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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十一顆糖

    肉包子最終沒有成爲魏清和小朋友的小名。

    經過兩人的深度協商,魏清和小朋友的小名字終於定了下來。

    叫蛋撻。

    因爲梁雪然在臨近生產的那段時間裏瘋狂地想喫蛋撻。

    在魏鶴遠的照顧下,梁雪然身體恢復的很快;孕期中,她幾乎沒怎麼胖四肢,現在也輕而易舉地瘦了下來。

    甄曼語前來探望的時候,羨慕到爆炸……

    “說真的你是老天爺親閨女吧?

    爲什麼你生個孩子就像上個廁所一樣輕鬆?”

    梁雪然失笑:“大概天生麗質難自棄?”

    旁的準媽媽遇到的那些糟糕的生理體驗,譬如妊娠紋長斑等等,梁雪然一點兒也沒有。

    皮膚依舊白的像雪花一樣,不過一個月,腰肢便恢復成了生產前的模樣,一點兒痕跡也沒留下。

    幾個舍友已經各奔東西了,進入CO,或者繼續深造。

    甄曼語興致沖沖地抱着兩個小玩偶鴨子,親切地問梁雪然:“你的小寶貝呢?”

    梁雪然懶懶散散地翻着書:“稍微大點的小寶貝帶着不會走路的小寶貝去奶奶家了。”

    她有點感冒,身體不適,沒去。

    甄曼語追問:“那小崽崽怎麼喝奶呀?”

    “鶴遠哥和我商量過了,不要母乳餵養;一直餵奶粉,他會沖泡。”

    這點還是魏鶴遠主動提出的。

    小崽崽睡醒了就要喝,魏鶴遠想要讓梁雪然多休息一陣,直接放棄母乳餵養,由他親自來喂。

    偶爾工作繁忙,也有專門的月嫂負責照顧。

    甄曼語感慨:“我做夢也沒想到,魏先生還有奶爸屬性。”

    梁雪然心不在焉地唔了一聲。

    她這個準媽媽其實並沒有花費太多心思在小寶寶上。

    確切地講,很多事情,魏鶴遠主動去做了,反倒令梁雪然無所事事起來。

    剛剛生育完不久的梁雪然很容易胡思亂想,她拿吸管一下一下地戳着杯子,忽而仰臉,看向甄曼語:“我覺着吧……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像出了點問題。”

    甄曼語還在酸着這樣的美好愛情爲什麼沒有落在自己頭上,聽到她這麼說,驚了:“我們倆之間不就是純潔的閨蜜情嗎?”

    “……我是說我和魏鶴遠。”

    甄曼語手裏的叉子,啪嗒,掉在地上。

    甄曼語嚴肅地看着梁雪然:“別鬧,你們倆孩子都生了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後天就是你們婚禮吧?”

    甄曼語可是早早地就接到了邀約。

    魏鶴遠大手筆包下一整座美麗的海島,請的也是出名的婚禮策劃師……後者曾經策劃過某個小國的皇室婚禮。

    而這場盛大婚禮的預算……沒有預算,只要梁雪然喜歡。

    甄曼語爲了這點已經檸檬好幾天了,今天雖然是想要看看那個冰雪可愛的小崽子,但也想近距離採訪一下準新娘的感受啊!

    但梁雪然卻這麼說。

    甄曼語寧可相信自己的男朋友能夠一口氣喫下五袋螺螄粉,也不願意相信梁雪然和魏鶴遠會出現感情問題。

    甄曼語逼近兩步,問梁雪然:“你倆產生什麼問題了?”

    梁雪然沉默了半晌,覺着有點太涉及隱私:“就是感覺他好像沒有以前……呃……那樣親近我了。”

    生下小寶寶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梁雪然和魏鶴遠近期一直十分純潔地睡在一起。

    除卻親吻和擁抱後,再沒有其他更加親密的舉動。

    這很不正常啊。

    先前孕期的時候,魏鶴遠自打被她勾着破了戒,之後也有很溫柔規律的親密;梁雪然原本還有些期待且擔心她身體完全好之後的親密,但魏鶴遠又變成了那個無慾無求的模樣。

    有點點傷腦筋。

    梁雪然很糾結。

    先前懷孕倒還好,畢竟魏鶴遠說過了,是爲她身體和寶寶着想。

    而且那時候他的確是幾乎每晚都會陪在她身邊。

    而小蛋撻出生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魏鶴遠都沒有同她睡在一起;說是擔心小蛋撻在夜裏把她鬧醒,魏鶴遠抱着小寶寶在隔壁房間裏休息。

    這些事情太私密了,梁雪然找不到可以聊的人,又羞澀於問魏鶴遠……萬一他回答是毫無興趣該怎麼辦呢?

    甄曼語全然不知她的煩惱,陪着梁雪然聊了好久;臨走前軟磨硬泡讓梁雪然給她設計一件小禮裙,她打算在訂婚宴上穿。

    送走嘰嘰喳喳的甄曼語,學校裏的導員發來了就業追蹤信息表。

    梁雪然老老實實地填到一半,嘆口氣,把電腦重重合上。

    理智上覺着魏鶴遠不可能會背叛她,但他突然的冷淡也的確令梁雪然感到了不適。

    晚上六點鐘,魏鶴遠推着小蛋撻的嬰兒車歸來。

    小蛋撻的小臉蛋兒已經長開了,完美繼承了父母那潔白無暇的皮膚;眉眼像梁雪然,額頭高,眼窩深,睫毛長長,鼻子像他父親,饒是這麼小,已經看出是個標準的美人坯子。

    梁雪然照例逗了小蛋撻一會,等到小蛋撻打了哈欠,才問魏鶴遠:“需要給他餵奶嗎?”

    “不需要,”魏鶴遠說,“半小時前剛喝過一次,他也該睡了。”

    梁雪然應一聲。

    果不其然,香香軟軟的小蛋撻過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魏鶴遠抱着小蛋撻,小心翼翼地放在小小的嬰兒牀裏。

    一轉身,看着梁雪然眼巴巴的模樣,他失笑:“怎麼了?”

    梁雪然小聲說:“有點想蛋撻了。”

    她坐在嬰兒牀旁邊,目不轉瞬地看着自己的小寶寶;頗有些驕傲地告訴魏鶴遠:“一想到這麼漂亮的孩子是我生出來的,我就好開心啊!”

    事實上到現在她都還沒有身爲母親的自覺,畢竟年紀還沒到了那個階段;只覺着小蛋撻漂亮可愛,身上永遠帶着一股奶香味……畢竟有魏鶴遠這麼一個潔癖奶爸在,小蛋撻幾乎永遠都是香噴噴乾乾淨淨的。

    還有兩天就是婚禮了,婚紗早就送了過來;梁雪然尚惦記着這幾天魏鶴遠不肯與她親密的事情,晚上主動地抱住魏鶴遠,手剛往下移,又被男人捉住手腕,不容置疑地挪到旁邊。

    “聽話點,寶寶,”魏鶴遠聲音低啞,“再等兩天。”

    梁雪然想不明白:“爲什麼要等兩天呀?”

    她試圖偷襲,但魏鶴遠掐着她的手腕,不許她再接近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