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青石前輩，你在說什麼？”
衆人紛紛看着青石老祖，急切追問。
在他們的注視之中，青石老祖的臉色迅速沉了下去，轉而換上一副驚恐忌憚的模樣，眼中透出無比的駭然！
“她就是一年之前捅破天穹的……鯤族聖女！”
“什麼？”
“鯤族聖女？”
“我的天！”
譁！
衆人駭然震驚，全場一片譁然，倒吸涼氣的聲音接連響起。
鯤族聖女這個名字，比姜天更加可怕，自從一年前的大戰過後，這個名字便成了本域武者甚至是很多上界強者的夢魘！
“天吶，怎麼會是她？”
“我想起了，傳說中鯤族聖女的靈力，便是金光刺目，強橫無敵！”
“我明白了！那持續十幾天的金光異象，不是姜天引發，而是鯤族聖女所致！”
“那怎麼解釋姜天也在這裏，好像還跟她安然相處？”有人忍不住疑惑，皺眉問道。
“這還不明白嗎？這十幾天的異象肯定是鯤族聖女在修煉，而姜天是在這裏爲她護法呀！”
轟！
話聲傳開，全場再次響起一片驚呼！
是了，如果不是爲鯤族聖女護法，姜天怎麼敢呆在這裏，還離她這麼近？
如果是誤入或者硬闖，他必定早就被鯤族聖女轟殺，絕不可能活到現在。
“嘶！沒想到姜天竟然投效了鯤族聖女，成了她的隨從！”
“隨從？呵呵，我看這件事情，或許沒那麼簡單啊！”
有人面帶怪笑，緩緩搖頭，衆人面面相覷，神色古怪，氣氛一片詭異。
此時此刻，上界強者們也是滿臉震驚地看着前方。
他們的視線掃過姜天，便迅速落在了鯤族聖女身上。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鯤族聖女？”
“之前的異象，都是她在作怪？”
“她爲何要這麼做？”
衆人面面相覷，忽然臉色大變，心頭涌起深深的寒意。
數十名修爲強大的上界強者，一個個從頭涼到了腳底！
“你們……還記得，姜天說過的話嗎？”
黃袍中年話聲有些顫抖，內心涌起強烈的不安。
“原來……這就是他的底牌？”
衆人面面相覷，看到的盡是一張張驚駭的面孔。
“該死！”
“不好！”
“快走……快走啊！”
轟隆隆隆！
面對鯤族聖女，衆人完全沒有挑釁的念頭，那可是轟穿了“萬靈封天大陣”的恐怖存在，豈是他們這種層次能夠抗衡？
他們此時方知，姜天之所以敢放出那等狂言，究竟底氣何來！
狂暴的轟鳴聲中，衆人一個個轉身狂遁，準備逃離這片海域。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魚瓔冷冷開口，眼神一片淡漠，右手輕擡隔空一握。
一隻數千丈的金色大手驟然浮現，朝着瘋狂逃遁的上界強者們狠狠抓下。
嘭嘭嘭……轟隆隆！
那片虛空直接坍塌，數十人中的大半身軀爆裂，隕落而亡，恐怖的巨響撼動虛空！
剩下的十幾人驚駭欲絕，左右分頭逃遁。
可他們哪裏逃得過鯤族聖女的手段？
轟隆隆！
轟隆！
轟隆隆！
恐怖的轟鳴和慘烈的嘶吼聲中，這些上界強者全部爆體而亡，隕落當場！
嘶嘶嘶！
譁！
這一幕令數百名本域武者魂飛魄散，駭然欲絕！
他們一個個體若篩糠，甚至連逃命的勇氣都沒了，全部朝着鯤族聖女凌空跪倒，身軀僵硬無比。
“我等誤入此地……無意冒犯前輩，還請前輩開恩……饒了我等性命！”
衆人牙齒打顫地向鯤族聖女求饒，臉色一片慘白，盡皆收斂氣息，生怕觸怒了對方。
然而鯤族聖女卻看都不看，完全不理這些人，淡定轉身望向姜天。
“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跟我走了嗎？”
姜天微微皺眉，心中有些無語。
他只是想借此機會，告誡那些上界強者，勸他們離開此界，未必需要痛下殺手。
魚瓔可倒好，二話不說全部碾殺，面對這個結果，他還能說什麼？
“道友修爲驚人，手段了得，姜天佩服！”
“少說廢話，快走！”
鯤族聖女冷斥一聲，話聲未落便揮出一道金光，卷着姜天一同掠向高空，轉眼便消失在濃濃的雲層上方。
數百名本域強者跪在半空，頭也不敢擡，直到確認鯤族聖女的氣息消失無蹤，方纔試探着擡頭打量起來。
“他們……走了？”
“呼！我的天吶！”
“好險，老夫差點就丟了性命啊！”
“可怕，簡直太可怕了！”
“鯤族聖女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衆人倒吸涼氣，臉上盡是駭然之色，心中無比後怕。
又是一陣沉默，虛空中一片死寂，良久之後，衆人方纔真正鬆了一口氣。
“走了，他們是真的走了！”
“看樣子，姜天和鯤族聖女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沒錯，要不然，鯤族聖女怎麼會爲他大怒出手，屠殺上界強者？”
“我很好奇，姜天究竟是有什麼本事，能讓修爲可怖的鯤族聖女爲他幫忙？”
“聽鯤族聖女的意思，似乎還生怕姜天不滿意？”
“我的天吶！這也太誇張了吧？”
“簡直匪夷所思！”
衆人熱議不止，感到極其不可思議。
強如鯤族聖女，隨手便可捏爆上界強者、鎮壓一界，爲何要受姜天驅使？
這種層次的恐怖強者，需要討好姜天？
這二人之間，究竟有着怎樣的關係？
衆人面面相覷，呆立原地久久不願離去，可他們註定探尋不到這背後的真相了。
不過也有人仰望虛空，大膽猜測。
“各位，我覺得，鯤族聖女之所以對姜天言聽計從，很可能是因爲那裏的原因！”
一位銀袍老者仰望天穹，沉聲說道。
“那裏？”
“你是說……”
衆人紛紛望向高空，想到了一年之前，被鯤族聖女捅破的“天穹缺口”。
“沒錯！一年之前鯤族聖女跨界失敗，被迫滯留在此，這一次恐怕要需要姜天的幫助，才能順利破關！”
“也只有這個原因，能讓她如此紆尊降貴，爲姜天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