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連忙過去想擠進去,結果更讓我心寒的事情出現了。
我往裏擠,被我擠到的人不樂意了,紛紛抱怨。
好容易擠到前排,還把一個正在直播的主播的自拍杆給擠的掉在了地上。
讓我沒想到的是,那主播撿起手機沒說什麼,旁邊卻伸出一隻手把我給拉住了。
我回頭看了看,拉住我的是個高瘦男人,我隨口問了他一句:
“你幹嘛?”
他一手抓着我,另一隻手擡起來往後甩了甩…
我一看,這什麼毛病啊。
這時那人開口了:
“你過來,這邊說話。”
我這心裏一動,難不成是想要搶奪我寶蓮燈那人。
可是我還沒開口,又從人羣裏擠出兩個人,這倆人到了我們身邊,其中一個就把手伸進了懷裏。
我一看,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只見那人從懷裏摸出的是一本證件,他把證件舉到抓着我的那人面前後開口說道:
“警察,現在我們懷疑你涉黑,請配合調查。”
那人一看對方是警察,立馬就慌了,連忙辯解:
“我們就是搞直播的團隊,我們沒涉黑。”
這人估計是嚇壞了,此時他抓着我的那隻手居然死死的攥着。
哎呀,我也是服了氣了,一個搞直播的團隊,你就叫我去一邊說話啊。
我對那倆警察說:
“這個先弄起來,涉不涉黑一會再說,他現在妨礙公務了。”
那人一聽我的話,當時臉就白了,可是都這個逼樣了,還他媽不鬆手呢。
我轉頭斜眼看着他的手,他這才反應過來,趕忙鬆開,我學着他剛纔那個動作對他甩了甩手說:
“你跟他們過去,那邊說話。”
這事擺平了,我轉頭看向場地中央,此時那幾個抓捕的人,人均被放倒四五次了。
這小子厲害啊,我往那小子那走去,一邊走一邊對他說:
“你…”
我這剛說了一個“你”字,那小子又一次絆倒一個人,然後轉身就跑。
臥槽,跑啦…我有那麼嚇人嗎?
緊接着,圍觀人羣再一次讓我心寒,現在抓捕組的人已經亮明身份了。
那些人已經知道這是警察在抓壞人了,可是,看到壞人要跑,居然自主的給那小子讓出了一條路。
抓捕組的人反應到也快,其中有一位一看那人跑了竟然拔出了手槍。
我一看,我滴個媽呀,千萬不能讓他開槍打傷了那人,畢竟我們是爲了憋寶的事鬧起來的。
就算處理那人也得放在圈子裏,於是連忙喝止那掏槍的警察:
“別開槍。”
那警察倒是聽話,立馬收起槍和我們一起追了過去。
那小子跑着跑着,突然回手丟出一件東西,那東西細長細長的,竟然是條一紮多長的小青蛇。
我一看,那蛇竟然直奔我飛了過來,我連忙側身去躲。
但是萬萬沒想到,那蛇飛到我身前竟然扭動着身子調整了方向,然後一口就咬在了我下巴上。
這時,那小子說話了:
“那是毒蛇,解藥在這,有本事來追我啊。”
媽蛋的,還真拿老子當了軟柿子了是吧,行,我今天就追定你了。
當下把揹包甩給了一個警察說:
“給我看好了我的包。”然後撒腿就追了上去。
沒了揹包減負二十多斤,跑起來的速度跟剛纔自然不一樣。
幾步就到了他身前,我伸手對着他就是一拳,這一拳可是馮叔親傳,專門打穴道的。
只要這一拳打上,最少讓他半個身子沒知覺。
可是眼看我這拳頭離他還有二寸,他突然往後措了兩步。
於是,我這一拳打空了,我準備起左手再補一拳,那小子居然掄圓了胳膊給我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巴掌把我抽的轉了180度,晃悠了幾下好懸沒摔倒了。
我的臉雖然疼,但是腦子很清醒,他對付那些警察的招數跟對付我不一樣。
這時,幾個警察已經跟了上來,一起上居然都沒能抓住他,依然被他用那種奇怪的招式絆到了。
我轉過身再擡拳頭,那小子居然轉身就跑。
這小子調戲人啊這是,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
無視了青龍讓我冷靜的勸告,撒腿就追,我還真就不信了,都是憋寶人,我還弄不過他。
一路追過去就追到了一條巷子口,他沒身就進了巷子,我一看,那正是他找東西的那條巷子。
當即加快腳步追了過去,結果等到了巷子口我差點沒撞他身上。
這小子居然就站在巷子口等着我呢。
眼見我們倆都面對面了,我擡手想用馮叔教我的鎖手去鎖住他。
所謂的鎖手,其實就是類似於擒拿的一種束縛手法。
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居然沒有他手快。
我這手纔剛擡起來,他的手已經掄到了…
“啪”,又是一個響徹雲霄的大嘴巴子,只不過剛纔我是往左邊轉的,這次是往右邊轉了。
不過這一下倒是對稱了,左右臉蛋·子各挨一下。
剛纔只是有些搖晃,這次有點暈,眼前看東西有點重影。
臥槽,這小子看着跟我差不多大,怎麼我們倆實力差距就這麼大呢。
果然,他是在我面前故意賣蠢,媽蛋的,上當了。
這次如果弄不住他不要說別的宗門了,之前我可是在羣裏說他是廢柴了,這豈不是真的打臉了。
我咬着牙發了狠轉過身“臥槽!”…
剛剛積聚起來的狠勁瞬間就跑沒了影,那小子沒動地方,就站在原地看着我。
眼見那小子又擡起了手,我條件反射的雙手捂臉後退了兩步。
沒想到,他只是對着我抓了抓手然後說了句“拜拜。”然後轉身就衝進了巷子。
媽·逼的,又被他玩了,現在的我是真眼紅了,我長這麼大都沒被人這麼戲耍過。
眼看他往巷子深處跑去,我撒腿就追。
此時此刻我只有一個想法,只要讓我追上,就是動嘴我也咬下他一塊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