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這種人套路人得時候才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
我也是服了氣了,在我忙着爲去西藏做準備的時候,這個人居然想的是怎麼套路我。
而且,她還和一羣人商量。
在我一番詢問之後,萬人迷終於說實話了,參與套路我的人除了張家的人以外,竟然還有那幾個海耙子。
不過有一件事並不是她們商量出來的,那就是,萬人迷視我爲家人這事。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非常感動的。
所以,回到家我立馬給周教授打去了電話,電話一接通我就把帶上萬人迷一起去西藏的事說給了他。
爲了讓那幫人聽到周教授的話,我特地開了免提。
果不其然,周教授聽說萬人迷要跟着,立馬提出了反對意見:
“小兄弟,我希望你在做做你女朋友的思想工作,咱們可不是去旅遊啊,這一路雖然談不上危險,但是這條路可不好走啊。”
我就知道周教授一定會把萬人迷給攔下來,既然她套路我,那我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周教授說完我看向萬人迷,這次我看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而這一次萬人迷真的沒話說了,她嘟着嘴看着我說:
“你在跟他求求情唄!”
我一聳肩:
“人家是老研究員,做出的每一步安排必然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覺得我能說服他嗎?”
“好吧,我和二毛在這等着你回來。”
萬人迷終於妥協了,而此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這事鬧得,我明天還要起早坐車去北京呢。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起來後我問骷髏頭:
“你是打算跟着啊還是在這喫香火啊?咱們提前說好了,如果跟着我,那就別爲了上香這種事跟我碎叨,這一去還不知道有什麼情況,保不齊路上香火就供不上了。”
那碎嘴子仙靈這次沒有迴應,而是選擇了沉默,許久之後,它嘟囔了一句:
“我能不能不跟着你。”
“隨你。”
“那我就留下吧。”
“留下可以,但是不許和青龍打架。”
“我好歹也是個仙靈,已經說過不打架了,當然不會打架了。”
好吧,雖然這仙靈又碎嘴子還有點不靠譜,但是,它畢竟是仙靈,所以我就相信它的話吧。
張勇把我送到了長途汽車站,買了張票我就坐上了去北京的長途汽車。
早上七點半上的車,九點半到了北京,下了車立馬給周教授打電話:
“周教授,我到了。”
周教授回道:
“我現在就派人去接你。”
大越二十分鐘後,周教授派的人來了,那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人,他開着一輛國產的越野車。
這人長得很帥,而且,也很親和,他讓我上了車然後自我介紹:
“你好王小峯,我是郝愛國。”
………
周教授的研究所坐落於一所大學的北側,雖然是在校園之外。
但是,那種份學術氛圍卻和那所大學非常的融洽。
說這裏是公園都不爲過。
周教授爲了迎接我的到來,特地開了一個歡迎會。
會場就在這院裏的主建築裏,那是一棟巴洛克風格得建築,遠處看着還以爲是座教堂呢。
進了大門,面前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在大廳最裏面是一條橫幅,上面寫着:“歡迎民間異能人士”。
我都成民間異能認人士了,這還真是我沒想到。
歡迎會分三個環節,第一環節是互相介紹,周教授先向在座衆人介紹了我。
其實我知道,這些人估計早已經知道我的底細了,畢竟,徐大佬和我談合作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不過,那些人還是表現出了驚訝,而他們驚訝的地方竟然是我的年齡。
尤其是在人體自燃事件中跟周教授隨行那個小龍。
他說道:
“哎呀,說起來,我還比你大一些,沒想到,傳說中的憋寶人這麼年輕。”
我點頭微笑着說:
“其實在我們宗門裏還有比我小的憋寶人呢。”
周教授這時接口說了一句:
“這讓我很欣慰啊,這麼神祕的一個民間行當竟然還後繼有人,真是難能可貴啊。”
說到這他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很真誠的開口對我說道:
“小老弟啊,不如,你也加入我們這個研究所吧。”
誒。。不是合作去西藏嗎,怎麼突然就要拉我入夥了?
這讓我有點措手不及,這時,那個郝愛國說道:
“老師,您看您,這愛才的毛病又犯了。”
被郝愛國一提醒,周教授乾笑兩聲說:
“嗨,你看我,我也是一時興奮,小老弟別往心裏去,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這幾位學生。”
然後周教授就開始給我一一引薦,首先是坐在我正對面那個魁梧漢子,他叫孫大力。
這人自幼學武,一身橫練的功夫,在郝愛國加入到這個團隊之前,孫大力就是這個團隊的第一保安,一直負責周教授的安全事務。
而孫大力也有自己所負責的研究領域,這個領域就是生物裏生態非正常狀態。
這是一個我壓根沒聽過的名詞,所以,我是一頭問號的看着周教授。
他給我簡單講了一下孫大力的研究項目,所謂的生物及生態非正常狀態說白了就是變態。
而這個變態可不僅僅侷限於人。
我的興趣立馬就被勾起來了,以前倒是總聽說什麼人變態了。
可是除了人以外,要說有變態我還真是聽了個新鮮,而周教授給我舉了個例子。
在歐洲北部挪威的高寒地區,生長着一種奇怪的小老鼠。
它們黑褐色的皮毛中夾雜着白斑花點,短小的身軀不過成人手掌那麼長,由於它有遷移的習性,人們叫它北歐旅鼠。
以上所述並不能構成它令人奇怪的根本點,令人不解的是每隔三四年,人們就看到這種鼠大批大批地集體在挪威海岸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