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一回想之前在泰國時,我和徐大佬的那通電話的內容,這件事基本就坐實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讓對方出軍隊看着我。
所以,在他眼裏,我是危險分子,哎,真失敗,我怎麼就活成了危險分子了。
被徐大佬套路一波之後,我把話題引到了我們的合作上,因爲只有開展了這個話題,我纔可以和他詳談一下我媽的事。
畢竟,他已經通過他的安排讓我知道,他知道一些關於我爸媽的事。
可是,現在我跟他談合作,他卻跟我講養生。
徐大佬告訴我,我這算是起死回生,先休息,那些事回頭說。
然後,他說自己還有其他事要去處理,留下一句“你先靜養吧。”就離開了。
徐大佬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所幸,有萬人迷和二毛以及幾個醫護人員陪伴,我並不孤單。
第二天我可以下牀了,萬人迷會主動扶着我去院子裏走走。
如果不是他們提前告訴我這是芥子石裏的小世界,我真的以爲我還在泰國。
幾天後,看護我的醫護人員說我身體狀況恢復的不錯,他們的任務完成了,然後他們就開始收拾醫療設備準備離開了。
我想和他們一起離開,他們說這個問題他們要請示上級。
在請示過後,他們通知我,我會被轉送到相關部門的康復區。
離開芥子石裏的小世界並沒有什麼玄乎的事發生,隨着醫護人員下了山,我們就來到了出口。
出口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就是一個類似於桃花源祕境入口那樣的山洞。
至於那個山,比個墳頭也大不了多少。
相關部門絕對是咱們國家管的最寬的部門,這個可以參見各種媒體新聞,他們會出現在各個領域,權利覆蓋幾乎人們所知所有行業和世事。
那麼相關部門的康復區是什麼樣子呢,一間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一張單人牀,一臺鑲嵌式液晶屏幕,除此就再沒有其他東西。
不,也不是什麼都沒有,這屋裏居然有四個半球形攝像頭…
這到底是康復區還是關外星人的祕密監獄啊,大街上最便宜的出租屋都比這裏配套齊全吧。
我的吐槽是無力的,因爲根本沒人聽得見,自打我離開那個芥子石,就直接被軍車拉到了這裏。
這是一棟四四方方的大樓,外形看起來就像個巨大的魔方。
入口是個電梯梯箱一樣的運載工具。
內部是全金屬結構,佔了半面牆的一個顯示版面,上面全是一格一格的數字。
那些數字分四組,前綴是甲乙丙丁,後面是中文的一二三四,每一組有二十五個數字。
當時進來的時候,萬人迷和二毛就被門口守衛的軍人攔下了,只有我自己進了那個梯箱。
我進入梯箱內,標着甲零五的燈就亮了,然後我就被送到了這個房間。
進了房間我就後悔了,這種環境比芥子石裏的小世界差遠了。
關鍵是,就算我想看電視也不行,他這屋裏也沒有遙控啊。
這種地方真的是用來給人康復的嗎?確定不是要把人逼瘋的嗎?
“你們是不是忘了給我房間留遙控器了,想看電視都不行啊。”
我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了聲音:
“球進了…”
我回頭一看,那屏幕亮了,居然是足球比賽,再一看,還是國足的比賽,哎呦我去,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就這房間裏看國足,那我真的就離瘋了不遠了。
而且,這時候,國足還被人進球了,都說國足再不好也是咱們國家的,可是,作爲國人,我沒那個氣度,他們也太不爭氣了。
於是我對着攝像頭抱怨“你們這是噁心人吶,給我換個別的吧。”
畫面果然就換了,這次換成了一部古裝電視劇,我一看,呦呵,這演員我認識。
這可不是我吹,我還真認識電視裏那倆演員,就是之前去苟少的片場見過的那兩個鮮肉。
不得不說,這兩塊肉除了風騷,就真沒啥看點了,哎呀,看了兩眼我就感覺眼睛疼。
“再給換個臺吧。”
電視畫面再次切換,呦呵,綜藝節目,這個還行,看看吧。
看着看着就覺得有點口渴,環顧一下四周,除了牀和電視,屋裏連個暖壺都沒有。
我轉頭看向攝像頭“有水嗎”那些攝像頭立馬投射出一片藍光,那些藍光在我面前形成了一個虛擬屏幕。
屏幕上有五個選項分別是:洗澡,刷牙,飲用,泡腳,環境加溼。
我哩個擦,這麼科幻的畫風是怎麼回事,這個半球形的攝像頭還是個投影儀?
隨着這個意外發現,我打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原來,他這個房間完全是聲控的。
別看房間裏只有一張牀,但是,這張牀可不只是用來睡覺的。
當我點下洗澡那個按鈕的時候,屏幕上的選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篇說明。
同時,那張牀的牀尾就升了起來,原來,這個牀的另一面是個淋浴房。
水溫完全靠聲控,想要多少度喊一聲就行,我以前也沒用過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洗澡水溫度多高合適。
於是我就喊了一個五十度,想來,一百度是開水,五十度就算涼白開了吧。
結果水一下來差點沒把我燙死,他這個水溫比澡堂子裏的燙澡池子溫度要高。
洗完澡,我開始研究這個房間的功能,既然它這個供水是聲控,那麼,電視會不會也是聲控的。
於是我說了一句“我想看恐怖片。”
尼瑪,瞬間房間的照明就熄滅了,然後一個微弱的燈光開始閃爍不停。
在忽明忽暗之間,我看到在牆角處有一個披頭散髮,身穿帶血白袍五官扭曲的女人。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草,它動了。
與此同時,四周響起了陰森恐怖的bgm。
我就想看個恐怖片,你居然給我搞過來一個真的,咱不帶這麼玩的。
可是事到如今想這些已經晚了,捏手訣一個驅邪的手印打出去,我也是有驅邪祕法的人。
然並卵,我的手穿透了那個女鬼的身體,然後我就跟它來了個臉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