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你還有什麼話說?”白老頭目光兇狠的看着我。
陳開南猛地衝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子。
“姓張的,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他瘋了一樣的咆哮着。
柳先生的臉色也變得極其的難看。她臉上帶着深深的震撼,也有着不可置信的差異,最終他緩緩的擡起一頭目光失望地看着我,一字一頓的反問着我。
“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虧我對你推心置腹,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這一刻,我成了萬夫所指,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屠夫。
一種從未有過的惶恐和屈辱感,將我瞬間淹沒其中。這種感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讓我感到了絕望和窒息。
不過我知道現在我絕對不能這樣下去,我必須爲自己辯證清白,否則的話我就真的成了他們眼中的兇手,而我這一輩子也要背上殺人者的污名,讓我再也擡不起頭來。
更何況,他們不可能讓我走出這裏想到這裏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
我開始低着頭冷靜的分析的事情的始末,可是想來想去,也找不到能夠證明自己無辜的線索。
“姓張的,你現在沒話說了吧,你竟然如此的殘忍,不斷切斷了赤龍的尾巴,而且連他的腦袋都給破壞了,簡直就是一個變態。”白老頭怒氣衝衝的喝道。
剛纔是我喝他,現在眨眼之間就調換了身份。
同樣的白老頭的這句話也提醒到了我,彷彿有一道閃電,一下子從我的大腦中劃過,幫我混沌的大腦撕開了一道光明。
我抓住白老頭的領子。
“你剛纔說這種東西需要喫到肚子裏面對不對?”我有些激動的問道。
“你真是一個十足的狂魔,竟然還要喫我的赤龍……”
“你少廢話,我說的是赤龍砂,你剛纔說是不是要喫進肚子裏面之後,然後不能見水,對不對?”我問道。
“你竟然瞭解的如此熟悉,看來果然是你。”白老頭現在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狠狠的推開他,然後目光在衆人的臉上一一的掃過,最後目光落在了柳先生的臉上,目光坦然的和他對視着。
“柳先生你也聽見了,白澤說,赤龍硃砂想要讓人變成血水,必須滿足以上的兩個條件,請問我如果要害是那些保鏢,我是如何將這些赤龍硃砂喂到他們的肚子裏面的呢?”
柳先生雖然急怒攻心,但是卻一點也不傻,此時此刻聽我這樣一問頓時就冷靜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跟着出現了一絲鬆動。低着頭,沉吟了片刻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的確,如果真的這種赤龍砂要進入體內纔可以發生變化,你的確沒有作案的時機。”
我狠狠的瞪着白老頭,“你休要胡說八道,要知道答案讓老闆做監控不就清楚了嗎?”
“哼,那你怎麼解釋赤龍的屍體爲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裏面?難道這一切是巧合嗎?你肯定是用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手段,否則的話你就跟我們解釋解釋,我的赤龍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你還破開了它的腦袋。”
白老頭一口咬死了,我就是不鬆口。
柳先生喝了一聲不要吵了,然後你我頭向着樓下走去。
“說有人跟我來查看監控!”
我們幾人只好跟隨着劉先生向着1樓走去。
老闆和老闆娘早就想傻了,此刻坐在大廳裏面的椅子上,渾身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見到我們幾個走下來之後更加是嚇得抱頭哭了起來。
“老闆,我有事要問你!”白老頭喝道。
這一嗓子頓時把老闆和老闆娘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對着我們砰砰的磕得起了響頭,說着求饒的話。
柳先生連忙一手一個將他們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你們不要害怕,把院子裏面的監控調出來,我們要看看是怎麼回事?”柳先生說道。
老闆一聽說是要看視頻,這才稍微好了一些,連忙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調出視頻監控,遞到了劉先生的手中。
有些人借過手機之後直接按下了倍速播放,後面的畫面一幕幕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眼中。
從柳先生進入院子開始,然後到他離開,再然後是陳開南抱着被子鑽進了車子裏面……
一幅幅的畫面在我們的眼前流淌而過,直到天空之上劃過一道閃電,並有了一聲響雷。
有過了片刻之後,院子裏面開始下起了雨。
一開始還沒有什麼,可當這些雨水溼透了院子裏面保鏢衣服的時候,終於有人出現了異常的變化。
他們的身體竟然在雨水的沖刷之下,竟然詭異的滋滋的冒起了白色霧氣。
緊跟着他們感覺到了痛苦,張大嘴巴想要喊出來,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卻發不出了聲音。
緊接着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的一幕出現了,在雨水的沖刷之下,他們的身體就如同是遇見了硫酸的泡沫一樣,也是出現了融化,
並以一種極其的快的速度,在極其短暫的時間內化作了一灘灘血水。
這整個過程也不過是持續了數分鐘的功夫,他們身上的血肉全部都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就變成了十幾具白色的骷髏。
這一幕雖然是在視頻中播放的,但是還是把我們給深深的震撼到了。
因爲我們誰也沒有見過如此讓人絕望的畫面。
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只是讓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在整個過程中並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人出現在院子裏。
讓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不過我還是鬆了口氣,最起碼這個視頻能夠證明我沒有出現過院子裏,也就是說我沒有給他們喂所謂的赤龍砂的機會,最起碼可以洗脫我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