這次青龍,我估計,他們得對我開顱研究。

    聽了青龍的話,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徐紅,雖然她身體素質,身手和意識上確實強於普通人太多。

    就算我這個在邊防部隊磨鍊過的前邊防戰士相比她也差一些。

    可是,她身上沒有軍人的那種氣質,這可不是我胡說,作爲一個當過兵的人,我深知,一個人有沒有當過兵,是從裝容上能看出來的。

    最直觀的就是着裝了,當過兵的人對於整理着裝會形成習慣。

    所以,當過兵的人,身上可能會髒一點破一點,但是一定不會亂。

    而徐紅就着裝這一點就能看出,她不是軍營裏出來的,或許我的猜測比較武斷,但是,最少她不是咱們國家軍營出來了。

    而之後發生的一件事,讓我把前面的猜測全推翻了,什麼保鏢,果然是我自己瞎想的,她就是個神經病,無藥可救那種。

    真沒想到,這女人打聽事的手段竟然如此簡單粗暴,好吧,刀架脖子再一次奏效了。

    於是,我把所有事情前前後後都告訴了她,不過說起來告訴她也是應該的。

    畢竟,那天如果沒有她,我就栽在山魈手裏了。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什麼目的,不過我覺得她不是壞人,最少她對我應該是沒有壞主意。

    不過,完全出乎意料的是,她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於是我問她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她看了看我手裏端着的瓦罐,呵呵一笑說:

    “自打遇上你,這稀奇古怪的事還少嗎?說起來,挺有意思的。”

    誒。。好吧,這女孩,心真大。

    而之後她就耍起了賴皮,本來都說好了,我把我的情況完全告訴她,她就說出她的目的。

    可是,這時面對我的“該你說了。”她居然回了我一句: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我…我要是猜得出來還用問你啊!

    當然,我不會死心的,和她據理力爭道:

    “可是咱們都說好了,而且,你也跟我拉鉤了。”

    她笑了,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笑了半天,她抹着着眼淚說:

    “還別說,你還真是適合當個憋寶人。”

    “此話怎講”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城市套路深,趕緊回農村,農村路太滑,人心更復雜,就你這樣的,早晚是讓人賣了還得替人數錢。所以,就在深山老林裏做憋寶人吧,這樣能遠離人羣。”

    她這番話說的我是一陣無語,難道誠實守信也是錯嗎?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可是,聽了我的感嘆,她卻突然一板臉正色說道:“你要說信任,好,那咱們就掰扯掰扯,你想聽我的目的爲什麼對我卻遮遮掩掩?”

    我遮遮掩掩!我可是一字不漏的把這次事情的整個過程都告訴她了,她居然說我遮遮掩掩。

    於是我辯解道:

    “你這不講理了,我連馮叔的事都跟你說了,之所以有一地方一句話帶過,那不是因爲你在場嗎。”

    我以爲我的話很有說服力了,可是,她卻虛晃一槍問了我一句:“你家人的事,你可是一個字沒提啊?”

    “大姐,你這是打算相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