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陸司寒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
陸之衍也不在這裏,陸鴻燊說他帶着陸柔回屋午睡去了。
秦萱哦了一聲,沒問別的,只是問道:“懷瑾他們沒哭嗎?”
陸鴻燊搖頭,“沒哭呀,挺乖的,剛剛喝飽了,這不,又睡着了。”
“好的。”秦萱道,“那我去找之衍去了。”
“去吧。”陸鴻燊道。
秦萱讓陳悠在這裏坐會,然後就去房間找陸之衍了。
到了陸之衍房門口,輕輕把門一推,就看見客廳的沙發上放着陸柔的衣服。
她把門關上,走去臥室,就看見陸柔跟陸之衍在牀上都已經睡着了。
不過陸之衍的覺很淺,秦萱這一來,就把他給吵醒了。
陸之衍支起上半身,看着秦萱,揉了揉眼睛,問道:“你們唱完了?”
秦萱點了下頭,“嗯,她睡覺呢?”
陸之衍看了邊上的陸柔一眼,“嗯,睡了有半個小時了。”
秦萱沒說話,她走到左邊的牀邊,坐在上面後,就說道:“晚上吃了年夜飯我們就回我爸那裏吧,明天在他那邊過初一。”
“明天早上回去不行嗎?晚上有點冷啊!”陸之衍道。
“明天早上太晚了,你也知道,光收拾這幾個小傢伙都得花很多時間,等咱們收拾完,開車過去的話,怕都已經九點過了,那個時候去的話,咱們就吃不了湯圓了!”
“那好吧。”陸之衍點頭,“聽你的。”
秦萱脫了鞋,躺在牀上,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好累好睏啊!”
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她五點多就起來了,到現在眼睛都沒閉過,剛剛唱歌花了那麼多力氣,現在的她,身體沉重得很。
陸之衍轉過身來抱住秦萱,嘴巴湊到她耳邊,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可以再陪你睡一會。”
秦萱偏過頭看着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道:“不睡了,陳悠還在客廳呢,我要是睡覺,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裏的話,不太好,大不了晚上早點睡就是了。”
“可是你很困啊。”陸之衍輕聲道。
“沒事,我還捱得住。”秦萱目視着他,“我們走了之後,陸司寒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陸之衍點頭,“嗯,他向我道歉了,關於以前他傷害你的那些事。”
這讓秦萱很是詫異。
她說道:“他居然親自向你道歉?”
“對呀。”陸之衍道。
“那你原諒他了?”秦萱詰問道。
“我說你應該道歉的人是小萱,不是我,然後他說晚點再給你道歉。”陸之衍道,“你說他這次是抽了什麼瘋了?怎麼會道歉呢?”
秦萱轉過頭望着天花板,道:“估計是因爲之夏吧,之夏這個人跟蘇沫瑾完全不一樣,應該是之夏感動了他,所以他纔來道歉的。”
“可能吧。”陸之衍把秦萱抱的更緊了一些,他閉着眼睛,深吸一口氣,在她耳邊說道,“寶貝,新年快樂。”
秦萱低笑了一聲,偏頭看着他,擡起手,手貼在他有些扎手的臉上,“你也新年快樂,老公。”
陸之衍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下牀去了。
“拿東西。”陸之衍回了她一句,就去了客廳,然後把放在沙發上的大衣拿起來,從裏面拿出一個銀色的正方形盒子回去臥室。
秦萱看着他手裏的盒子,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麼啊?”
陸之衍回到她身邊躺下,“送你的,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這麼神祕呢!”秦萱接過來,打開盒子,就看見了一款女士手錶。
這塊表是百達翡麗的。
它的錶帶是暗紅色方形鱗紋鱷魚皮,純手工縫製,錶盤是藍色日輝紋,錶殼是玫瑰金款式,上面鑲嵌着一百四十一顆鑽石。
“真漂亮。”秦萱看了他一眼,迫不及待的戴在手腕上,“它多少錢買的呀?”
陸之衍道:“不貴,就幾十萬。”
幾十萬對於陸之衍來說,確實是一點也不貴。
而秦萱,在收到這款表的時候,卻是非常的高興。
因爲她不注重價格跟東西,只注重陸之衍送她的禮物。
“真的好看,很適合我呀,而且這顏色看起來還很白搭。”秦萱咧嘴一笑,反手抱住陸之衍,然後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老公。”
“只要你高興就好。”陸之衍道。
“我很高興呀,嘿嘿。”秦萱笑完,臉就垮了下來,“可是老公,我都沒有給你準備生日禮物的!”
如果秦萱知道陸之衍要給她買禮物的話,她肯定會買禮物給他的。
陸之衍伸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輕聲道:“笨蛋,禮物都是男士送給女士的,哪有女士送給男士的呢?”
“哈哈。”秦萱道,“等過了年我再送給你。”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陸之衍道。
“那不行,該送的還是得送。”秦萱道,“畢竟男人也需要禮物不是!”
陸之衍還真的就不需要,因爲他只需要秦萱,只要她天天留在他身邊,那他就感覺很知足了。
至於禮物什麼的,他想要的話,完全可以自己去買的,不需要秦萱送他任何一樣東西。
這時,邊上的陸柔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眼睛,嘶啞的聲音說道:“爸爸,我想尿尿。”
陸之衍看着秦萱說道:“你的寶貝女兒要尿尿了,你送她去吧。”
秦萱楞了一下,道:“你咋不送?”
“因爲我是男的。”陸之衍道,“雖然她是一個小姑娘,才一歲多,但我不能送她去,所以只能你送。”
這還真的不是陸之衍懶,是他作爲一個男人,絕對不能那樣做。
“好吧,看在你送我禮物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秦萱下牀,穿好鞋子,就抱着陸柔去上廁所去了。
上完廁所回來,秦萱就問陸柔還睡不睡。
陸柔說不睡了,她要去坐車。
於是,秦萱就給她穿上衣服,然後讓她自己順着前面的那條路回客廳去。
陸之衍見她不送陸柔,就問道:“你放心她一個人去?”
秦萱聳聳肩,不以爲然道:“這有什麼?又不遠,正好可以鍛鍊一下她,挺好的!”