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祕寶尋蹤 >100章:酒井一郎的支票
    對於島國人,相信每個國人心中都會或多或少的帶有一分情緒。

    所以,認知上,我們覺得這不會是一次愉快的交涉。

    由於帶了有色眼鏡看人,所以在印象中,我就給這個酒井打上了淫靡,萎縮,目中無人的標籤。

    甚至一路上都在想,如果酒井不見我們怎麼辦。

    而且,我還和王氏兄弟研究了一番,如何保護好二毛和萬人迷。

    到了酒井所在城市時是下午五點多,等找到酒井的住處,已經快七點了。

    站在酒井家的門前我又來氣了,那是一套帶院子的獨棟二層小樓,修剪整齊的草坪,錯落有致的景觀燈和景觀樹。

    丫多少國人還在爲房貸發愁,他居然住的這麼好,真想一把火點了他的房子。

    對此,王氏兄弟笑的很有深意,他們說這就是我的問題了,就算曆史上有過一段不愉快的記憶,但是,人家有錢這個事真的沒必要生氣。

    與其在這種事上較真,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和那個酒井交涉。

    也不知道這個酒井會不會漢語,要是不會,那連說話都說不上。

    而這時二毛突然開口說道:

    “還用那麼費力,我進去看看不就完了。”

    “你打算怎麼進去啊?”王遠回問了一句。

    二毛看了看那鐵柵欄牆說:

    “我隨便跳跳就能進去。”

    “不行!”我們四個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反對道。

    王氏兄弟之所以反對原因很簡單,他這院子裏有好幾個攝像頭,一旦翻牆而入,絕對被拍到。

    而我和萬人迷就是考慮到它的安全了,誰知道這島國人有沒有槍啊。

    我想了半天,打算叫門試試,可是,居然連個門鈴都找不到。

    王遠提出可以用傀儡術,剪個小紙人,紙人所到所見,就是他所到所見。

    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又隱蔽又安全,可是王達卻說:

    “素聞他們那邊盛行陰陽術,萬一這個酒井也會陰陽術,回頭發現了紙人,用陰陽術對付你,萬一傷了神魂可不是鬧着玩的。”

    王遠聽了王達的話,又想了想,說了一句:

    “這也是個問題。”

    萬人迷嘟着嘴想了半天說:

    “要不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問問他該怎麼辦。”

    對於她這個提議,都不用王氏兄弟反對,我就給她否了,這事就不勞煩遠在千里之外的他老人家費心了。

    可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該怎麼接觸到這個酒井呢。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房子的門開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從屋裏走了出來。

    這老頭頭髮花白,梳着偏分,五官端正,身穿唐裝。

    他來到門口打開了院門,然後看着我們說道:

    “幾位在我家門口停留了有一段時間了,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嗎。”

    這人說的一口當地口音的普通話,想來應該是管家之類的吧。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對方會中文,這就能交流了。

    我立馬上前跟他說:

    “老先生,我有些事情要找酒井一郎。”

    “我就是酒井一郎。”

    自始至終他一臉平和,語氣也很謙和,和我想象中的島國人有點不一樣啊。

    不過是他就好辦了,既然已經見面了,那就有話直說唄,於是,我把受委託找壽桃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酒井聽完我的話“哦”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道:

    “原來是爲了這個事情啊,那就請進,我們坐下來詳談吧。”

    我有點難以置信,他竟然邀請我們進他的屋,看來這事有門啊。

    他這房子的裝修和內部陳設算不上精緻奢華,但是很古樸典雅,。

    可是,我是越看越彆扭,他住這麼好的房子也就算了,屋裏還有這麼多古董。

    一想到這都是咱們先人制作的,都是歷史的見證,卻落到了他的手裏,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在酒井去泡茶這個檔口,我向王氏兄弟提出了我的不滿,而他們卻告訴我,屋裏擺的這些瓶瓶罐罐的,最多不會超過三十年,從包漿就能看出來。

    然後王達就對我說:

    “小老弟,我勸你一句,你這心態得端正,好說你這就是看不得別人好。”

    “我這是愛國。”我反駁道。

    王遠卻說“說真的,你這不是愛國,你這是氣迷心。”

    不多時,酒井回來了,他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有六個茶碗。

    平心而論,他讓茶的動作真的很恭敬,那做派不像是裝出來的。

    等酒井讓完茶坐下之後,王遠開口問了一句:

    “酒井先生,看樣子,您很喜歡我們國家的文化和物品啊。”

    酒井“啊”了一聲,不難聽出,他這聲音裏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歎服。

    “我的家族和這個國家可謂有着不解之緣啊,從我太始祖起,我家的祖先就作爲使節來這裏朝拜…”

    然後,他們就圍繞着天朝文化的博大精深展開了愉快的交談。

    隨着這幫人聊天的深入,幾個人大有相談甚歡,相見恨晚的感覺。

    而且,聽酒井話裏話外的意思,他已經把自己當這個國家的人了。

    不過,我可不感動,誰在意他有沒有歸屬感,我需要的是壽桃。

    就在此時,酒井起身對我們說道: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等酒井走後,王遠把臉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

    “小老弟彆着急,這叫套磁,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老鬼子看來是有事求咱們,你在耐心等一等吧。”

    “別的都無所謂,關鍵是他不給咱們壽桃怎麼辦。”

    “彆着急,現在咱們有拿他的地方了,不怕他不給。”王達這句話說的胸有成竹,可是,我心裏依然沒譜。

    十分鐘後,酒井回來了,在又寒暄了幾句後,他拿出了兩張支票。

    酒井先將一張兩千萬的支票雙手放到了我面前。

    然後他一臉真誠的說到:

    “關於那個壽桃,不在我這裏…”

    萬萬沒想到,他會整出這麼一句,我當即就想開口問他壽桃現在在哪。

    就在我話到嘴邊的時候,王遠手搭在我肩膀上說了一句:

    “先聽人家把話說完。”

    然後王遠伸手對酒井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他繼續。

    酒井微微一點頭繼續說道:

    “當時收那個壽桃我花了一千三百萬,既然你們已經找上門了,按照這兩年物價的情況,這是兩千萬,算是我的賠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