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見過他的實力,不過看周教授那麼信任他,想來他的實力應該很不俗。
雖然鄧斌在術法上確實讓郝愛國認頭了,可是,我們也不知道那天他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以,其實我們對這孩子還是很沒信心的。
至於周教授和徐勇,他們倆的戰鬥力…哎…
周教授就是個老研究員,典型的知識型人才,再加上高原反應,他的戰力低到可以忽略不計。
而徐勇在我的認知裏,他的心理學還行,但是,估計敵人不會接受他的心理諮詢。
至於我,當兵的時候參加過幾次抓捕偷渡的行動和緝毒行動。
曾經和那些窮兇極惡的毒販子交過手,而且成爲憋寶人以後,我還經歷了幾次生死場面。
所以,面對敵人我估計我不會慫。
而以上就是我們這個隊伍此時大致的戰力情況。
那麼再說說對方。
根據郝愛國得到的情報,對方除了和狼牙五五開的那個人,這次又來了五個人。
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僱傭兵,而且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武裝到了牙齒。
郝愛國隊對於他們的戰鬥力有一個比喻:這六個人在面對任何一個國家的戰鬥部隊時,都可以輕鬆取勝。
所以,郝愛國再次提出,目前最理想的做法就是進入祕境,避免和那些僱傭兵發生衝突。
我終於知道我面對的敵人是什麼身份了,原來他們是僱傭兵。
可是,鄧斌卻不高興了,他撅着嘴說道:
“好,你們走吧,我自己足夠對付他們了。”
周教授開導道:
“孩子,你自己也說了,上兵伐謀,咱們這不是慫,而是戰略轉移。”
可是,鄧斌完全聽不進去,他叉着腰說:
“你們果然還是對我沒有信心,今天我是說什麼也不走,我非得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最後,周教授終歸是寧不過這個孩子,只能同意了他的計劃。
於是在喫過午飯後,鄧斌把我們送出了營地。
說來也奇怪,早上我們怎麼走,就是出不了營地,現在居然直接就走出來了。
這一下,周教授又是大感好奇,不過這次他問的很注意方法:
“早上我們試了很多次,爲啥我們就走不出來呢,而現在一走就出來了,這前後的區別是什麼呢?”
鄧斌對於這樣的問題還是很樂意回答的,畢竟,這可是賣弄的機會。
他告訴我們,早上出來是因爲他把鬼打牆上的門給封死了,就是怕我們被對方偷襲了。
而現在我們能走出來是因爲他回來之後又把門打開了。
周教授好奇的看向了營地問了一句:
“敢問,你說的那個門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鄧斌撇嘴一笑說:
“哎呀,我說的門就是一個比喻,你不會真的以爲這裏還有一個看不見的門吧。”
周教授回了一句:
“這也太深奧了,看來我還是缺乏認知啊。”
郝愛國回了一句:
“老師,您缺的不是認知,是想象力。”
接下來,我們就按照鄧斌的意思去了半山腰,然後,他爲我們做了一個‘鬼矇眼’的局。
當然,這個消失只是視覺上的,實際上,只要跨過樹杈,立馬就能看到那個帳篷。
但是,這個跨過樹杈是有說道的,不是邁腿從樹杈上過去就行。
這‘鬼矇眼’也有一個看不見的門,只有從特定的樹杈上邁過去,纔是進了門。
如果不能從門上進,是根本進不來的。
另外,鬼矇眼還有一個神奇的地方我們在裏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而從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情況的。
以我的見識來看,這就是鄧斌給我們弄了一個比較特別的獨立空間。
這個空間並不像馮叔搞出來的那種獨立空間,完全隔絕陰陽,已經脫離了地球空間。
鄧斌做的這個空間,更像是給一個地方加裝了一圈單向玻璃。
當然,如果不走‘門’的話,又進不了這個空間之內。
所以,理論上來說,這個空間並非獨立的,但是,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
周教授出來進去好幾次,玩的是不亦樂乎。
而且他嘴裏還不停的說着: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一把樹杈就能創造一個如此神奇的地方。”
鄧斌看着周教授無奈搖了搖頭說:
“你們慢慢玩吧,記住,等那些人來了,你們只要藏好了就行,千萬別摻和,我要給他們好好豎豎威。”
看着鄧斌自信而堅定的往營地走去,周教授不無感嘆的說道:
“這孩子非常不簡單啊。”
其實我根本沒多想,畢竟,人家鄧斌確實是厲害,他這幾手我確實也是很佩服的。
可是,萬事怕補刀。
周教授有感而發之後,郝愛國居然說了一句:
“小峯,你別多心,其實你也是很厲害的。”
結果他這話一出口,周教授立馬看向了我:
“小峯,我真沒有變相貶低你的意思啊。”
媽蛋的我也是真服了,我本來是不尷尬的,可是這一下我不尷尬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可是,光有神補刀還不算,這時候徐勇還跟着起鬨:
“小峯,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這三人故意的吧!要不是大敵當前,我絕對跟他們翻臉,丫這幫人是非得讓我尷尬死他們才滿意嗎?
可是,不一會,我的尷尬就被鄧斌的舉動給化解了。
鄧斌走到營地外圍,並沒有直接回營地,而是在營地前面耍起了龍。
只見他一會兒往東走,一會走回頭往西走,面對他這個奇怪的舉動,我們都愣了。
周教授率先開口:
“他不會回營地,在外面轉悠什麼呢。”
“大概是在檢查他佈置的那些石頭吧。”
這是郝愛國的猜測。
而徐勇的猜測是:
“未必,我覺得他是在佈置什麼攻擊性的機關,他不是要給敵人豎威嘛。”
在他們猜測的時候我也在猜,只不過我沒說出來,許久,我想到答案了。
而此時,鄧斌已經回到了營地裏,看着鄧斌鑽進帳篷,周教授說道:
“我大概明白了,他剛纔那麼轉,其實只是在往營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