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小道消息,說是有投資商追資了,因此他們的待遇纔得到提高,不過他們可不管是那個投資商追資,他們就喫好喝好然後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成。
喫完午飯之後,俞書嫣將洗好的蘋果遞給蘇星也,“星也,喫蘋果。”
蘇星也接過蘋果,問道:“嫣姐,有水果刀嗎?”
“你要水果刀做什麼?你不喫蘋果皮?”
“嗯。”
俞書嫣環視了一圈,想了想,說道:“我沒有,但是沈望津,你們還真像,他也不喫蘋果皮。”
“他···也不喫蘋果皮?”
俞書嫣笑着說道:“他應該是說什麼水果皮都不喫,還是連葡萄皮都不放過的那種。”
正說着,沈望津正好從外面進來,俞書嫣立即喊了他一聲,“望津,你的水果刀呢?”
沈望津舉了舉手上的水果刀,“你要用?”
俞書嫣搖頭,“我不用,星也要用,她跟你一樣不喫蘋果皮。”
沈望津看了一眼蘇星也捏着的蘋果,說道:“給我,我幫你削。”
蘇星也站起起來,“沒事,我自己來就好。”
俞書嫣直接將她手上蘋果拿過去遞給沈望津,“你就讓他削吧,望津削皮技術超級好,還是不斷皮的那種。”
沈望津笑了笑,然後坐在自己的化妝桌旁,從桌面上抽出兩張紙墊在下面,左手捏着蘋果,右手架着水果刀,微微低垂着腦袋,削皮的動作十分熟練,圓潤的蘋果在他的修長的手指間一圈圈的轉着,一刀連貫地削完果皮,落在紙巾上的果皮薄如蟬翼。
削好之後,沈望津用水果叉插·着蘋果,一同遞給她,“給。”
蘇星也接了過去,說了一聲謝謝。
“望津,你這削蘋果的技術一看就是老手,以前沒少削吧?”一旁的紀塬笑着說道。
紀塬隨意的一句話讓蘇星也喫蘋果的動作頓了一下,她下意識地看向沈望津。
沈望津正用餐巾紙將蘋果皮包起來,扔進腳邊的垃圾桶之後這纔回他,“嗯,還真是削多了。”
“給誰削阿?”紀塬八卦地問了句。
沈望津笑了下,“等等。”
“阿?等啥呀?”
俞書嫣笑了起來,跟紀塬解釋道:“不是說那個等,是說他團裏的老幺,梁等,小名等等。”
這麼一說,紀塬這纔想起來,沈望津是YLQLS組合的,他們團裏好像是有一個叫梁等的成員來着。
蘇星也握着水果叉,半垂下的眼眸微微轉了半圈,然後低下頭繼續喫蘋果。
***
喫完晚飯之後蘇星也正在看劇本,俞書嫣突然跑過來跟她說道:“星也,今天可能會拍你跟望津的吻戲。”
“不是明天才拍嗎?”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劇組調換戲也是比較常見的,我也剛纔過來的時候聽到姜導他們在商量來着的呢。”
見狀,俞書嫣安慰她,“哎呀,只是親額頭而已,不用太緊張。”
“我沒緊張。”蘇星也否認。
“誒?還說不緊張,你耳尖都紅了。”
蘇星也下意識地摸了耳尖,“有···有嗎?”
俞書嫣笑,“有啊。”
兩人正說着話,突然遠處的場務老師喊了一聲,“星也,過來一下,導演找你。”
“看吧,肯定是要跟你說吻戲這事。”
蘇星也看了她一眼,她站起身來,“我不跟你說,你先過去了。”
俞書嫣朝她揮手,“去吧去吧。”
蘇星也進了休息室之後,一眼便看到正坐在姜毅身邊的沈望津身上,他膝蓋上放着他的劇本。
姜毅看到她之後朝她招了招手,“星也,來了,過來坐。”
蘇星也快步走過去,然後坐在姜毅身邊的空位上。
“周賞一會要去參加一個臨時活動,所以下一場跟望津的對手戲估計拍不成了,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想將你們明天的吻戲跟這場戲調換一下,你們看可以嗎?”
蘇星也下意識地看向沈望津,兩人的目光接觸到一起,不知爲什麼,他明明沒有說一句話,但是蘇星也卻莫名的感覺到了,他似乎是在眼神在詢問她的意思,於是她說道:“可以的。”
姜毅看向沈望津,沈望津笑着說道:“我也沒有問題,導演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拍。”
“行,那就這樣決定了,等傅詢他們這場拍完,下一場就拍你們的。”姜毅拍了下手。
“好。”
姜毅跟他們簡單的講了一下這場吻戲,這場吻戲是他們整部劇中唯一的一場吻戲,而且也不是真正嚴格意義上的吻,而是吻的額頭。
講完戲之後姜毅問道他們:“我這樣說,你們能理解嗎?”
兩人點了點頭。
見狀,姜毅一邊說一邊站起來,“那你們自己先對一對臺詞,我先去看看傅詢他們那邊的進度。”
“好的。”
姜毅走了之後,沈望津問她,“剛纔導演說的,你理解了?”
蘇星也點點頭,“理解的差不多了。”
“那我們再對一下臺詞。”
“好。”
他們坐在房間的一角,周圍都是來去匆匆的工作人員,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對戲。
***
大概半個小時後,場務過來喊他們,他們這才收了劇本跟着場務老師過去拍攝,他們過去的時候傅詢跟周賞還在拍攝中,兩人身上都穿着喪服,他們此時拍的正是原著中“十八皇子喪禮“的戲份。
蘇遊聲音沙啞,“老九,你真的相信小十八是自己失足摔進荷花池的嗎?”
蘇旻看向他,“五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遊笑了一聲,“是真不明白嗎?”
“老九不太懂五哥的意思。”
“九弟!”
蘇遊突如其來的一聲“九弟”令蘇旻的身形微微顫了一下,在他們越行越遠之後,五哥就再也沒有喊過他九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