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機會,通過軍方大佬結識了從事非常規科學研究的周教授團隊。
我們之間建立了合作關係,於是我跟隨他們來到了雅魯藏布大峽谷,在這裏,我們進入了一處詭異的祕境。
這個祕境不同於我們憋寶人認知裏的那種祕境,他是一個軍事基地。
這個基地建立於二戰後期,是由德國人建立的。
他們在這裏進行了一個代號爲“3725”工程的研究項目。
這個項目共有三個課題,第一個課題名爲“超級雅利安人”。
德國人在這裏通過和雪人搞瞎巴,生出了一堆身高一米五到一米七的雪人。
二戰結束後,在這裏搞研究的那些德國研究員不知所蹤。
至於他們去了哪我不知道,周教授他們也沒有找到答案。
唯一找到的是當時的一個研究人員留下的一本日記。
至於他們搞出的那些雪人,這些雪人不同於原生的高大雪人。
這些雪人溫順善良不具備攻擊性,他們有很高的智力以及組織紀律性。
在此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這些雪人雖然有着靈長類的所有外形特性,但是它們是卵生動物。
它們生出的是一種毛茸茸圓滾滾,短手短腳外形超級萌的幼崽。
外形特別像雪球,我們還有幸結識了其中一隻,它很喜歡素食,當然,給它肉菜它也是來者不拒。
喫飽以後,它喜歡仰躺着曬太陽,真的是那種很萌的小傢伙。
遺憾的是,這小傢伙後來離開了我們返回了它的族羣。
而這也爲我們進入祕境帶來了希望,可是,誰想到再見到雪球,竟然成了永別。
很遺憾,我們的雪球小朋友在我們和蜥蜴人的交火中中彈身亡,這讓我着實難過了一下。
而在我們即將完成這次考察的時候,那些雪人主動現身和我們接觸,我們才知道,雪球不止一隻。
深感欣慰,希望它們能一直快樂的生活下去。
“3725”工程的第二個課題名爲隱形戰場,其內容是研究所謂的表世界和裏世界。
表世界,一個神奇的逆向世界,一個顛倒過來的空間。
我們在追擊蜥蜴人的過程中就因爲不明原因進入了表世界。
那真是一個神奇的空間,連水都違反了物理定律,懸浮在空中。
而且,在那個洞穴的表世界裏有好大一塊鑽石。
這麼大一塊鑽石如果能弄出來,那就發財了。
周教授此行的目的,也是在表世界達成的,不過,後來我因爲身體原因沒有與周教授他們進入那艘飛船。
不過,我還是知道了飛船裏的情況,那是因爲,在失去意識以後我曾進入了一個神祕空間。
我認爲,那就是裏世界了,但是,後來當我和周教授說起那個詭異經歷的時候,他卻說,我進入的應該是四維空間。
說實話,四維空間這個命題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高端了,即使講解如周教授,我也沒聽懂啥是個四維空間。
不過,有一點我和周教授達成了共識,那就是,當時,我確實是屬於意識進入的那個空間。
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在他聽了我對於那個奇異空間的描述後,經過反覆推敲與研究,最後得出了我是以一種超越三維空間的生命形態進入了四維空間的結論。
而我能夠自由觀察未來和過去時間節點得事情這一點就說明,我已經是處在了所謂的時間軸上。
對於周教授的說法,我是真的很難理解,不過在那個空間裏,時間不再是無法形容的了。
在那個空間,時間就是對無數個空間重疊起來的一個精準措辭。
所謂的穿越時間,就是從那些重疊空間裏經過。
這些重疊空間之間完全是無縫連接,但是它們又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細微差別。
而想做到穿越真的很簡單,簡單到只要前進或者倒退就可以了。
順便提一句,周教授那天說的那句話讓我很感動。
在徐勇收拾醫療器械時,周教授對他說:
“大勇啊,無論如何你也要保住這小兄弟的命,如果他出了意外,那我就作孽了。”
而這時候,郝愛國其實已經告訴他有關飛船的事了…
周教授對我的生命安全真的很重視,在得知我處於危險期需要有人陪護的時候,這老研究員竟然不眠不休的看護了我四十八小時。
而他不知道的是,我當時處於上帝視角,不止能查看他們在那個時間節點的對話。
我居然還能查看他們內心的想法。
在那四十八小時裏,這個老研究員一共在心裏說了一百二十二次“孩子,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在此,我還要特別感謝郝愛國,我退回到了我失去意識的那個時間節點,看了一下從我失去意識後到他把我揹回研究區的過程。
他真的是個講究人兒,一路上對我是不拋棄,不放棄。
他的腹部被蜥蜴人用刀刺傷了,而且左腿膝蓋也受了傷。
在這種情況下,他愣是咬牙把我硬拖出了那個小洞,後面的路他就揹着我拖着已經不能彎曲的左腿,一路蹭回來研究區。
其實,就算他把我扔在山洞裏,我也不會恨他。
可是,他甚至都沒有動過這個念頭,一路上,他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只要我還活着,一定把你帶回研究區,小峯,你一定要挺住。”
不得不說,能和周教授團隊合作,真的很好。
……………
以上內容,是我寫的報告,這是徐大佬要求的。
我就不明白了,我人都在有關部門基地了,你想知道什麼就來問我不就完了,幹嘛非要走這種形式主義。
而最關鍵的是,我也不會寫報告啊。
這份報告我是想到哪寫到哪,寫完一看,這要是交給徐大佬,他會不會踢我呢。
應該…不會吧,畢竟身份在那擺着了。
我正想到這,突然就聽到有人敲門,我說了一聲“進來”,門一開一大羣人就呼呼啦啦的進了屋。
當先那人正是周教授,他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
“嗯,行,比起昨天,精神頭又好了許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