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看過了我的回憶錄,然後他告訴我,我的心理很健康,但是心態上有些浮躁。
他給我的建議就是以後要注意戒驕戒躁。
關於那些人的抓捕行動進行的很順利。
被抓起來的,徐大佬都安排着審問了一番,然後永久性驅逐出境。
而給他們定的罪是間諜罪。
只可惜,問了半天,沒啥有用的消息,那些人也是受人指使,不過,指示他們的人卻在國外。
當然,也有那漏網的,不過徐大佬拍着我的肩膀說:
“小峯,你不需要太顧慮,我有把握,那些人再也掀不起風浪了。”
說起來,就算徐大佬不對我立這種保證,我也不會太在意。
畢竟,這次西藏之旅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開拓眼界那麼簡單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在羣裏和前輩們探討了一下這個事。
被他們一頓劈頭蓋臉的臭損啊,說什麼我墮了憋寶人的威名,讓個外國妖怪在本土祕境興風作浪。
當然,這頓罵不是白挨的,隨後,一幫人七嘴八舌的給我講解遇到這種情況應該用什麼樣的手段去對付。
不得不說,不管他們說的是天花亂墜還是吐沫橫飛,他們說的都很有道理。
而最後金鰲發話了,他對於這件事的觀點是,毛病不在我這裏。
畢竟我是有傳承沒師傅的生瓜蛋·子,遇到這種事,跟人拼命只能說是我手裏的手藝沒人規整,不會活用。
說起來,問題在馮叔身上,如果他不是自大直接衝過去,不會搞得這麼慘烈。
我抓住這個機會在羣裏說:
“那以後還請各位前輩都給我規整規整。”
可是,他們卻說,他們分支不同,好多事,不該由他們說話。
規整這個事,最好還是要交給馮叔。
聽到這,負責開車送我的徐紅就開口說話了:
“你們這幫人可是真有意思,嫌你丟人又不管你。”
我收回手機說道:
“哎,你不理解也是對的,我們門子裏的事有點複雜,他們不管不是不想管,而是有些事他們真的不好管。”
“下面有什麼計劃啊。”徐紅問道。
自打從西藏回來以後,徐紅再也沒有在我面前古靈精怪喜怒無常過。
她彷彿變了一個人,不苟言笑,嚴肅刻板。
其實我知道,不是她變了,這纔是真正的她,可是,這個她我真的有點無法接受。
於是,我就捅了捅她的胳膊說:
“哎,你別這樣,現在就咱們倆了,你還做回你想做的那個徐紅唄,就那個奔放的瘋丫頭。”
徐紅面無表情的說:
“徐將軍已經和我私下談過了我和你的事情,我也認真想過了,祝你和你未婚妻白頭偕老,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然後,她就不再說話了。
之後不管我怎麼找話題,她都不再接茬,只是專心致志的開車。
直到到了我家門口,她沒有下車,對我行了個軍禮然後就開車走了。
看着汽車遠去,我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跟着那輛車一起走了,有點難受有點不知所措。
這就是失戀的感覺嗎。
“你幹嘛當初那麼對我,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飛揚跋扈,你憑什麼拿刀對我耀武揚威,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因爲你是軍人,我也是,有本事,以後再也別讓我看見你,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你客氣了啦。”
在路人的眼裏,我就像個神經病,不過那又如何,我纔不在乎他們怎麼看我。
可是,咆哮並不解決問題,只能讓我心裏更空,空的無法承受。
就在我默默發呆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
“你回來啦。”
我這時沒心情說話,轉回身看了看站在我身後得萬人迷“嗯”了一聲然後回了家。
一進院子,一道青光閃過,青龍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它在我面前蜿蜒盤旋着說:
“這次收穫如何。”
“我現在不想說話。”我回了一句就往屋裏走去。
這時一羣人從屋裏走了出來,我一看,竟然是那幫海耙子。
我問陳海:
“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陳海回道:
“本來我們是出海了,可是,你這出了點事,海里的事完了我們立馬趕回來了。”
我聽他說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我有點累,回頭再說吧。”
我這麼說可不是敷衍,我這時候是真的心累。
回到屋裏,那水晶骷髏頭立馬就飄了過來:
“你回來啦,我跟你說,想當年…”
他一把把它扒拉到一邊說道:
“你閉嘴,不想聽你說話。”然後就走回了書房。
躺在我之前睡得那張牀上,大腦一片空白,可是,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不一會,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我彷彿又回到了初見徐紅的那片大山裏,還是那個土黃色的帳篷,帳篷裏有燈光還有人影。
我喊了一聲徐紅,她沒回應。
我索性走到帳篷旁邊說道:
“徐紅,你得給我一個解釋,最少你得告訴我,爲什麼突然就變得如此決絕,那下崗還得通知一聲呢。”
帳篷裏明明有人影,可是,卻依然沒有迴應。
我怒了,伸手去拉帳篷拉鍊,而就在這時,帳篷拉鍊自己拉開了,然後一張大臉從帳篷裏伸了出來。
臥槽!青龍!
“你在這幹嘛?”
青龍在我面前很愜意的飛着說:
“大家看你不開心,也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所以就讓我來你夢境裏看看你。”
這時,我身旁響起了另一個聲音:
“話說,你神情萎靡,心思混亂,口中喊着徐紅,難不成是被情所困。”
我轉頭一看,那是一個白衣飄飄,神采奕奕的青年。
“你誰啊你?”
“我,我就是你請下來的仙靈啊,我跟你說,也就是你香火供奉的好,別人這麼跟我說話,我非得“啪”,我一巴掌呼死他。”
原來仙靈長這個模樣啊…
啊!這倆傢伙跑進我夢裏來了…
它們怎麼能跑進我夢裏呢,太不像話了。
“你們經過我同意了嗎,就進我的夢。”我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