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這個山坳,德國人去哪找寶氣,所以,他們開闢出來的那些空間才無法維持。
想到此我感嘆道:
“這些德國人啊,他們要是知道在咱們國家有憋寶人這個行當,估計他們就成功了。”
而徐勇則是問道:
“那麼周教授,這個基地入口是怎麼回事呢。”
郝愛國回道:
“這個我們在檔案裏還真就看到了,那是一種魔法結界,打開門的方法就是吟唱。”
這時狼牙的聲音突然響起:
“不知道那羣德國人最後怎麼樣了。”
周教授回道:
“這也是個很遺憾的事,我們沒能從檔案上找到那羣德國研究人員的去向。”
可是,他緊接着說道:
“不過我們發現了一些挺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按照周教授的說法,所謂的基因整合呢,就是與雪人交·配,然後生育後代。
當然,這個過程可不像傳統意義上的生物孕育期那麼久。
在這項實驗裏,他們會通過藥物輔助,使生育週期在一個星期內完成。
而這些培育出來的所謂的新生物,再與其他雪人交·配。
總之,在經過不斷的人與雪人之間的交·配,來得出他們想要的那種所謂的超級雅利安人。
聽着周教授的講述,我心說:這何止是毛骨悚然,這有點令人髮指啊。
而周教授繼續着他的講述:
根據檔案上的內容來看,這些研究人員通過努力,最終培育出一種身高一米五至一米七之間的矮小雪人。
這些雪人雖然在力量上有所退化,但是,敏捷和智力有了大幅度提升。
然後他就看向了徐勇懷裏的雪球:
“在看了那些檔案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雪球並不是雪人幼崽,準確來說,其實,它只是雪人的受精卵。”
聽了這句話,徐勇差點把雪球扔了。
剎那間,一個毛茸茸的小可愛就變的有點噁心了。
可是,馮叔這時卻開口糾正我們的認知道:
“你們的思想不要這麼骯髒,想想雞蛋,其實是一個道理。”
郝愛國接口道:
“沒錯。是一個道理。”
說着話,他伸手把雪球接了過去說:
“你們是不會體驗到身爲試驗品的悲哀的。”
之後,周教授又跟我們說了一些關於3725工程的其他細節,不過,開頭實在是有點過於震撼了。
以至於後來的話題居然變得平平無奇。
當我拿出手機看時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可是,看周教授此時的精神狀態,他顯然是不困,那就繼續陪他聊天唄。
再後來,我是越來越困,結果聽着周教授說話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個夢,夢到那些僱傭兵來搶龍珠,我死死的抱着我的揹包,和他們惡狠狠的對峙。
那個領隊撇着嘴邪笑着衝我舉起了槍…
“呯”的一聲槍響,瞬間就被驚醒了。
我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抓我的揹包,結果一抓抓了個空。
我立馬一個翻身,所幸,95式步槍還在,我看準了郝愛國射擊的方向立馬就是一個精準的三連射。
結果目擊所及,火花四濺。
然後,迅速找掩體躲避,同時問郝愛國:
“到底什麼情況。”
“狼牙被他們打傷了,現在在門口自我治療呢,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拿到你的揹包。”
“什麼。”我一聽就急了:
“那人呢。”
郝愛國此時蹲在一根柱子旁邊說:
“你先別激動,剛睡醒了就激動容易偏頭痛。”
他的語氣聽上去很輕鬆,甚至有幾絲開玩笑的味道在裏面。
我現在可沒有心情跟他逗悶子,上次那人跟狼牙還五五開呢,這次他居然打傷了狼牙而且還成功搶走了我的包。
是對方實力提升了,還是狼牙水平下降了。
關鍵現在我的包沒了。
“那人在哪呢,你們爲什麼不護好了我的包啊。”
我心都亂了,情緒也很不好,所以語氣也不太好。
郝愛國依然是那個淡然自若的樣子,他語氣很平靜:
“淡定,剛纔我們打的跟熱窯似的,能保住你的命就不錯了,珠子沒了咱可以搶回來,人要沒了就搶不回來了。”
雖然我依然很亂,心情很糟糕,可是我沒話說了,我的東西在我睡覺的時候丟了怪不得別人。
我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這時郝愛國突然一個側身擡手就開了兩槍。
開槍之後他一個側翻滾到了一臺儀器後面。
與此同時,響起了玻璃碎裂得聲音,他嘆了口氣說道:
“哎,造孽啊。”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說:
“子彈反彈不知道把什麼東西給打碎了,這裏的東西都是人家雪人用心愛護的,你說這事鬧的。”
他給我解釋道。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有“唔嘰唔嘰”得聲音。
我扒頭一看,原來是雪球正站在一地碎玻璃那裏,它此時得表情很是猶豫。
看起來,它對這裏每一件東西都很珍惜。
這應該是遺傳於住在這裏的雪人的,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反應。
可是我這心就提起來了,那應該就是剛纔子彈反彈打碎的,那麼,那個方向恐怕離那個敵人就不遠了。
我連忙招呼它:
“雪球,你給我過來。”
而雪球轉身看向我,此時它的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看上去很委屈。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說不上同情,但是真的挺替它可惜的。
因爲在看到它的眼神的一瞬間我竟然體會到了它此刻的想法。
它們確實擁有了一定的智力,但這種智力水平相比人類其實不算高,所以,它們無法生產同樣的東西。
這也導致這裏的東西只要壞一件,那就少一件。
就在這時,我看到雪球旁邊的儀器後面探出了一隻手向着雪球抓了過去。
我連忙舉起了槍,可是,這時一向萌萌噠的雪球突然張開嘴就咬向了那隻手。
隨後,那臺儀器後面和另一個地方同時響起了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