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楊少咆哮起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敢打我的人,你這是找死。”
強少也說:“我打電話給鍾少了,給老子等着吧,有你好日子過。”
“鍾少是誰?老子不認識。”
馬六狗來到強少面前,一巴掌扇過去:“你嚇唬老子?”又一巴掌扇過去:“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再一巴掌扇過去:“老子不給你點教訓。”再再來一巴掌:“你當老子是紙糊的對嗎?”
強少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別……別打了,我爸是松江的徐文龍,給點面子,你……啊……啊……啊……”
馬六狗一巴掌接一巴掌:“老子給你面子?給你面子你要得起嗎?老子給你面子,誰給老子面子?”
嘿!沒想到強少嘴挺硬,打了這麼久,居然一顆牙也沒掉?
其實強少的牙早在上次就被張牧野打沒了。
楊少在旁邊看強少被打,氣得渾身發抖,但他不敢做聲,他怕馬六狗會找他麻煩。
但馬六狗就找上楊少了:
“剛纔我看見了,是你這個鱉孫找事,要我嫂子陪你對嗎?”
楊少想裝孫子,但這麼多女人看着他,他覺得很沒面子:“你……你想怎樣?”
馬六狗冷酷一笑,舉起酒瓶子往楊少的斷腿狠狠砸過去,楊少慘叫一聲:“啊!”
爆炸頭顫聲道:“他……他可是楊少。”
“楊你麻痹的。”馬六狗打得更兇狠,然後還拽住爆炸頭的頭髮:“剛纔是你要弄我嫂子?你找死!”
爆炸頭哆哆嗦嗦:“你……求求你,別打我好嗎?”
馬六狗咧嘴一笑:“你放心,我從來不打女人。”
爆炸頭滿臉驚喜:“真的?”
“我特麼還騙你這賤人?”只見馬六狗打個響指說:“把咱們店裏最狠的女人叫進來。”
不一會,就看見一個足足兩百斤重的女人走進來:“老大,你找我?”
馬六狗手一指:“給我把她帶下去,好好招呼招呼她。”
“是!”肥胖女人拽着爆炸頭就往外走,爆炸頭極力反抗:“不要……不要……”
但哪是肥胖女人的對手?肥胖女人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就只聽見外面傳來爆炸頭殺豬般的慘叫聲。想來肯定少不了喫苦頭。
突然外面走來個年輕人,對馬六狗說:“馬老大,外面來了很多人,把咱們的場子包圍起來。”
馬六狗臉色一變:“是誰?”
“聽說是黃忠帶人來!”
“黃忠?”馬六狗的臉色頓時一變再變,很顯然這個黃忠讓馬六狗十分忌憚,甚至可以說有些畏懼。當年馬六狗初到這裏,本來也想做一番大事業,但無奈強龍不壓地頭蛇,最後也沒闖出什麼名堂。
而強力壓制馬六狗的,正是黃忠這條地頭蛇。
或者就乾脆說,黃忠其實是比馬六狗更強的猛龍。而某種程度來說,馬六狗是在黃忠手底下討飯喫,雖然沒有明說,但幾乎逢年過節,馬六狗都得向黃忠上供,形成心照不宣的上下關係。
年輕人點點頭說:“好像……好像說有大人物在這被欺負了。”
馬六狗臉色一變,聯想到剛纔強少打電話搖人,幾乎用屁股都能想到肯定是來幫楊少等人的。
強少卻笑起來:“媽的,哈哈黃哥來了……媽的你完蛋了……剛纔你怎麼打的老子,待會,老子就要你怎麼還回來。”
馬六狗也覺得很棘手。張牧野走過來問:“有什麼問題嗎?”
馬六狗趕緊搖頭:“沒什麼問題,張老大你先坐着,我去處理點事情。”
便看見馬六狗帶着人往下走,一邊走一邊說:“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他們上來。”
“誰敢不讓我上來?”
誰知馬六狗話音剛落,就看見一羣人在保安的包圍下大大咧咧旁若無人的走進來。爲首一人身材高大,絡腮鬍子,眼睛如同鷹一樣銳利而嗜人。
正是金玲區霸主黃忠。看見黃忠,馬六狗感覺自己額頭都出現汗水:“黃……黃大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只見黃忠高傲的擡起頭說:“馬六狗,幾天沒見,你居然這麼威風了?再過幾天,你是不是得連我也不放在眼裏?”
馬六狗擦着汗水說:“這哪能呢?”
黃忠眼皮子一翻:“還不能?你現在可是厲害啊!聽說你在裏面教訓打人,那叫一個厲害,連我一位朋友,都被你打得嗷嗷叫。”
說完要往裏闖,馬六狗趕緊伸手說:“黃老大,這……你現在還不能進去。”
“走開!”黃忠怒吼一聲,然後眼皮子瞪馬六狗一眼:“怎麼?莫非你真想挑戰我的權威嗎?”
馬六狗的額頭流出汗水:“這個……這個……”
“滾!”黃忠一腳踹過去,馬六狗滾了一下居然還是擋在黃忠前面。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黃忠過去。
這麼多年了,他早就知道黃忠的兇狠與殘暴。如果讓黃忠看見馬六狗暴打楊少和強少等,肯定要血腥打鬥甚至是屠殺。他雖然知道張牧野能打,但這是黃忠的地盤,少不了要喫虧。
不過馬六狗卻是打定了主意,倘若張牧野和黃忠真的發生衝突的話,馬六狗即便是死,也要堅定的站在張牧野這邊。
馬六狗摔倒了,但馬六狗一幫手下卻忠實的攔住黃忠。黃忠怒極反笑:“好!好哇!真的很好哇!馬六狗,你的翅膀真的硬了,我得給你鬆鬆骨了。來人!”
“在!”
震天吼聲傳來,原是黃忠的人馬早已把馬六狗的場子團團包圍,馬六狗要和黃忠叫板,恐怕也得掂量掂量。
馬六狗再阻擋也來不及了,楊少拖着斷腿跑出來,撕心裂肺的叫:“請問是黃大哥嗎?快救命啊!你再不來,我們就要被這幫狗日的打死了……”
“楊少,是你嗎?”
看見楊少的慘狀黃忠眼睛都黃了:“鍾少告訴我說你在這受欺負,所以特意叫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